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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一匹马拉的马车,又载了六个人,马车的速度便可想而知。
很快,山贼首领的马离马车越来越近了。
武念亭快速的从另一只翻毛鹿皮靴中抽出暴雨梨花针,然后委身进车厢,瞅了眼脸色发白已不再叫喊的梅艺菲一眼后,她快速的揭起马车后窗窗帘,将暴雨梨花针对着那山贼首领的座骑启动了开关。
中了银针,那座骑痛得嘶叫一声于急驰中跪地不起,那山贼首领一个不妨硬生生被惯性力甩下马去,飞了数丈才扑通一声落地。趴着一动不动。
那些紧随其后的山贼们在愣神后彻底的慌了,下马的下马,喊着老大大哥之话的同时急忙往他们首领的方向跑去。
因了这一出,武念亭等人的马车和山贼间的距离拉得就有些远了。
耶的一声,武念亭露出胜利的喜悦。
很是秀美的姜涞看到了武念亭一切所作所为,很是诧异道:“小胖子,你不是说没带暴雨梨花针?”
武念亭小嘴一嘟,道:“你以为我真会恁你们群殴?”
原来这个小胖子将暴雨梨花针转移了阵地,李小卓这个盗宝的高手居然也栽在了这个小胖子的手上。毕竟,李小卓只摸了这个小胖子的前胸后背。看来,小胖子机灵得狠,她穿的这翻毛鹿皮靴的作用可真大,一边藏着短刀,一边还藏着暗器。
小胖子,真阴损。
姜涞心中不免懊恼了一句。但接着,他又觉得似乎冤枉了武念亭,毕竟小胖子并没有用暴雨梨花针阴损的对付他们。看着武念亭那伤痕累累的脸,他喏喏道:“可你的脸,你的脸……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还手?”
嘻嘻一笑,武念亭道:“不可说,不可说也。”
阴无邪一直关注着山贼们的状况,此时听武念亭只说不可说也的话,他急了,道:“什么不可说不可说,他们又追上来了。奕真,快,快些。”
原来那山贼首领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而且是亏在一群半大不小的毛孩子身上,这一口气他如何也吞不下。再加上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这群小孩子们走掉,否则他们只能搬家了。有个稳定的山寨不容易。于是他在爬起来后又重新率着手下直追而来。务必要将这些孩子们生擒。
小孩子肯定是斗不过大人的,就算武念亭手中有暴雨梨花针,但其数量有限,只能用一时不能用一世。龙奕真明白其中的道理,更是加快了马速。
好在城隍庙已近在眼前,他一抖缰绳,驾着马车直直冲进城隍庙院内。
李小卓等人早就在城隍庙等候,也早训练有素般的将庙中该关的窗户都关上了,又找了些重物将那破烂的地方都堵上了,如今仅留院子的大门待龙奕真等人进来。
眼见龙奕真驾马车冲进了庙院,李小卓率先迎上去,阴无邪姜涞胡杨武念亭等人纷纷跳下马车。
龙奕真一揭马车前帘,手一伸,道:“梅姨娘,快。”
眼见山贼一路追随,梅艺菲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一群不惧西宁王府的山贼。越发的害怕了,她往车厢角落缩了缩,道:“奕真,为什么不跑了,我们继续跑,一口气跑回城。”
时间不等人啊。看着珠钗歪斜神色慌张的梅艺菲,龙奕真没好气道:“我们这么多人,哪跑得掉。你听,他们来了。快些,要不然,不管你了。我进去躲了。”
说话间,龙奕真真的跳下了马车。
梅艺菲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揭起车帘道:“不,奕真,等等我,等等。”
龙奕真又哪是真的不管他姨娘,只是他知道这个姨娘特爱撒娇,一撒起娇来就没有脑子,她却不知她撒的这个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接受,也只有父王那样的人能够吃得消像她这样的人。
思绪间,龙奕真撇了撇嘴,伸手扶着梅艺菲下了马车。
早在龙奕真冲进来的时候,有几个纨绔上前关好了那扇风吹即倒的院门,为保险起见,这院子可以当作第一道屏障,除非院子守不住,再退守庙中。
等龙奕真扶着梅艺菲进了庙,又寻了块干净的地方让她坐下后,那群山贼也到了。
看着紧闭的院门,一众山贼看向了他们的首领。
“把门砸了。”首领的话简单直接。
闻言,武念亭急忙冲到院中扑在院门上,看着将要走近的两个山贼,对准他们的膝盖,启动暴雨梨花针。
