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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我说你厉害便是厉害。要不然,在你外婆出葬的那天,我们的天珠不但为林府说了公道话,更是为武府争了光。”
“那也是师傅教的,不是天珠的功劳。”
见武念亭不似一般的小孩得意洋洋、心浮气燥,倒时时的低调着。叶硕更觉欣慰,摸着武念亭的头发道:“这天下,不是所有人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的。就你师傅那一番耳提面命,那短的时间你记了个十成十,便是个厉害的。你老爹的在天之灵看着,不定多喜欢。”语及此,叶硕的虎目中居然润出浅湿。
武念亭多少知道叶家、武家、林家这三家的关系很铁,也因了此这三家的孩子就亲若兄弟。所以,叶老爷如今虎目蓄泪应该是性情所致,是真思念着她老爹的原因。她正待劝解叶老爷子不要伤心的时候,她姥爷却是走了过来,一把拉了叶硕道:“既然明日要走,便留些时间予这些小的告别。我们两个老的就不要打扰他们了。”
叶硕笑着抹了泪,由着武必拉着,然后又摸了摸武念亭的头后,便和武老爷子一旁说话去了。
倒是叶问,一时含笑看着和儿子说话的武念亭,一时又含笑看着和老父亲说着话的武念亭。
只到叶老和武必二人走远,武念亭才想起那个长相帅气俊朗、笑得很是温和的叶伯伯,她还没有同人家打招呼,太不礼貌了些。于是走到叶问面前,道:“叶伯伯。”
叶问喜爱的摸着武念亭的头发,轻揉着她通红的脸颊,柔声喊了声天珠,乖。。
或许是叶问和她老爹好得似兄弟的原因罢。一见叶问便觉得亲切,武念亭很是自然的抱着叶问的腰道:“叶伯伯,你们不能在东傲城中多待些时吗再玩些时再回老家不成吗”
“老家传信过来,有大事急等我们回去处理,以后罢,以后有时间,伯伯再和叶歌到这里来看你和你姥爷。”
听闻有大事要处理,武念亭倒也不闹。仍旧抱着叶问的腰,只是松了一只手,举到叶问面前,“一言为定。”
叶问笑着击掌盟誓,道:“一言为定。”
“下次来了就不要住林府了,就住在我们武府。”
“好。”
见父亲答应了武念亭,叶歌也高兴起来。急急的拉了武念亭至一旁的墙角蹲了下来,然后两个年岁相仿的孩子便开始在地上写写画画,谈得极是热闹。
上官澜的保镖这个时候似乎是故意的将席方平请出了这群人中。而席方平为人豪爽,猜测着这些人肯定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是以也相当自觉的随着天猛、天玄等人出印月阁而去。再回头看时,只见那个名唤叶问的硬朗男子拉了上官澜一边,似乎在细细问上官澜一些事,上官澜正在一一的回答。
于是,席方平煮的茶都被上官澜拿来招待了叶家人。
至午夜,梅花灯节落幕,茶亦已用尽,该交待和叮嘱的话业已交待完毕,眼见武念亭和叶歌两个小家伙睡意正浓,头一点一点的,于是,武必便和叶家的一众人告别。
上官澜和叶家人告别后,和席方平交待了些事,便亲自护送武必和小徒弟回武府。
至武府,上官澜一一搀扶着武必、武念亭下轿。只是在转身告辞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一事,在临上轿前转身看着睡意满满的小徒弟道:“天珠,为师叮嘱你那百篇历史祭文的事如何了”
所有的瞌睡在这一瞬间跑得不翼而飞,武念亭有些愣愣的看着她的师傅。
“你答应过为师,可不要令为师失望,亦不要令你外婆的在天之灵失望,更不要做个令自己失望的不能言出既行的人。”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早将那百篇历史祭文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武念亭这个时候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只听她师傅又道:“还有,再过几日便要开学了。若忘了这事的话,这几日便老实呆在家中,将那祭文写足的好。”
哼,居然又邀席方平明天一起去木兰马场试着溜溜小天马,偏让你们不能成行。便是要溜马,那小的一匹马,逍遥王府的跑马场也足够溜百匹、千匹了。
冷哼间,上官澜不再看小徒弟震惊且还没回神的神情,只是缓缓的踱入轿中坐下,沉声道:“回府。”
