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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这所国内一级高等军事学府,聚集的学生都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像曾一骞这样背景的红几代进入这所学府都是经过严格考核,层层拔选,更何况是平民子弟,更是门门精英,各课优秀的人才,方能进入。
丁浩很要强,曾一骞也不服输,从第一学期,他们就处于暗暗竞争的阶段。殊不知,这里还有好多人,看到他俩眼红。丁浩的优秀和清高,曾一骞的傲骄和目空一切,都是他人嫉妒的目标。
到了第二学期,曾一骞一次半夜出去,看到丁浩和一个女孩被一群地痞流氓围攻,寡不敌众,眼看那个女孩被人撕了衣服,就要吃亏,而丁浩还被其他流氓纠缠着脱不开身,于是曾一骞出手救了他们。
曾一骞的出现帮了丁浩,从那以后,他们关系开始好转,渐渐地,他们成了好朋友至少曾一骞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他正在追求丁浩的妹妹。
丁浩当时怕曾一骞告发他半夜出去私会女友,多留了个心眼,干脆说孙清柔是他表妹,替家里人来给他送东西的。
可是曾一骞是谁啊,花花大公子。看到漂亮女孩,两眼都亮了。再加上他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有势有势,哪个女孩能抵挡住他这等高富帅的攻势,三下两下就把孙清柔钓到了手。
一直幻想麻雀变凤凰的孙清柔很快就跟丁浩提出了分手。这时,有人告诉丁浩,他的表妹跟曾一骞在一起。
丁浩在学校里找不到曾一骞,就到他的公寓去,门半开着,却正好看到曾一骞和自己的女朋友孙清柔身无寸缕,做着男女之间的事情
那天,两人狠狠打了一架。曾一骞因为没穿衣服,没捞着半点便宜。这才知道孙清柔是丁浩的女朋友。他自己都觉得晦气,其实他并没有多喜欢孙清柔,只不过是花花公子的病在作祟。
只是事情远没结束。隔天又有人告诉丁浩,那晚围攻他的那群地痞流氓都是曾一骞安排的,连跟他女朋友上床的情景都是故意让丁浩看见的,不然门怎么没关啊
丁浩听到这里眼睛瞬间染红,他认为,曾一骞只是想报复他,成绩上比不过他,想用这种方式打压他而这一切全是他设计好的。
而曾一骞,因为前一天被丁浩打了一顿,自觉窝囊,两人再次见面,分外眼红,于是两人又打了起来,那天恰好是一年一度的例行大检查,当着恰好来校检查的国家领导人的面
当然,依曾一骞的家族,保住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曾一骞不想在那里待下去,所以他选择自动退学,包袱款款,潇洒的出国留学去了。而丁浩被开除军校,他的家人四处托关系,才让他重新参加高考,最后考入s大。
后来,曾一骞查清,当年的事,有小人从中作梗。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贪色,拐了丁浩的女朋友,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样。
很久以后,何处从古溢那里也了解到,当初跟踪她,试图劫持她的人确实与丁浩有关,都是他与薛嫣然策划好的。却不知为什么,在何处被歹人劫持那晚,丁浩却反过来救了何处。
因此,何处也知道了曾一骞和丁浩当年的事情,曾一骞以为又免不了跪键盘,睡沙发。何处却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你能放师兄离开,说明你心里对他有愧,也说明你本性还是善良的,还没狂妄自私到家。”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三天后,何处收到一束勿忘我,蓝色的花儿配着星星点点的情人草,美得让人心醉。不过这花只放了一个晚上,就被曾一骞处理了。从而换上一大束紫皇后。
何处问,“我那束花呢”
曾一骞头也不抬地说:“都焉了,当然是扔了。”
何处叫起来:“怎么可能,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曾一骞懒洋洋地说:“反正是要扔的,早几天晚几天有什么关系”见何处不高兴,马上说,“你看我给你买的紫玫瑰漂不漂亮”
何处不理他,只问:“那么多花,你扔哪去了”
