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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死了。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邓布利多低声重复了一遍。
“是的,后来,我们就按照她说的给孩子起了名字,那可怜的姑娘似乎把这看得很重要,我能感觉到这一点,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汤姆、马沃罗或里德尔家的人来找他,也不见他有任何亲戚,所以他就留在了孤儿院里,一直到今天。”
科尔夫人几乎是心不在焉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杜松子酒,她的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
然后,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他是个古怪的孩子。”
“是啊。”邓布利多说,“我也猜到了。”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这可不常见,是不是?我看过那么多孩子,他还是头一个。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你是指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
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一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了。
在那么一刹那,艾文还觉得邓布利多的魔法失效了!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会。”邓布利多说。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严肃地重复道。
科尔夫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要不要相信他。
最后她显然认为他是可以相信的,于是突然脱口说道,“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害怕?!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不是简单的欺负人,是让人感到害怕,这是一种很难说明的感觉。你要是认为他欺负人,也可以。”科尔夫人皱着眉头说,“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件……”
邓布利多没有催她,但看得出来,他对此很感兴趣。
科尔夫人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面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跟你说吧,比利・斯塔布斯的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的,我也认为他不可能办得到,可说是这么说,那兔子总不会自己用绳子吊在房梁上吧?”
艾文抿了下嘴,自动脑补出足以拍成恐怖电影的画面。
一个男孩早上起来,发现他心爱的宠物兔子上吊死在自己脑袋上方,摇摇晃晃……
“我也认为不会。”邓布利多轻声说,他也皱起了眉头。
每一个小巫师在觉醒前都会有魔力暴动事件,但这个似乎格外的特殊和残忍。
正常的小巫师做不到这一点,难怪科尔夫人会用怪异和令人害怕来形容年轻的里德尔。
“唉,那只兔子,我死活也弄不清他是怎么爬到那上面去干这事儿的。我只知道他和比利前一天吵过一架。还有后来……”科尔夫人又痛饮了一口杜松子酒,这次洒了一些流到下巴上,“夏天出去郊游,你知道的,每年一次。我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以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一直不大对劲儿。”
“抱歉,我能知道是怎么不对劲吗?”邓布利多问道。
“就是脑袋不正常了,时而清醒,时而呆滞。”科尔夫人说,擦了擦自己下巴上的酒水,“我们问起来,他们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一起进过一个山洞。汤姆发誓说他们是去探险,可是在那里面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我可以肯定。此外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稀奇古怪……”
她又看着邓布利多,她虽然面颊酡红,目光却很沉着。
“我不能说了,有些事情实在太可怕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做的,但是我想,这个孤儿院里面许多人看见他离开都会拍手称快的。是的,我可以确定这一点。”
“我相信您肯定明白,我们不会一直让他待在学校里,”邓布利多说,“至少每年暑假他还会回到这儿。”
“噢,没问题,那也比被人用生锈的拨火棍抽鼻子强,再真的出现人命之前,就让他离开这里吧,感谢上帝。”科尔夫人轻轻打着酒嗝说,她了起来,尽管**里的杜松子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二,她的腿脚仍然很稳当。
“对了,我猜你一定很想见见他吧?”
“确实很想。”邓布利多说着也了起来。
艾文和哈利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
这就是年轻的伏地魔吗?在他还没有学习魔法时,就这么可怕,被吊死的兔子,精神变得不正常的同伴,生锈的拨火棍抽鼻子,还有很多古怪而可怕的事情,这简直是标准的恐怖的主角模板啊!
………………………………
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里德尔的本领
哈利似乎想说什么,但邓布利多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有什么话可以上去再说。
他们跟着科尔夫人离开办公室,走上石头楼梯,一边走一边大声地吩咐和指责她的帮手和孩子们。
那些孤儿都穿着清一色的灰色束腰袍子,他们看上去都得到了合理的精心照顾,但是毫无疑问,在这个地方长大,气氛是很阴沉压抑的,这个孤儿院是一栋相当古老的建筑,里面的格局和装饰给人阴森的感觉。
光线并不充足,哪怕现在的时间接近正午,这里依然充满了冰冷和昏暗。
从每一个房间探出头看着他们的孤儿们,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睛……
“我们到了。”科尔夫人说。
他们在三楼的楼梯平台上拐了一个弯,在一条长长走廊的第一个房间门口停住了。
她敲了两下门,走了进去。
“汤姆?有人来看你了。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唉,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吧。”
艾文、哈利和两个邓布利多一起走进房间,科尔夫人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屋,只有一个旧衣柜和一张铁床。
一个男孩坐在灰色的毛毯上,两条长长的腿伸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本在读。
汤姆・里德尔享受着单间的待遇,但这里看上去更像是监狱的房间。
艾文仔细观察着汤姆・里德尔,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儿冈特家族的影子,梅洛普的遗言变成了现实:他简直就是他那位英俊的父亲的缩小版。对十一岁的孩子来说,他的个子算是高的,黑黑的头发、脸色苍白。
这是一个很俊俏、很讨人喜欢的孩子,光从外表看,这是他给人第一印象。
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邓布利多怪异的模样和装扮。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房间内的气氛沉默而古怪。
“真是糟糕的记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艾文耳边响起。
他扭过头看到十五岁的里德尔模糊的身影漂浮在自己身旁,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这家伙,自从上学期魔法部事件之后,艾文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不过他肯定是存在的,他只能寄在那个戒指上,邓布利多又一直带着那枚戒指。
刚才那一瞬间,艾文觉得这个家伙好像变得有点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他几乎是在艾文眼前一闪而过。
艾文又看向邓布利多,没有得到什么回应,就和刚才使用混淆咒和摄魂取念一样,校长并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对,他似乎没有察觉到十五岁的里德尔的灵魂出来过,艾文的目光最终落到他带着戒指的手上,上面的咒文格外的刺眼。
哈利也回过头疑惑的看了看艾文,又转过头去关注邓布利多和里德尔的谈话。
“你好,汤姆。”邓布利多说着走上前伸出了手。
男孩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去握了握。
邓布利多把一张硬邦邦的木头椅子拉到里德尔身边,这样一来,他们俩看上去就像是一位住院病人和一位探视者。
“我是邓布利多教授。”
“教授?”里德尔重复了一句,他露出很警觉的神情,他指着刚才科尔夫人离开的房门,“是不是就像医生一样?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她叫你来给我检查检查的?”
“不,不是。”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我不相信你。”里德尔说,“她想让人来给我看看病,是不是?说实话!”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凶狠响亮,气势吓人。
这是一句命令,看来他以前曾经多次下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