一时间,那两个山贼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觉得膝盖奇痛,痛得他们双双跪在地上。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两个山贼上前,武念亭再度对着他们的膝盖启动了暴雨梨花针的开关。
看着跪在城隍庙前的四个兄弟,首领的见识终究是大些,他突地想起那匹跪倒的座骑。一时间他大声喝道:“小心,不要上前了,他们有暗器。”
暗器
众山贼吃了一惊。望着城隍庙的方向不知再是进是退。
见山贼惧了她的暴雨梨花针,想来一时半会子不会再攻院门,武念亭急忙收手,将暴雨梨花针插在了翻毛鹿皮靴中。
愣愣的看着武念亭,李小卓的眼睛直是抽搐,他万没想到她会将那暴雨梨花针转移阵地。他觉得武念亭戏弄了他的手艺。呜的一声,他只想掩面痛哭。从未失手的他丢脸了,而且是当着这许多兄弟的面丢脸。
纨绔的本质就是如此,便算此时他们性命不保,但无论如何,他记得的永远是他的面子。
“小胖子,你你你……”
知道李小卓痛心的是什么,从他看她的靴就看出来了,武念亭只是嘿嘿一笑,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若说在原来,武念亭这顽皮的神态倒也能够惹人怜爱。只是如今她满脸淤青,这番表情下来,简直就一惨不忍睹来形容。
李小卓打了个寒噤,转了脸,不再看武念亭。
早将庙子四外检查了一番,觉得兄弟们的布置相当不错,这个庙足够他们守一天一夜了。龙奕真来到了前院。正好也就见识了武念亭将暴雨梨花针插到翻毛鹿皮靴中的一幕。
“小胖子,我们把你伤得那么重,你为什么不还手?”龙奕真知道,当时武念亭完全有还手的机会,别说他们几个,就是再来十个,只怕都不是那暴雨梨花针的对手。
“总要捱一回揍,你们才解气,我们之间的恩怨也便了了。正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一回生二回熟,不打不相识,你看,我们这不就成朋友了。”
“是,是朋友。”龙奕真即是感动又是愧疚,又道:“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龙奕真指着武念亭的脸。意思不言而喻。
武念亭摸着脸呵呵一笑道:“无妨无妨,这不是你们伤的,是我自己伤的。”
“呃”?
再度呵呵一笑,武念亭道:“我自己揪的,还下了点药水。这伤就显得很是骇人了。”
看来,真冤枉阴无邪了。
而阴无邪呢,冤枉终于被洗清,感动得双眼泛泪。
龙奕真很是好奇的问:“你为何要伤你自己?”
很是得意的冲着目瞪口呆的阴无邪李小卓一笑,武念亭道:“我只是想混个病休。”
龙奕真阴无邪李小卓三人异口同声,“病休?”
嘿嘿一笑,武念亭解释道:“明天不是要开学了嘛,我想再多休息一段时日。”曾经发誓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但席方平比它们又要重要许多。她想浑着病休,然后趁着席方平还有休沐假好和他一起逛逛东傲城游游山玩玩水。
原来是想搞病休怪不得这个小胖子老是说些激怒他们的话使得他们不得不出手揍她。
一时间,龙奕真阴无邪李小卓三人觉得有被武念亭集体谋害的感觉。都瞪着武念亭。只听她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可是朋友啊,可不能浮了我这事。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纨绔们可不是吓大的。龙奕真正想反唇相讥,却听武念亭又道:“否则,我就将你们方才其实根本就没打我的事浮出去。”
没打?
龙奕真阴无邪李小卓三人相互瞪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他。
难道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纨绔的心是相通的。
三人同时摸着头,各自找了块角落,蹲着划圈圈去了。
就在龙奕真阴无邪李小卓三人闷闷的划着圈圈的时候,姜涞从庙中冲了出来,道:“奕真,快,你姨娘似乎有些不对劲。”
虽然不喜这个姨娘,但想着她肚子中有父王的孩子,龙奕真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