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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君洁其实是一个不大能藏得住心思的人,上次她之所以会掉进她自己的陷阱里,也并不是因为宁馥比她聪明多少。
有一点是最不可忽略的,便就是宁君洁还太嫩,还太年轻,经验还是太少。
但是她年纪才这般小就有如此心计,就会如此不留余地,将来若是长大了,若是有更大的利益冲突的时候,那时她也心智越发成熟城府也会加深,不知会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来。
而此时蒋夫人的马车上,蒋虚舟坐在角落里说是提心吊胆也不为过。
蒋夫人一路无言,倒不像是无话可说,明摆着是在压抑着情绪,不想当着他的面爆发。
蒋夫人也不知自己是气,还是别的情绪,就是觉得很不舒服!
宁芸直到第二天才见到宁馥,那么当天晚上被困在城郊废宅的,就有可能是宁馥了,但是她也衡量过陈佩青所言也不应该是假,这种事没有真凭实据是断然不可能栽赃到宁家四奶奶的头上的,但是为了自家女儿的名声和闺誉,瞒下宁馥这一头不提倒是说得过去,而就算宁馥不被宁家重视,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女儿不好了,其他的姑娘难保不会受累。
她能理解宁家上下隐瞒真相,但她不能原谅自己的儿子竟然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救别人家的女儿。
没出意外自然谢天谢地,但这是他们蒋家的造化,宁家却是就这么由着她儿子去冒这个危险,她心头真是觉得有口气憋在那里不上不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回过头来盯着蒋虚舟,道:“你那天到底是怎么着就好端端的跑到宁家来叫人的?你口口声声一直跟我说你是在城郊看上了一个宅子,可你舅母怎么说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蒋虚舟心下一沉,果然还真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他咽了咽口水,道:“我是先看好的,钱还没付,听说有人赖在那里,便就带人驱赶,想着事后清净了才好让舅母去看一看替我拿主意,总不好那里赖着人住着,我就带舅母去看吧”
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蒋夫人默了默,目光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最终怀着狐疑的心思算是他过了关,但转而又问:“怎么那么凑巧,就正好是在那天?”
蒋虚舟哑然,半晌后回道:“这这让我怎么说,既然是凑巧了,您也说是凑巧,那我还能怎么说?”
蒋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后而又道:“你当真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蒋虚舟一听这话,心里就松了。
他十分确定自己已经过关了,剩下的便就是撒娇就可以彻底平安无事了,便往她身边凑了凑,挽住她的胳膊撒起娇来。
“母亲,孩儿还能有什么可瞒着你的,顶多就是不小心出了点意外,怕惹你生气罢了,可孩儿难道揣着这份孝敬的心思,难道就是罪不可赦了?”
没想到这一次竟是不大有用了,蒋夫人还是狠狠的瞪着他,道:“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这次事关重大,你不说也有你不说的道理,反正我现在也清楚知道了,但是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去宁府的荷松园,便就是见到那位三小姐,也给我绕开了走!”
蒋虚舟又惊起一身汗,当场就急了:“母亲这话是从何而起啊!”
蒋夫人却不与他再多说了,只道:“我没让你以后再也不许来宁家就已经是极限了,你再纠缠,以后连宁府的门都不要进了!”
蒋虚舟再不敢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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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闺誉
“烟珑回来了没?”晚饭用罢,宁馥移步到书房,坐下便问起霜容。
“该是快了。”霜容往门外看了一眼,一边将书案上宁馥常执的前朝轶事递了过去,顺手又将夜明珠的灯盏往前挪了挪。
宁馥嗯了一声,后而锦嬷嬷也做忙完了事走了进来,便与她说起早些休息明天要与王若诗去君岳楼的事。
宁馥才看了几行,将书撂到腿边,道:“嬷嬷觉得这把钥匙没有蹊跷吗?”
