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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太子好穷。
颜怀瑾忍不住喷了。
华玉额心有三道黑线垂下,一个当朝太子,一个当朝太子妃,连九两九钱的东西都要搞价,这架势看起来比他这打工的还穷,华玉决定悬壶济世接济穷人,“这药免费送给夫人了。夫人快些吃下药镇痛吧。”
颜怀瑾拧开盖子将药喝了下去,总觉得滴滴喂这个名字不是那么的吉利,喝了不会出人命吧。
华玉见状着实大吃一斤,不,是大吃一惊,夫人吃药都不看说明书的么,说明书上写的很清楚每次吃一滴就可以了啊,受不了,夫人怎么这么虎啊。他自是不知颜怀瑾实际上是看了说明书的,只是看不懂罢了。
“夫人你还好么?”
“我还好啊,就是有点困……”颜怀瑾说着便觉眼皮打架,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华玉极是无语,一次吃一瓶安神助眠的药物,不困才怪,好在此药没有副作用,老老实实睡一觉就好了。
颜怀瑾的下巴一栽一栽的撑不住了,楚东霆见颜怀瑾似乎要睡着了,倘若一头栽在床下再摔出个好歹可见不好了,于是他走了过去坐在床榻的边沿挡住了颜怀瑾的身体。
颜怀瑾继续不住的栽下巴颏,终于在栽了七八次之后一栽到底,一张婴儿肥的小脸蛋四平八稳的盖在了楚东霆的下腹之处。
她的呼吸温热透过衣料传到了楚东霆的敏感之处,楚东霆的身体立时变得紧绷,然而熟睡的颜怀瑾根本不知自己这时她的处境离玉女吹箫只隔一件衣服了,仍然执着的用瓜子脸开垦某人的某处。
楚东霆用手捧住颜怀瑾的头,将她的面颊扭至一旁,颜怀瑾方才正面朝下呼吸很是不畅,这时脸颊扭向一旁,突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便贪婪的猛然吸气,如同婴孩一般自然干净。
华玉见气氛过于旖旎,于是说道:“小医不打扰殿下了,告退。”
“等一等。”
楚东霆出声将已然走出数步的华玉留住。
华玉回转身来,“爷请讲。”
“近来孤王身子有些不适,你替孤王看一看。”
“爷都有些什么症状呢?”
“在夫人身边时,孤王心中不住的想去到温姑娘的身边,而在温姑娘身边时孤王又想回到夫人的身边。就是这样的症状。”楚东霆耸肩。
华玉寻思这是纯粹的朝三暮四晚期综合征,无药可医,朝三暮四老不好多半是装的,胖揍一顿就好了,华玉却只敢这么想却不敢这么说,于是他伸手探住了楚东霆的脉搏进行探脉。
一探之下不由得觉得奇怪,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咦了一声。这脉象好像不是单纯的朝三暮四啊。
“如何?”楚东霆问。
“回禀殿下,您的脉象奇特,仿佛身体之中有异物存在,此物与您的心脏搏动同起同落,隐藏极为隐秘,换做旁的医术平平的医者也许根本诊不出异样来。”
华玉描述脉象之时不忘自夸医术高超。
“身体之中有异物?”楚东霆此时倏然想到那次由楚毅的酒庄接瑾儿返回东宫的途中脖颈之上莫名的犹如被叮咬了一下,今日又几次三番的觉得有东西似乎在血肉之内咬噬着他,这些症状倒符合华玉的身体之内有异物的说法,“能断出是什么异物么?”