曾一骞指了指门口黑色的塑料袋。何处扒开来一看,哪还有花的样子,全被折成好几断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花瓣已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想起它的主人,莫名有些伤感。拣了拇指长的一截“勿忘我”,夹进了一本诗集里面,放入书柜的最里层。
这样的一段感情,惟有让它尘封,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天气渐寒的时候,何处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曾一骞替何处休了两年学,所以何处的研究生还没开始上,就过起了准妈妈的生活。
随着肚子里宝宝月份的增大,这取名字也抓紧提上了日程。曾老太太,曾部长,曾妈妈,甚至曾一翩都各有各的主张,一直没定下来。
这一天,曾一骞烦躁地抱着何处又啃又咬,何处正兴致的看电视,没好气地说:“要发情蹲墙角去”
曾一骞唉声叹气,这好几个月可是憋坏他了,还要每天提心吊胆照顾何处的日常起居,不可谓不辛苦。花花大少硬是熬瘦了一大圈,看得曾妈妈怪心疼的。
曾一骞无奈的去冲冷水澡,何处突然挺着个大肚子敲浴室门,兴奋地说:“老公,老公,我想到一个绝佳的名字,大家一定喜欢。”
曾一骞冲完冷水澡出来,懒洋洋地问什么名字。何处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傻笑,“爸爸的姓加妈妈的姓,可不是绝佳的名字曾何,曾何单调铿锵顿挫,名字既好写又好念,还不落俗套,雅俗共赏,而且如此有意义,岂不是完美的名字”说完不等曾一骞表态,兴冲冲打电话告诉曾妈妈。
曾一骞转头,正好看到电视上正播放着何以笙萧默男主和女主给孩子取名字的片段,顿时脸上倒立三根黑线。
打完后何处更是手舞足蹈,“妈妈也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爸爸说,小名一定要让他来取。”一锤定音,于是孩子便叫曾何。可能是因为太兴奋了,过了会儿,何处突然捂住肚子倒在沙发上,连声喊:“老公,老公”
曾一骞吓得忙问怎么了,连声说:“我让你平心静气养胎,还是这么不听话”
何处惨白着脸说:“老公,我可能要生了”吓得他立即抱她去医院。
后来证明是虚惊一场,何处哪有经验呢,每次肚子一痛便说要生子,要生了。搞得曾一骞都快神经衰弱了,医院都跑了好几回,惹得医生连连宽慰他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后来临产几天,干脆让她搬进医院里住。
却不料临到分娩又有问题,本来说好是顺产的,可是临产前照b超检查,发现脐带绕颈两周半,小孩正拿脐带当玩具呢,皮得肚子里都不老实于是医生建议尽快剖腹产,又是一阵天下大乱。
曾一骞拿着手术协议书,刚瞄了两眼,脸色便惨白,硬着头皮签了字。上面的协议写得极其恐怖,不敢多看一眼。紧张的等待中,小曾何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伯伯母,大姑的关爱下,幸福降生。
孩子刚出生,眼睛骨碌骨碌乱转,长得和何处很像。可是一过一百天便越来越像曾一骞了,连性格脾气也一模一样。两岁多点的时候就知道如何勾搭小女孩了。
当然,婚姻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这日,曾一骞回到家,家里鸦雀无声,客厅里显得有点乱,衣服袋子全部堆在沙发上;鞋子这里一只,那里一只,零零散散。小曾何的玩具扔的到处都是,拼图掉了一地也没人管忙推开门进来,见妻子坐在地毯上收拾衣服,旁边是一个大型的旅行箱。
平日里不得安静的小曾何,此刻穿戴整齐,老老实实坐在床上,拿着本漫画书,一页一页翻着,抬头看了爸爸一眼,没像平常一样冲过来嚷嚷着要抱,偷眼看了看妈妈,又乖乖低头看书。
曾一骞一看气氛大不寻常,柔声问:“处儿,你这是干嘛呢”
何处抬头,冷冷看了他一眼,走到柜子前,将衣架上挂着的长外套一件件取下来,又打开旁边的小柜子,抱出一叠曾何的小衣服。
曾一骞慌了手脚,拉住她,“怎么了这是”
何处不理他,自顾自拿出另外一个小箱子扔在地上,“砰”的一声发出闷响,震的人耳膜有点疼。看的出来,她此刻心情非常不好,最好不要招惹她。
曾一骞于是转头抱起儿子,说:“曾曾乖,告诉爸爸,妈妈怎么了”
小曾曾坐在他腿上,奶声奶气说:“妈妈说爸爸坏,要带宝宝回家。”
曾一骞愣了愣,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