锦嬷嬷踌躇了一下,后而抿唇道:“若说一点疑心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半把钥匙而已,竟能换得这么多好处,若说只是普普通通,也不太让人信服。”她言罢又紧接着道:“不过,以乔大老爷的身家和背景,能与他有信物往来的人家必也不是寻常人家,是以,若只是拿几百两便就来换取,反倒又不符合乔大老爷的身份,所以,我也说不准。”
宁馥正也是这么想的,她倒并非舍不得这半把钥匙,事实上这把半钥匙能换来这么多的钱,她心底里是挺高兴的,只是她十分好奇,究竟这半把钥匙会是什么来头,对方,又到底是什么人。
屋内静谧了一会后,外面烟珑来扣门了,宁馥被打断了思绪,便让她进来。
烟珑进了书房向她福了福,便就道:“今天二小姐从水榭这边移步了之后,香檀说她并没有瞧见二小姐回去换过衣服,倒是念雪急急的回来过一趟,拿了一套二小姐的衣裙,说是二小姐在这边弄湿了衣衫要换一换,剩下的她便就不知道了。”她顿了一顿,又道:“我便让香檀去打听了一二,所以才会回来晚了些,她打听到的是,二小姐曾去过大奶奶院里,说是要去给蒋夫人道谢那珠花的。”
锦嬷嬷一听就怔了。
“这岂不是等于府里的几位姑娘都与蒋夫人见过礼,唯独咱们姑娘没露面?”
烟珑也凝了眉,垂首不语。
她们几人互相望了一眼,面容皆是有些复杂。
这其实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们很快便就想到宁芸回来之后并没有一会儿,蒋夫人就立即很是反常突兀的让人过来把蒋虚舟带走了,眼下便就是再不敢相信向来很是照拂宁馥的宁芸会说些什么,也不禁的往这边去想了。
但是再是这般忐忑,终究还是不愿相信会是这样的事实,更何况,她们也完全想不出宁馥这边到底有什么能被宁芸抓住去与人言语一二的。
更何况当时还有大奶奶在场,背地里若是说人闲话,总得回避回避才是吧。
锦嬷嬷是最不想相信的,便又问烟珑:“香檀可能打听得到她们说了些什么?”
烟珑摇头:“香檀能打听到这个就已经不易了,这也是因为香檀是二奶奶院子里的丫环才能有这个方便,打着关心二小姐的名头去问,没人会想左了去,但若是问得再深,别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单就是以香檀的地位,能说上话的也都是些二三等的丫环婆子,那些婆子丫环,本身就不可能听得到房里的事。”
“已经很好了。”宁馥微笑着向她言道:“告诉香檀,她对我的每一次帮助,我都记在心里。”
烟珑也替香檀高兴,却是道:“能为姑娘办事那也是她的福气和本分……”
宁馥摇头笑道:“如果有机会,能帮她一帮也对我们没有坏处,如果她在那边的位置高了,不是对我们更有利吗?”
烟珑连连点头,“姑娘言之有理。”心里更加替香檀高兴了。
晚上依旧还是霜容伺候她休息,卸着钗环的时候,宁馥看着镜中霜容在这几天内就生出薄茧来的指尖,心里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人不能一口吃个胖子,你别苦了自己。”
霜容将指尖缩了缩,笑道:“这算不得什么的,要想会个几下子,不吃点苦哪能行,姑娘就别操心这些了。”
宁馥没说话,心里却想着自己的空间里虽然没有什么剑谱之类的可以让霜容修习,但是若是能将小擒拿教与霜容,也许会更实际也更有用些。
她这般思量着要如何将小擒拿教与霜容,那边霜容见她若有所思,便以为她还在想着那半把钥匙的事,叹了口气之后,突然开了口。
“姑娘,明天就要将那半把钥匙交出去了,我心里倒是觉得这半把钥匙能这样脱了手,其实是件好事。”
宁馥一顿,后而回过身来看向她:“怎么说?”
“既不是普通之物,又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在姑娘的手里握着,而又不明这半把钥匙的来历,以后会不会因为这半把钥匙而引来麻烦,就不好说了。”她顿了顿,后而又轻声的言道:“而且,以我们现在的能力,便就是这半把钥匙对于姑娘来说有用,也不可能护得周全,那些我们没能力相较量的,终究是危险的。”
宁馥听她说着这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后让她缓缓坐到了旁边。
“我明白,这个世界这么大,不是我这种平头小老百姓玩得起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