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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热枕于此,所以,我不想剥夺你的快乐。时间到了,我得走了。在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地方,急于让人挣脱尘世的束缚,是不是?”语气诚肯,让人舒心。
说完吻了吻何处,说:“云南的春天变化无常,出门记得带伞。”
何处下了车,看着看着他的车子在转角消失,怔怔的坐在宾馆外的假山旁。直到接到曾一翩的电话。
曾一翩的声音永远永满活力,让人心生羡慕。她在电话里说,“何处,我在大理开了个画展,听小宝说你也在云南,简直是知音难觅啊。你不知道,现在搞艺术的都很寂寞,你能来找我真是太高兴了……娱乐圈不好混的,还是艺术圈比较适合你……听说你出轨了?导致了曾小宝再一次单身……”
何处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曾一翩说话向来不加标点符号,而且逻辑混乱,不过,何处还是听明白了重点,那就是即使她抛弃了曾小宝,曾大姐也会不计前嫌地带她进入艺术圈。
何处擦了擦汗,婉言拒绝了她,理由是她最近对古典主义国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短期内不能接受太前卫的作品。
曾一翩终于失望地挂了电话。何处吁出一口气,心却平和不少。抬头看着天空,天空高远,挂满星子,耀眼明亮。和煦的晚风拂过发梢,带来芬芳馥郁的气息,令人沉醉;旁边潺潺的流水,由高处飘然而下,如烟如雾如尘,月光下,水气氤氲处,映着灯光烟雾漫漫天如仙境。这样梦幻的时刻,她想起许多许多,心情难以言喻。
王小受的到来打断她的沉思,交给她一把折叠伞。
何处问,“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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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何处的表态
王小受说道,“我在门口碰到折回来的曾少,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何处默默接在手里,一时没说话,往旁边让了让。
王小受坐下来,问:“看你心事重重的,有什么烦恼吗?”
何处直言不讳,“对啊,我正在十字路口犹豫不决。”
王小受拿出润手霜仔细的把涂抹一遍,才问,“为什么?因为曾少?他看起来对你很好。”
何处点头,叹了口气,说:“是啊,的确不错。”
王小受见她心不在焉,也不再说话,起身离开。何处烦恼半天,突然跳起来,对着墨蓝的天空挥出一拳,真没出息,喜欢就喜欢了,怕什么呀!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想那么多做什么!等不喜欢了,一脚踢开,大不了痛哭几场,死不了人!
她相信,即使有一天,她与曾一骞分道扬镳,他也不会毁掉她的未来。她也愿意相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连日来的压抑烟消云散,何处轻松的伸了个懒腰,撑开曾一骞送的伞,欢乐的转了一个圈,往草地上一倒。然后给曾一骞电话,“你现在在哪?”
曾一骞问,“有事吗。”
何处嚣张的说:“曾一骞,你若真想跟我好,立即出现在我面前,给你一个小时。”管他有什么事,要追回女朋友总要付出点代价。二话不说,立即关机。
曾一骞听完她的话,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惊喜不已。旁边的空姐提醒他:“先生,飞机马上要起飞了,请你关掉手机。”
曾一骞胡乱点头,等空乘小姐一走,立即给何处拨了过去,一听人工服务的声音,急的不行!这丫头又给他关机,怎么老玩这套!一个小时出现在她面前,让他从飞机上跳下去?
何处回到宾馆,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他人还没来,于是开机。其实她当时说那话,纯属冲动,欠考虑,没想过他可能上飞机了,于是当成玩笑话。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小宋约她去逛街,何处欣然同意,欢欢乐乐的就出去了。
可是曾一骞就不一样了,频频拨电话,全身的汗都逼出来了。心想何处好不容易想通了,就这么毁了,那怎么行!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一个小时他是坐立不安,额上冷汗涔涔,不断想着怎么跟她解释。这次可千万不能搞砸了!
何处在路上接到曾一骞电话,他说,“何处,你给我电话的时候我已经上飞机了。你等着啊,十一点有飞昆明的飞机,回头我找你。”
秘书情人:总裁太冷血
何处问:“你已经到北京了?这么快。”
曾一骞说,“没有,还在飞机上。”
何处叫起来:“你在飞机上打电话?想出事是不是!”
