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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帝说话间便道出了第二道题。
颜怀瑾不理解荡气回肠是婉转动人之意,当即理解成此图有疏通肠道的功效,想必先祖皇帝如厕之时便将此图挂在茅房内观赏以达到通便的作用。
“手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比赛?不如早些认输以免丢人。”杜婉君嘴角笑意阴毒。
特等残废颜怀瑾一笑置之:“本姑娘不知着了哪个小人的道,好生生的手居然烂了!”
“我看你是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杜婉君借机讥讽,颜怀瑾残废了才好,死了更妙。
“还好相公心疼我,亲手给我裹伤口,怕弄疼我还用嘴巴给我吹吹了呢。”颜怀瑾用十分纯真的语气戳杜婉君的禁忌。
一听到楚东霆亲自帮颜怀瑾裹伤,并且还用嘴巴吹吹,杜婉君嫉妒的双眼喷火,低声诅咒道:“太得意了会死于非命!”
颜怀瑾本着不说最后一句誓不罢休的原则,淡淡道:“有相公那么疼我爱我,死于非命我也是个幸福的鬼姑娘。”
“你!不要脸!”杜婉君被气到极点,忍不住小声咒骂。
颜怀瑾抿了抿唇,老子不信邪一定要说最后一句,并且不给杜贱人还嘴的余地,于是颜怀瑾决定告御状,“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杜婉君一直骂人,刚才骂草民不要脸,还咒草民死于非命。这是欺负我这一穷二白的可怜小老百姓么?苍天啊,世态炎凉……”
小山听着这话怎么都有种大灰狼假装小白兔的感觉,夫人演的有点过头了吧。
杜婉君脸瞬间苍白,未料想这小蹄子居然玩不起的告状。
楚帝由于上午杜婉君未能背诵出他的诗歌一事对杜婉君有些不满,又听闻杜婉君居然赛场上出口成脏打压对手,不禁有些不快:“婉君,朕今日上午劝你要有风度,你却忘了么?不可再出言中伤怀瑾丫头,她来自民间,胆量小,别吓坏她,你要有名门闺秀的气度。”
“是,婉君知错。”杜婉君不情不愿的认了错。随即果然不再言语挤兑颜怀瑾,而是低头开始刺绣,心想小蹄子双手都受了伤,自己闭着眼睛绣都能绣赢她!
颜怀瑾用裹成粽子的两只手慢慢的穿针引线,杜婉君都绣了半个城门了,她还没把线穿上,余光里见杜婉君所绣针脚果然是平淡无奇的寻常套路,并且所绣为单面绣。
颜怀瑾心中有了底,自己一会儿便按照和尹错商量的那样先拿虚实针和乱针镇住全场,然后再飚出双面绣艳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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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自己看上他
打定主意之后,已经过去一炷香功夫,杜婉君此时已经绣好了门框了,颜怀瑾倏地便将右手上包缠着的纱布撤掉,露出了完好无损的右手,接着熟练的穿针引线,准备开绣。
杜婉君原以为颜怀瑾双手受伤,于是便开绣之时已然轻敌,并未使足功夫,突然见到颜怀瑾原该让毒药腐蚀烂掉的右手竟然完好无损,不由得吃了一惊,立时紧张起来,心里一紧张下针便出了错,绣错了一针,不得不将线挑掉重绣。
颜怀瑾见自己突然露出完好如初的右手果然影响了杜婉君的发挥,不由暗暗一笑,想暗算姑娘也得看你有没有那能耐,现在被倒打一耙舒坦了吧?
颜怀瑾正待开绣,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心绪不宁,完全沉不下心来刺绣,原因只有自己知道,那便是楚东霆观赛的位置空空如也。
莫不是楚东霆还在陪着那个病倒了的温小姐么?竟然连她的比赛也不来观看?
或者是不是楚东霆的伤势太重,来不了了呢?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这么悄悄溜走,杜婉君已经绣了三分之一的《城门锁月图》,而颜怀瑾的绣布之上却是一片空白。
“快绣啊夫人!”小山特别着急,于是出声催促。
尹错蹙紧眉峰,颜怀瑾的绣功绝计不比杜婉君差,为何迟迟不开始呢?难道遇到什么不能逾越的难关了么?
