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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曾想过如果失手,如果失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吗?
虽然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时候就得赌上那么一把,可是宁碧思这次等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给赌了进去,一旦失败,祝万柔岂能让她逍遥快活。
他以前不敢相信宁馥这样的年纪就能如此稳扎稳打在这样艰难的局势下生活还这般自如,现在,他真不敢相信那个与宁馥同年的同样姓宁的女子,一个女子,如此年轻,竟然有如此恐怖的野心。
宁馥这时已起了身,道:“行了,我们挺幸运的,事情都能在第一时间掌握并了解,这就挺好。”言罢,对霜容和周凡道:“免不了的一场恶仗,就收拾好心情,打得漂亮些。”
……
送走了曹氏之后,孔夫人的眉心就没舒展过,抚着额坐在堂中反复凝思,窗外的安神香燃了大半过去,婆子上前换了新的插上,抬头看了一眼,也抿唇皱了眉。
“夫人,那曹氏不是个简单的,宁家这些个夫人,没一个简单的,上次的事可还没凉下来,您可千万别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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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犹豫
“可是……”孔夫人叹了口气,先前确实是在犹豫着去还是不去,现在一听到嬷嬷让她别去,她立即打心底里又觉得其实也未必不行,当下立即就有些逆反的心理不由自主的滋生而出。
婆子听得这一声‘可是’,瞬间也明白她这是心动了,而后就上前来。
“我记得那天的事的,那天小少爷回来的特别晚,我一直都等着他回来没睡下,我就问他去哪了,他也不跟我说,后来还是让人打听到了些什么,才知道他是出城去了,大半夜的出城自然不对劲,那天是都察院御史在城外山庄办宴会的日子,咱们家自然不可能收得到请帖,那他去做什么了?这一查,才知那天晚上那位宁姑娘也在城外,小少爷对那位宁姑娘的心思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我打心底里盼着有一天他能醒过来,可是……”
孔夫人一听就心疼的不得了,抹了泪道:“我这个做娘的又何尝不是这样想,有时候特别希望那女的能狠心些,对他狠一点,这样他就能早早死了心看明白,别再守着她不放。可有时候又在想,她怎么就看不到我儿子的好呢?她若是嫁过来,府里自然拿她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是什么情况我心里也清楚明白,我不嫌她名声不好,我只想让我儿子高兴,也知道她一个姑娘家不容易,可她怎么就不能想明白呢……”
婆子叹道:“夫人您明知是这个理,那还说什么呢?就算小少爷那天晚上和宁姑娘见了面又怎么样?若真是这事有着落了,小少爷能不言不语吗?他回来后一个字都没提过,那就说明那天晚上什么也没什么,还是没有进展仍旧没有结果。”言罢上前给孔夫人揉起肩来,接着劝:“现在宁家又来人说道此事,若是再没个好结果,以后可怎么相处?”
孔夫人沉默了,好半晌才突然拉了婆子的手来,眼里尽是怜悯与希冀:“听你的,我就先把这事压一压不作理会,可如果过两天有点苗头的话,我也不能放着这个机会白白的溜走。”
知道她不死心,但是肯暂时冷静,婆子也就心满意足了,连连点头。
隔了两日没见孔家的人有动静,宁碧思坐不住了。
后天可就要送行了,这事再不捅大了去,这不就白折腾了?
而且要把宁馥撤下的圣旨也没发,这也就是说,一切如她所料――单单是大长公主住进素缨楼,不足以让皇帝临时更换送行的人员。
她急,祝万柔也不是吃素的,一大早,宁碧思还没吃完早饭,祝万柔的人就来了。
宁碧思一愣,当即惶恐行礼。
宫女睥睨着屋内一众人,拿着帕子掩着鼻子,目光甚是不屑与嫌弃。
从正院走到这三房的院落,她没张扬,为的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大长公主和宁家的人有什么勾当。
丢不起这个人。
上下睨了宁碧思一眼,她才冷哼着出声:“我来传几句话,宁四姑娘听仔细些,大长公主说了,那天你信誓旦旦说了几车的话,到头来还是什么都不什么,该做的能做的,我们公主可都做在前头了,箭已上弦就没有不发的道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件事今天如果没个结果,以后你自己可就要自求多福了!”
