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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奶奶?!”打头的周睿正提着火把照了过来,身后黑压压跟着一众府里的护院和家丁,人人面露震惊与不敢相信,待周睿不可思议的将火把往前凑了凑,确定是任氏的时候,蒋虚舟的脑袋也露了过来,声音奇大:“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桔珠与任氏如同石化在当场,下意识便去寻自己的车夫,可四下里哪还有他们二人的影子!不等她们二人说话,那边厢后方又有人大声惊呼:“蒋少爷!找到了!”
周睿立即对他道:“公子留在这里就好,我过去看看。”言罢他立即带着人举着火把向偏厢跑了过去。
却是他人还没到,偏厢里的人就已经惊呼出声:“大小姐?刘嬷嬷?你们……怎么是你们!”
车厢内,任氏和桔珠面白如纸。
……
宁馥由霜容烟珑陪着,在荷松园的东门前的水廊角亭坐着,静静的看着前院的方向。
这会子人都汇集到前院去了,这边人本就少,此时更是清静。
香檀从正院溜出来把事情向这边报了一报,不出宁馥所料,有宁君洁和任氏二人在场,蒋虚舟是个外人,宁家再没有别的主子在现场,宁君洁为了她自己,任氏也为了她自己,不曾有过什么交集的二人竟然能当着众人的面扯出一个根本就说不过去的谎来。
“四奶奶先开始说是不放心才过来的,后来就有人议了一句说四奶奶若是跟过去的,又怎么会比蒋公子他们到的还要早,四奶奶当场就没法圆了,倒是大小姐清明的很,说是听说府里有女眷被人绑了就在这附近,于是就过来看看真假,结果反而被人给绑了,然后月如也是这么附合的,并且说她们来之前正好撞上刘嬷嬷,就想着有个年纪大的人在旁也能帮个手,就把刘嬷嬷一起带过去,然后三人结果都中了埋伏。大小姐这样说完,四奶奶这才当场改口说是来找刘嬷嬷的。”
香檀在正院站厅,能听到这些已经不错了,周睿因为当时在现场,跟着众人回来之后,在正院没有将事情结尾之前不能回来送消息给她,给了香檀些赏钱,香檀抿唇跪下磕了个头:“奴婢并非贪图钱财的人,若是三小姐不嫌弃,能够留在三小姐身边做个外院洒扫,奴婢也愿意。”
烟珑却觉得香檀之所以这般投诚,不过也是因为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宁馥很有钱罢了,听了这话就是不露痕迹的嗤了一声。
霜容不知何时起也成了一个情绪不形于色的人,亲自将香檀扶了。
“目前你留在正院,才是对三小姐最大的帮助,若是你现在立即过来了,引起别人的忌惮是其一,再者又还会有谁能替我们盯着这些?等时机到了,自然会把你要过来的。”
香檀很快就回去正院了,宁馥几人在角亭里坐着,水声浠浠,波光流影。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宁馥与萧翊道:“现在,带上几个人把李大从西大门拖到正院去,就说不知道这人是谁,猖狂的在府院墙上蹲着,你们和西大门的几个门房里应外合把这人给打了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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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来历
萧翊立即带上人去了,这里宁馥起身往荷松园回,进了园子对锦嬷嬷道:“嬷嬷现在过去正院瞧瞧。”
锦嬷嬷也出了去。
宁馥便就在抱厦坐下等消息,烟珑有些担忧似的时不时的往外瞧看,一边小声与霜容道:“那李大会不会乱说话?”毕竟被宁馥捆了来,若是说出来,对宁馥也不是件好事。
霜容见她这模样就淡淡的笑了:“李大本来就是死路一条了,如果四奶奶那边无事,他还好说,但现在四奶奶那边都泥菩萨过江快要保不住她自己了,李大自然明白这个时候是没人敢保着他的了,实话?他肯定是不敢说的,到了正院他也得见机行事,大小姐和四奶奶一口咬定是去救人之故才中了埋伏,那他还怎么敢将真相说出?也不过就是扯个谎说自己是想偷偷东西什么的算了。”
烟珑缓缓的点头,后而又道:“事后他会不会与刘嬷嬷再议这件事?”明面上不能扯开,那等回头他们私下里,将这事捅开的话不是还是将宁馥给暴露了?