“我……”颜怀瑾望着小山及尹错,却终于也没说出什么,总不能说自己想让楚东霆过来陪着自己吧。
怎么办,自己明明知道怎么绣,也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催促自己要快些动手,不然杜婉君绣完了自己就输了,这一场输了就连输两场与太子妃之位失之交臂了!
可是自己的双手却不听使唤,大脑里也不断的想着楚东霆为何不来,他在做些什么。以至于自己的头都痛了,汗水顺着面颊往下直淌。
楚帝及各位评委面面相觑,这小姑娘怎么完全不似上午博弈之时那般激昂,为何迟迟不开始刺绣?难道不会绣么?
三皇子楚毅却用别有意味的笑颜打量着颜怀瑾,她面颊上的汗渍皆是由面颊边沿流出,面颊上却没有汗水,甚至……肌肤上没有毛孔。这是为什么?
颜怀瑾陷入了怪圈无论如何无法集中精神,片刻间衣衫已教汗水湿透,整个人变得滚烫,目光也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的绣布。
突然,手背一凉,接着整只右手都被这种清凉的感觉包裹住。
颜怀瑾抬头看去,恰巧迎进了楚东霆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颜怀瑾心中所有烦躁竟然一扫而空,满心里充满了欣喜之情。
她不知他及时来的,但不重要,他终归是来了。
迟钝如她,心中顿时间从未有过的明朗,原来自己看上他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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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真令人折服
这个认知令颜怀瑾着实慌了起来。自己居然会看上一个相识不过一个多月的男子?自己也太容易动心了吧?
可是如果不是看上人家了,怎么会愿意割破自己的手来拿到药给他治伤呢?
颜怀瑾觉得中午葡萄干一定吃多了,心里酸一阵甜一阵这感觉真是无以言表到不要不要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颜怀瑾感觉自己被握在他手心的她的手有些酥软不听使唤,他手掌心凉凉的舒适感使她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用这样的力道刺绣便可以了。”
十分轻柔的,楚东霆将颜怀瑾的右手握了握,使其感受他所施力道。
颜怀瑾一怔,只顾着看他的面庞,竟未明白他话中之意,“什么……”
“之前你不是说力道拿捏不准总是刺手?前后用这样的力道刺绣便不会刺手了。”
楚东霆颇有耐心的解释。
“好。”颜怀瑾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原来他还记得她刺绣总是刺到手指,“你可以一会儿再牵我的手么?我比赛先。”
喂姑娘,能不能矜持点,居然还预约一会儿再牵手。意识到自己的话中的意思,颜怀瑾脸上有些发烫。
“去比赛吧。”楚东霆望着她略略羞涩的神情微微笑了,松了她的手便在观赛区坐了下来。
尹错不由得暗暗笑了笑,原来颜怀瑾并非遇到了不可攻克的难关,只是期待的人未出现而心烦意乱罢了。
杜婉君妒忌的瞪视着楚东霆握着颜怀瑾的手的画面,她发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让颜怀瑾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有个如此俊美的定心丸坐在身边,颜怀瑾瞬时从方才的不佳状态中解脱出来,深吸一口气,便用方才楚东霆教授的力道开始刺绣。
她开绣便施以乱针勾勒出《城门锁月图》中的月亮轮廓,接着以虚实针填充月亮本体,不消片刻便见一轮似真似幻的圆月跃然绣布之上。相较于杜婉君用平针所绣的月亮之呆板,颜怀瑾所绣月亮非但逼真并且氤氲着一层虚幻的神秘色彩。
关赛之人纷纷惊诧不已,有的甚至拍手赞叹!这小姑娘不绣则已,开绣便出狠招镇住全场。当真令人折服!
杜婉君见颜怀瑾竟然将自己所不擅长的虚实针及乱针使用的如此娴熟,不由得内心着慌,心神不宁便缕缕出错,挑开好几针又来重新绣过。
颜怀瑾的状态则是渐入佳境,她以平针配套针勾绣夜空,以打点及对针绣就城门及城墙,最终以乱针勾边结束整副《城门锁月图》。
“皇上,婉君绣完了!”杜婉君出声宣布。
与此同时,颜怀瑾亦收针停绣。竟是与杜婉君同时绣完,“草民亦完成了。”
“朕并不懂苏绣,所以需要内行人对你两人的作品进行评判。”楚帝转头看向评委席上一名婀娜的美人,低声道:“世卿,你们温家可谓刺绣高手云集,你母亲在刺绣方面多有突破,你较之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