宫女走后,一屋的人这才踉跄着站起身来。
宁碧思恨的牙痒,立即就往外走去。
陈佩青才端起粥来,院内就一阵小闹,抬了眼往外一看竟见来人是自己的侄女宁碧思,心下先是生出一阵厌恶,但面上还是立即揣了和善的笑,在宁碧思踏进厅堂的当口,转头吩咐婆子再上一副碗筷。
“四姑娘真是稀客,怎么想起跟二伯母一起用早饭了。”
宁碧思直接就坐到了陈佩青的身边,上前就挽了陈佩青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道:“二伯母,我有秘密要告诉你,你快让这些婆子们都下去。”
陈佩青叹了口气,让下人们先退下,这才转头看她:“我能做些什么,你个臭丫头,快说。”
屋里清静下来,宁碧思立即肃了面。
先前的撒娇全然不见,面色严肃冷峻,沉声道:“这一回,你必须做点什么了。”
陈佩青可没和这个侄女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这种合作,下意识就想拒绝,疏离地道:“你母亲呢?”
“我母亲做不到。”宁碧思立即出声,她已经没什么时间了,必须直接了当直接说出事情的详情和利益之处,否则祝万柔将来会怎么对付她,她真是想都不敢想,是以,立即便就将事情言明,并将后来曹氏去见了孔夫人却毫无结果之事也全都吐露的清清楚楚。
陈佩青的愕然与当时曹氏初听闻此事之时的样子相差无二,但震惊是次要的,排在首位的是她瞬间就想起了当初孔夫人来家里的那一回。
她有些不可思议,惊问:“孔夫人没动静,那是不是就是说她早就对这事死了心……”
宁碧思啧了一声,摇头:“怎么可能?孔家如果绝了这个心思,那孔无喧会做出这样的事吗?孔无喧是谁?他是怎么对宁馥死心踏地的,谁不知道?孔夫人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再加上宁馥的身家也是非常可观的,有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不心动?”
“可她不是没动静嘛……”
“正是因为有了上回那玉佩的一出,这次才想三思而后行啊,人家谨慎些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我们等不了了,孔家再犹豫下去,宁馥这后脚就出京去给那些穹夷人送行了,到时候这事还能起到我们想要的效果吗?二伯母,这次您要是不亲自出面,那宁馥可真就镶了金了!”
陈佩青觉得这事可行,但是却未必一定行,想了想还是道:“你让我再想想。”
宁碧思噌的站了起来:“二伯母,您还有什么可想的!这都火烧眉毛了,您平时向来利落干练,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还能犹豫不决?时间不等人啊,而且您就只是上门说两句,到时候不成就不成,万一能成,错过了这最好的时机,到时候去哪儿后悔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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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暗桩
孔夫人这边没动静,宫中没有旨意下来,霜容和周凡就又犹疑了。
宫中的旨意不下来,宁馥却说做好准备,这一天过去自然就没再张罗去往穹夷的事情,可圣旨不下,宁馥就还得继续去,那现在这个情况,是准备还是不准备?
烟珑也如此问起霜容。
霜容凝了凝眉,抿唇道:“做两手准备吧,宫中的旨意不下来,姑娘就得去,为防万一到时连个准备都没有,现在还是继续张罗一下出远门的事。”
可是这吩咐才下去,一伙人忙活了一个上午过后,陈佩青乘车去往孔家的事就在快午饭的时候传了来。
“这一上午街头巷尾也没闲着,前两天的流言一点也没有凉下来的意思,宁三夫人头前拜会过孔夫人,结果没有动静,现在宁二夫人亲自出马了,估计这一前一后的拜会,孔夫人就要耐不住性子了。”
大中午,周凡进来告诉了众人这个消息。
宁馥捧着茶怔了怔,心里忽然犯起一阵恶心的感觉。
说句不好听的,到了今天,陈佩青还惦记着她不放,真让她恶心透了。
她扭过头去,捡起反扣在桌上的书来,说道:“香檀现在是怡松院的大丫头了,去吧。”
香檀,早前在宁家二房做站厅丫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