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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利用这个机会与蒋虚舟制造接触见面的机会!
而且,她还没忘了方才蒋虚舟是怎么在她面前睁着眼睛说谎,非说他房里的那两颗珠子不是下午的那两颗!若是真如宁馥说的这般,若是蒋虚舟不是心里发虚,他何必又再对着她撒谎?他是真以为她不会来宁馥这里看个究竟了!
可是这些她又不能就这么逼问出来,这些话她可以直接了当与蒋虚舟问个究竟,却是不能问宁馥,气闷了半晌这才突然寻出个由头来,立即便厉声道:“你的两颗夜明珠是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一听这话宁馥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她直视回来,语气已经有些不客气了,一字一句地道:“诚然我是没这个本钱的,但是我大舅留给我的那些,你觉得这区区两颗夜明珠竟是不应该么?”
宁君洁当即脸色大窘,目光比之先前竟是多了几分的恼羞,她分明就感受到了来自宁馥的瞧不起,心想宁馥不过也是走了点运气罢了,如今倒是手头宽裕瞧不起别人来了,当即就反声道:“既是这样你更该好生的看守你大舅父的遗物才是,随随便便就让不相干的人把玩,弄丢了之后又这般不放在心上,别让你大舅在天之灵寒了心!”
宁馥就差拍桌起人了!
她还真没见过谁能这样没皮没脸的非要压人一头的,蒋虚舟那头没得挑理了,这边乔松柏的产业也能让她挑出话来非要压她一头,别说她根本就没有动过乔松柏的东西,便就是真如宁君洁说的这般随便对待了,也没人会像宁君洁这样当着她的面劈头盖脸的数落她的不是!再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人挑她的理,也是乔家的人,根本就轮不到宁家的人说话!
她没有拍桌起人,但却挥手让霜容送客了,道:“大姐姐这话说的让我心里好生酸楚,这何尝不是我这两日心里难受之处,正正是因为是我大舅父的遗物所以才这般难过,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瞒着大姐姐了,实不相瞒,蒋公子赔的这两颗夜明珠,于情于理我不能要这是肯定的,再者……”她淡淡的笑了笑,低头喝了口茶,不说了。
“再者怎么?”宁君洁瞪着眼睛问。
霜容上前拉住了她:“大小姐,一家人说话就不掩着了,实话跟你说吧,蒋公子赔的这两颗,还比不上丢的那两颗的零头……”她小声地说道,“你说,何必接受呢?自然是让我私下里再还回去了。”
宁君洁愣了愣。
乔松柏家有钱,这是公认的事实,是以霜容说的她毫不怀疑,蒋虚舟又没成家自然手头有限,肯定是赔不起的。
话说到这份上她也就不再闹了,心里琢磨着蒋虚舟撒谎的事来。
是了,如果是霜容说的这个理由的话,那蒋虚舟方才说那两颗不是下午的两颗,这就说得过去了。
他赔的这两颗比不上乔松柏原来的那两颗,这对蒋虚舟来说也是挺拂面子的,他若是方才与她说就是下午的两颗的话,她自然还会追问他为什么宁馥要退还给他,他肯定是不好直说出来的。
想通这一层,宁君洁顿时什么气焰都消停了,撇了撇嘴装模作样的在屋里巡了半圈,就以让宁馥早些休息为由走人了。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庆幸,还好蒋虚舟当时没说就是宁馥退回来的那两颗,不然追问下去,她岂不是等于又拂了一回蒋虚舟的面子?
路上她扭头问素若:“蒋公子家里,到底有多少钱?”
素若哪能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姑娘问这个就不在重点了,大姑奶奶待蒋公子比亲生儿子可一点都不差,单就冲着这一点,蒋公子在蒋家也是地位可见的,若是薄了,蒋公子也不可能在京城过的这么自在啊。”
宁君洁想想也是,再一想就算是自己的亲爹也未必能眼都不眨的赔得起乔松柏的夜明珠,这便就放在了一边,眼看着蒋虚舟的院子就在不远了,她停住步子对素若道:“你去门口把月如叫出来问问,如果蒋公子方才没出过院子,就不用再进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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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毁三观
宁君洁走了没多久,宁芸就来拜访宁馥了。
“刚刚听念雪说这边闹了点动静,我赶紧收拾过来不想还是迟了。”宁芸关切地问她:“方才可是大姐姐有什么事?”