霜容看了宁馥一眼,这才回头与她道:“他身上揣了三百两银票,敢收下这么大的好处,他好歹也是在外面混的,嘴巴肯定也会老实的很,至于与刘嬷嬷之间会不会说起,那就不一定了,出了这事,李大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能说是九死一生也是他的一劫了,归根究底这都是刘嬷嬷给他出的馊主意,他心里早就恨上了,还会与她说什么真相,再说了,他敢吗?他全家的身家性命都在咱们姑娘手里握着的,就算他不相信咱们姑娘的实力,但是今天说把他抓住就抓了,下手也没留半分,再加上周凡手里的那个牌子,李大要说些什么,他还真得过过脑子了。”
烟珑听罢也是叹:“贪婪真是害人不浅。”
一直未语的宁馥听了这话侧了目来:“贪婪也未必尽是坏处,贪婪,在某方面来说是引人向上的动力,如果人不贪婪,而永远对自身现状知足,又哪来进步可言?”
贪,对她而言,是件好事,无论是别人贪还是自己贪。
她承认自己很贪,因为她心中有着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有渴望归回的故乡。
不贪,没有钱,没有力量,她怎么回得去?
别人贪,如果不是任氏贪,今天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宁君洁不是贪恋蒋虚舟,今天也不会有她什么事。
虽然今天的事情更加见证了宁家上下对她的寒凉与无情,但是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她也没机会敲打敲打这些早就该被敲打一番的人。
她最喜欢的,就是看人作茧自缚引火**。
心寒心凉过了,剩下的就是舒畅。
通过这件事,她倒是想到了可以让自己贪下去的借口。
这里的人不是都很喜欢冠冕堂皇的压榨别人吗?这次也轮到她了。
周凡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正院那边却还没个结果。
对于宁馥还没有去休息,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今天在城郊布置了一天,将宁君洁扣下,后而又亲自看守,接着又把任氏的车夫给换掉,再把任氏的马车赶进那处废院,然后等所有人赶到让事情激发起来,最后等人散去又清理现场不留下痕迹,最后再赶回荷松园。
此时他出现在宁馥的面前时,衣衫已经被汗浸透,细心的只站在门槛前没有走近,揉了揉鼻子:“现在没我什么事了,回来跟你打个招呼,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在这里留一晚比较好,这么晚回铺子里怕引人注意,反正你这里在防疫,明天回去也好解释。”
宁馥笑着看他,让他入座,烟珑给他上了茶,宁馥的目光始终没从他的脸上移开过,温声道:“知道你办事妥当,我只是想知道,你那个牌子是什么来头?”
周凡一点也不惊讶,随手就掏出腰间别着的那个木牌,笑着晃了晃道:“一个帮会堂主的,那是他年轻时的事了,后来洗手不干身边连个小弟都没有,而且他也无儿无女,死时身边无人尽孝,我当时帮他打理的身后事,他唯一的遗物就是这个牌子,给我的时候说让我戴在身上有用,京城里遇到道上混的惹麻烦就亮出来,他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帮会的名声还很亮,只要没听到朝廷将风火堂端了,就都可以拿来防身。”
宁馥确定他没有说谎,半晌后收了笑容,道:“你与这风火堂可有往来?”
周凡摇头:“这个牌子在我身上已经两三年了,我这回还是第一次拿来用,当时也不确定是不是有效,想着如果不顶用,硬来的话那李大也不是我的对手,至于这个什么堂会,我可没有兴趣。”
“是吗?”宁馥道:“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周凡顿住,后而抿唇道:“以前不知道,不过今天倒是让我挺振奋的。”
宁馥还未再问,他又道:“对了,我觉得你身边应该添几个会功夫的人了。”
宁馥笑了笑:“等有准信儿了,我联络你,你如果有门路能寻到可靠的,可以先暗中张罗了。”
周睿和锦嬷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正院那边的亮也暗了些,二人一进门就先让外院的人去休息,然后等周围清静了,才进了抱厦。
周睿说的大部分香檀已经提前传过信儿了,后来陈佩青就让蒋虚舟先去休息,毕竟这后面的事就属于宁家内务之事,他自然也不方便在场,但是周睿说,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