看着上官澜的轿子远去,武老爷子伸手捂着嘴,一如小孙女惯有的偷笑般,笑了:澜儿啊澜儿,不过一个香囊而已,就是不知你可曾真正看清过自己的心。反正老头子我是看清楚喽,放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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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所谓思春
东颜酒楼。
当龙奕真收到武念亭的第三封回信的时候。整张脸差点便绿了。这第三封回信不似上两封回信只有廖廖数字,这一封信上的字数相当的多。
当然,龙奕真相当的清楚这信上全是林老夫人下葬那天武念亭在林老夫人灵柩前的慷慨陈辞。莫说,听到那个小胖子慷慨陈辞的时候,他的心还有小小的热血沸腾,觉得那个小胖子非常的煽情。
可今天,看着这长篇大论,他一点也不再觉得煽情了,而且有些无奈。他的狐朋狗友诸如姜涞李小卓等人亦是瞪着眼张着嘴,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类似于祭文的历史资料。
元霄那日,他们等来武念亭的第二封回信,拆开一看,却是大雪压垮柴房,房垮柴湿,需得几日整理,忙,挑战之事容后再议几个字。
于是,二话不说,龙奕真率领着这帮好兄弟前往武府的柴房,硬生生将被大雪压垮的柴房整理了个清爽,然后还好心的将所有的柴拿到日头底下晒干,最后一一的将那些晒干的柴很是整齐有序的堆在了柴房中。便是武老爷子看着整齐一新的柴房,都有些汗颜原来的他管理太过随意了些。
当然,担心那厚厚的积雪压垮了武府另外的房间,无需武念亭说个忙字,他们又防患于未然的花了一天的时间将武府所有房顶的积雪铲了下来运走,同时再次将武府门前的雪铲了一遍,以彻底方便武念亭的出行。
想着那个小胖子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拖累得走不开了罢,于是龙奕真又下了第三封挑战书,万不想她居然还有百篇祭文没有完成,仍旧一个忙得不能分身分心。
当然,在第三封回信中,武念亭除了表示她太忙而不得不将应战之事后挪的无奈外,亦委婉的表示如果龙奕真等人等不得的话,不介意他们再帮她一个忙,帮她抄写祭文,同时还奉上祭文样板一篇。
“怎么办?”
看着一堆脑袋凑在他面前等着他拿主意,龙奕真道:“替她抄。”否则,前面那么多的努力就都白废了。时间不能等了,越等他们就越发的没机会了。
好在那个小胖子还有点良心,她自己说愿意抄写十篇,而他们只需帮忙抄九十篇即可。他们有九人,正好每人十篇的任务。
姜涞不依了,看着自己秀美的手,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他道:“十篇下来,我的手定会长茧,到时候再扮女人之流,没人相信。”
觉得姜涞言之有理,龙奕真看向李小卓。只听李小卓道:“别,千万别。多抄十篇我的手会抽筋,到时候如何帮你完成大计。”
是啊,他对付武念亭的大计还得李小卓这个妙手神偷来完成,定不能劳累李小卓。于是,龙奕真的眼光看向阴无邪。
阴无邪很是豪气的一拍胸,“没问题,我二十篇。”
东傲城中那些开着店子铺面酒楼茶楼的人都相当的奇怪,奇怪这年过完了,怎么以龙奕真为首的那群纨绔子弟似乎转了性子,素来成群结队闲逛在大街小巷的一群,如今别说一个人影了,便是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啊。
一连安静了两天,那些商摊老板们都有些担心了。这般安静下似乎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的节奏。
他们又岂知,纨绔们正在家中写作业呢。
皇宫,太子东宫。
武念亭惬意的躺在软榻上,摸着吃得舒服饱饱的肚皮,口中仍旧不忘叮嘱道:“太子哥哥,写快些啊,天珠就差这十篇了。”
龙世怀一边奋笔疾书,一边道:“这年过完,朝中正忙的时候,你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趁着我这般忙的时候来。”
“天珠的手写肿了嘛。就差这十篇了。天珠的外婆还不是你的外婆。你便替天珠抄十篇又如何?”
龙世怀斜眼看了看躺在床榻上拍着肚皮的那双胖乎乎的小手,哧道:“我看不是写肿的罢,似乎又长了不少肉。过年肉吃多了吧。”
闻言,武念亭翻身而起,很是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