宁馥把事情说了,下午宁君洁与蒋虚舟的对话自是忽略不提,宁芸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你做的是对的,只是按理说那蒋公子赔两颗也是应该,你也没什么不能接受,倒是大姐姐有些过了头了,她倒是事事都要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再怎么说也有些大张旗鼓……”语气中甚有几分替宁馥叫屈,觉得宁馥受了气的意思。
宁馥指了指外面:“她性子向来这么急了,咱们一家人,说清楚问明白也无妨,反正又不是闹去外人那里。倒是方才打碎了个青花瓷盏,我心里怪不安的,叫人去请了李妈妈过来,报备一声。”
宁芸一听她让人去请了李妈妈,面色上立即闪过一丝微慌,几个呼吸的当口便就坐不住了,起身道:“看你这边没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过去看看大姐姐那边,太晚了就不好打扰了,你这边早些休息。”
宁馥起身:“芸姐姐总得喝口茶再说……”
“不了不了。”念雪陪着笑,搀着宁芸就往外走了,边回头对宁馥客气地道:“还怕没机会一起喝茶么,还是去大小姐那边看一看,不然我二小姐今晚可就睡不踏实了。”
宁馥交代了几句,看着她们离去,便也就回了厅堂。
烟珑过来收拾茶盏:“这二小姐连椅子都没坐热,这就又走了。”
霜容与宁馥对视一眼,淡笑不语。
听到李妈妈一会儿就要过来,宁芸怎么可能不走。
之前土方子的事可还没凉透,就算宁芸是个主子小姐,但是她撒谎的事情可是满府皆知,便就是李妈妈不会问起,两人这样对上面,宁芸怎能不心虚不尴尬。
却是没想到这边宁芸走了,蒋虚舟却又跑了过来,一张脸涨的紫红,与宁馥道:“真是谢谢三妹妹今晚施手相救,我若是晚回去一刻,就被那月如逮个正着,岂不是大妹妹更不饶我了……”
发生这么些事,不熟也熟了几分了,宁馥忍不住道:“你也瞧见了,未免以后大家都麻烦不断,你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蒋虚舟听了这话,脸上的紫红褪了几分,不以为然地道:“三妹妹这话好生严重,我对你们姐妹几个一视同仁,难道非要偏谁向谁才是对的?从小到大有什么好的都已经很紧着她先来了,我头回见你,送你点东西又有何防,我倒觉得她也并不是见不得我对别人好,而是看不下去我对你好,你反倒一点也不领情……”他说着,竟然还翻了个白眼看天去了。
宁馥目瞪口呆,深深的被蒋虚舟的三观折服。
“那这些事子还是要怨我了?她竟是为了替你鸣不平才来的?”
蒋虚舟脸上又紫红了,支吾道:“她,她不是为了替我鸣不平是什么?那你倒是说说,她不是这个意思会是什么意思?”
鬼才会信他不明白,却是能将包袱甩手又抛回给了她!
宁馥气的一拍桌子,道:“好,那为了别让她再替你鸣不平,你以后无论有什么也请别往我这里送,我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稀罕,也更瞧不上,以前十来年都这么平平和和的过来的,别因为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大家都没个太平。”言罢,她就当看不见他的着急,扭头往里间走:“霜容,闭院!”
蒋虚舟就这么被她给轰了出去,她不听蒋虚舟言语,蒋虚舟却在门口拉着霜容说了一大车让帮着求情的话,惹得霜容都叹气了。
“蒋公子,您快回去歇着吧,我们姑娘也是为了大家好,你若是觉得不高兴,大不了以后谁也不送礼便是了,不就免得了这些麻烦事?”
翌日清早宁馥才有了空闲,与李妈妈言语了一顿早饭的时间,说起先前在府里关于土方以及那院正大人的事,她对李妈妈始终欠一个解释,这次来别苑没有那么抵触,也是因为可以见到李妈妈把话说开。
李妈妈心如明镜,那件事里的弯弯绕绕她怎会想不通透,心里根本就没有怨过宁馥一言半句,道:“这也算是她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也不过是说了我看见的事实,不过通过这件事也能让姑娘看出点什么来,该防着谁该躲着谁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