“还不能。”华玉稍稍思忖,看了眼楚东霆的面颊,又道:“不过,殿下这种脉象小医不是第一次见到,月前才刚刚在东宫里有个人的身上也把到过这种脉象。”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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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觉得他不行
“温丞相之女,温世卿。”华玉特别闷***的拨了拨额前发丝,续道:“温姑娘的体内也似有异物随着她的脉搏起落,只不过唯一的不同是,殿下体内之物至阳,温姑娘体内之物至阴。两个物体宛若是一对儿似的。我没有断诊,我只是这么一说。洽”
楚东霆攥了攥手,“你遇见过这类情况么?有什么说法。”
“小医没有遇到过。需要回去翻翻医书看看相关的记载。不过,小医觉得或许,小医是说或许,殿下被人下蛊迷心也不无可能。只不过小医对蛊术知之甚少,还需要查阅资料之后才能回复殿下。”
“去查。”楚东霆沉声道:“孤王给你三天时间找到答案。”
“……好的吧。”
都说了没见过这种情况,需要查医书了,三天连一本医书都看不完怎么查啊,华玉决定三天之后查不出来这种是何症状,自己就辞职不干了。嗯,免得老板给的压力太大,居然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这么难的问题,工作强度太大容易过劳死好吗钤。
颜怀瑾扭着脖子睡觉睡的好是难受,于是将脸一正又正面朝下盖了上去,楚东霆连忙向后撤了许多,避免她的气息再度撩拨到他,如若不是了解她天性单纯,他一定以为她是有意引诱他的。
她可真是对他……太过放心了。还是她根本觉得他那方面……不行。
***
楚东霆自温世卿的院子离开之后,温世卿饮过冰镇绿豆沙便卧在榻上休息了。
睡至中夜,突然觉得面颊之上有一滴一滴的温热液体从高空之中坠落而至。
她睡意深沉的伸手摸了一摸,当时觉得手感粘稠滑腻,鼻息之间似乎有血腥之气。
她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倏地便圆张双目,赫然看见两张布满血迹的脸正站在床畔直直凝视着她,她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心脏怦怦狂跳了起来,过得许久终于将这两张脸认了出来,他二人分明是她派去奸污颜怀瑾的那几名打手之中的两个。
他们不是被雪崩活活吞没,已经死掉很久了么?
“大小姐,我们死的好冤枉……”
那两张血肉模糊的脸用难以辨认出嘴部轮廓的嘴巴对着温世卿哭诉。
他们二人乃是受到颜怀瑾的吩咐,将面颊之上涂满鸡血而后每日三更半夜来温世卿的床头和温世卿聊天的。
“走开!你们走开!不要来找我。”
温世卿的脸色已然由于恐惧而变得苍白无血色。
“大小姐,你不认识我们了么,你忘了是我们帮你去玷污颜姑娘的清白的么,结果遇到了雪崩,雪里的乱石将我们的脸挂的血肉外翻,当真又冷又疼,大小姐我们的尸身如今还埋在雪里,大小姐可否看在我们替大小姐办事的份上帮我们把尸首刨出来让我们兄弟几人入土为安呢?”
温世卿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她的牙齿亦在打颤,她惊声尖叫着冲下床去,大声的呼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这院子不干净,我要换个院子住。”
“大小姐,换院子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们平日里都被你驮在后背,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去哪里,大小姐是躲不掉我们的。”两个血脸跟着温世卿来到了门畔。
闻言,温世卿只觉得毛骨悚然,莫不是几个死鬼当真都被她背在身后么,她恐惧之下将身子蜷缩在墙角,不住说道:“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两个血脸之人朝着温世卿走了几步便身影飘忽离去了,温世卿见室内恢复安静,只剩下影影绰绰的烛火在晃动,她不由得稍稍松了口气,却仍然蜷在墙角不敢乱动,警觉的望着屋子各个角落,生恐那两个猛鬼再度出现。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二鬼也未出现,于是温世卿渐渐的有了些困意,便将眼睛合上了。
可是她刚刚合眼,便又听到一个声音叫道:“大小姐,你害死我们七条人命,还意图毁掉颜姑娘的清白,你睡的安心么?”
闻声,温世卿再度将眼睁了开来,又一次看见了那两张血肉模糊的面庞直直的瞪视着她,她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莫非自己作恶太多被恶鬼缠身了么,可是她已经烧香拜佛的替那些死在她手上的人超度了呀,为什么他们还要回来找她呢,她做的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温世卿的嗓音都在颤抖:“我明日给你们烧纸钱,烧很多很多纸钱,现下你们走吧。”“我们不要纸钱,我们要你偿命。”二鬼说着便朝温世卿抓了过去。
温世卿连忙捂住双眼,可是久久未有被抓痛的感觉,温世卿从指缝之中忘了过去,又见室内已然只剩她一个人。
如此反复几日,每天直至清晨鸡啼破晓,温世卿才能勉强合了合眼。
这日一早,温世卿去给颜怀瑾奉早茶,她的黑眼圈极重,走路也有些虚飘,她福身施礼险些便要跌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无力道:“妹妹请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