曾一骞擦着汗说:“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话也不说完就关机!我问了下服务人员,晚上十一点有飞昆明的航班,我到时候去找你。”她还真会折腾人!
何处忙说:“你回北京不是有事么?你忙正事去吧。我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赶不过来就赶不过来,有什么要紧的。飞机上不能打电话,赶紧挂了吧。”连忙挂了电话。
曾一骞气的不行,他急了整整一个小时,结果就为了她几句玩笑话?存心整他是不是!他这一生气,也不回头去找她了,直奔公司。
曾一骞这一回去就忙到第二天晚上,光会议就开了五个。等到晚上,终于歇口气,又后悔了,心想俩人好不容易和解了,应该甜甜蜜蜜才是。于是拨电话过去,“今天玩的高兴吗?”
何处揉着眼睛说:“什么玩,我们是去工作好不好,可累了。”
瞄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说:“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曾一骞叹气,“睡?我恐怕又得熬一个得通宵了。”连日来积压下的工作,够他手忙脚乱。
何处以前在酒吧打工,也经常熬通宵,不甚在意,只“恩”了声。
曾一骞叫起来,“你老公连续通宵工作,你也没个表示,就这冷冰冰的态度?”
何处听的从被窝里跳起来,“你再给我胡说八道!”她被曾一骞自称老公给吓坏了。
曾一骞痞痞的笑说:“我正经的很,哪胡说了!”
何处皱眉,他正经,亏他好意思说的出来!也不怕天打雷劈。什么人啊,老在口舌上占她便宜。
何处压着声音正色说:“你以后别再胡说了,听着别扭死了!”
曾一骞说:“哪别扭了,多听几次就习惯了。你老公千里追妻,现在累的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你还这样打击我。你叫句老公来听听,我就不累了。”整个就一流氓痞子。前两天的在她面前的深沉,都是狗屁装出来的。
何处气的骂:“油腔滑调,嬉皮笑脸!不跟你说了,我睡觉了!”绝色女神
曾一骞忙说:“我哪油腔滑调了?你身边的同学不都这样叫吗?”
何处不做声,现在的大学生的确都是这样的,自己的女朋友称媳妇,男朋友称老公。见怪不怪。可是一套在自己身上,却吓的不轻。她跟萧逸谈了那么多年,都没敢说出这样的话,曾一骞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毛孩,怎么也这样跟着乱叫?
曾一骞硬是拖着她东拉西扯,说:“我一个人待办公室,外面漆黑,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昨天一回来,连茶都没喝半口,连开了五个会议,都是为了你,你总要安慰安慰我。今天有没有想我?”
何处被逼的连声说:“想了想了,想的心都碎了!你脸没被我想红了吗?”这话肉麻的自己都受不了。幸好小宋睡得熟,不然她就不用活了。
曾一骞不由得笑出声,盯着电脑说:“昆明这两天有雨,你自己注意点,多穿件衣服。”
何处听着窗外的风雨声,打着哈欠说:“下午天气就变了,下起了雨,幸亏你给我留了伞,不然可得淋成落汤鸡了,衣服都没得换。”想起伞,心里还真是暖烘烘的。他痞是痞了点,又色又流氓,但是确实体贴细心。
两人也不知聊了多久,曾一骞就是不挂电话。何处也不似以往那样生硬果断,嘴上说要挂电话,却也磨磨噌噌的依着他。
早上爬起来,手机压在耳边,原来昨晚竟然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大骂自己奢侈,长途加漫游这样打!谈个恋爱,可不要搞的财政出现赤字。
剧组在昆明又多待了两天,采了几个镜头,然后赶往丽江。
丽江是一个世外桃源,仿若是片净土,与世隔绝,令远到而来的客人一洗满身的尘俗之气,卸下旅途的疲惫与烦恼。古城环山绕水,文化独特,风景秀丽,夜晚的星空明亮璀璨,像苍穹盖在头顶,仿佛手可摘星,美的让人心神俱醉,叹为观止。
何处从没有见过这样美的夜空,仿佛**于世外,而她无意中闯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