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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嵘只感觉自己身体一松,包裹的紧致感瞬间就没了,随后余光就看见宁馥飞驰而来的身影。
他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宁馥是要对他做些什么。
呯。
一拳。
直击太阳穴。
赤嵘整个人飞起半高,咣的一声砸落在地。
死了。
宁馥惊魂未定,闪电般的将随身空间收回袖内。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韩尘,眼神再也压制不住此刻的慌乱。
韩尘回过神来,两步飞身到赤嵘的身边,半晌才盯向宁馥。
“刚才那是什么?”
宁馥张了张嘴,咬牙硬着头皮道:“我不知道……”
“你是想让我把你关起来好好的,近距离的,亲自审问?”韩尘厉声截断:“若是那样,还不知道你要到何年何月才能重见这天日了!”
宁馥倒抽一口冷气,仍然咬死:“我真不知道,这东西是我从乔家陵塔拿出来的……”
“你少拿这套骗我。”韩尘上前扣上她的手腕,一手将她的袖子捋了开来,这一回,空间的开关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换个位置,清清楚楚的袒露在面前,他眯眼冷笑:“不是你的,你会运用得如此自如?这东西若是拿给我,我都未必能搞得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随时可以张开,每次他所看见的大小以及形状都不同,这贴着皮肤的东西,大小不过指甲,如何能展得出这样大的东西?
而且,里面的东西每次都有不同,他不相信这指甲大小贴着皮肤一般轻薄的东西里面可以放得下那么多东西!
这根本不是方术能做得到的。
这已经完全超乎于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宁馥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死死的钳着不放,她不说话,他就一直问。
“我要杀他,你却护着他。”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窥视之意:“他只有死在你的手里,才会再完好无损的醒来是不是?”
宁馥当场呆住。
随后,她望向他的目光多了一层杀意。
韩尘后让了半步和她分开些距离,但仍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眯眼道:“你还想也杀了我?然后我再醒来的时候,也会像他一样什么都不记得?”
自由的那只手在袖内攥握起来。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的心思似乎总能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但是打心底里对这个男人是真的佩服。
这些超自然的事情,他竟然能够推理的如此准确。
是。
赤嵘必须死在她的手里才会如常活过来,而且这并不是没有局限的,死者必须死于物理死亡,也就是外力,死穴,比如断骨,心窒,脑重击死亡等等。
而非物理死亡,比如远距离刀伤,或是中毒,再或者放血之类,伤口致死也不可复活,只有佩戴者用人体不能承受的力度击出,对方才会死而复活。
她相信韩尘未必想得这么清楚,但是她若是在他的面前再展示几次,也就**不离十了。
半晌,她抿唇垂了首:“要不,你也来一下好了,真的不会太疼,而且就算疼,也只是一下子就过去了,醒来后你什么都不会记得,连有多疼都不会记得。”
韩尘默了。
半晌,他沉声。
竟不复先前的凌厉逼人。
“我不能知道你的秘密吗?”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竟有几分渴求。——不能吗?
宁馥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能吗?!
她并非这个时代的人,即使在这里生活得再久,即使这个身体是属于这里,她仍旧不属于这里。
她,永远都不可能和他站在一处。
根本就不可能是一条路的人,莫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给予和奢求对方的信任。
夏日轻暖,她的身体那般瘦小,可是韩尘在她面前这般近的看着,却陡然觉得她的骨头硬到可以敲打不动。
“说到信任。”她有些自嘲的一笑,看向他的目光瞬间就凌厉了起来:“我比照你,相距甚远。你站在我的府院里,四周除了你的眼线就是你的亲信,你想让我信任你,你却早就躲在这里窥视,别这样要求别人对你信任,别一幅帮我实则却只想控制我的样子,假仁假义。”
满室静默。
韩尘半晌才错开目光,但又移回她的身上凝视她良久,目光数次闪动,薄唇张了又合,最终低低一笑,转身拂袖而去。
手腕重新获得自由,宁馥却僵在原地半晌未动,形单影只,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
天暗下来的时候,赤嵘再次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看着外面的天色,尴尬的望向了宁馥。
宁馥坦然对视,笑眯眯的朝他比划了一下案几:“饿了吧?吃晚饭吧。”
赤嵘脸色灰了。
但是须臾又笑了,这一笑,笑出了草原男儿的胸襟和爽朗。
“我输了。”
这一笑,与以往又不相同,琥珀的眼眸华光闪烁,没有半丝的颓败。
宁馥也笑:“并不算完全输了。”这话一毕,见他目光瞬间又燃起了希望,她连忙续道:“虽然这场赌约输了,你遵照协议要叫我一声姑奶奶,但是我也有好处送给你这个大侄子。”
(未完待续。)
………………………………
第439章 效应
围墙的另一边有响动,这边朱槿几人回身一看,见竟是韩尘从隔壁的后花园踱了过来,面色还有些让人不可思议的失神之样。
朱槿怔了怔,秦言和秦航也怔了住,隔壁一早就被肃清了,这边听了韩尘的命令没人把守,而且他们谁也没看见韩尘出过书房,眼下竟然是从隔壁过来的。
直到韩尘对他们视若不见走过之后,朱槿才轻咳一声,问:“您……怎么从那边过来?”
韩尘脚步却没停,连眼神都没望过来一下,几人不禁的怀疑他可能根本就没听到。
向来清冷的太傅大人,此时如此接地气,就像是被人给摘走了几片魂儿似的,他从来都走路不带风的,此时此刻那脚步竟沉重到有几分拖沓。
朱槿细细看着他如游魂一般的从眼前飘过,夜幕下他一身白衣异常显眼,月光之下映得他如同谪仙飘至,纵然此时有几分落寞之意,却仍然有种令人仰视的高贵和不可亵渎。
她心中微微一痛……不由的回望向隔壁府院的方向。
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难道,赤嵘得手了?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认为韩尘这般反应大抵是赤嵘得了手,她只知道自己本能的并不希望事实如此。
她只是希望,赤嵘得手。
却并不希望,因为赤嵘得手,而让韩尘落得如此。
她的太傅大人……不应该这般。
“咳……那个……”对面的秦言转开目光,也望向了隔壁府院,道:“他……不放心也是正常,毕竟宁馥明显不是赤嵘的对手,要是真的让赤嵘得了手,宁馥要真的跟着赤嵘去了草原,对赤嵘和穹夷来说都是如虎添翼,这也不是我们愿意看见的局面……”
秦航听了这话都有几分不认同的抿了抿唇,但终究一个字也没说。
朱槿似乎冷笑了一声,但具体到底有没有,等秦言和秦航向她看来的时候,又觉得似乎是自己的错觉。
就见朱槿淡淡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也是,不然他去那边还能是为了什么?难道他是不放心宁馥就这么属于赤嵘?呵呵……”
秦言与秦航闻言面面相觑,皆闭嘴不吭了。
……
“我来和你说一下……”宁馥淡淡微笑,晚饭用罢,客气的邀请赤嵘用茶,“这几天你也看到影响力了,你们的货品在中原的销路并没有问题,不是没有市场,只是没有合理的开发与推广,我这边有人脉也有可以提供销售的渠道,绝对可以把这条销路打通并且越做越火,你叫我一声姑奶奶,姑奶奶我就带着你们穹夷人民发家致富奔小康。”
赤嵘一边揉着脖子,另一手又揉着太阳穴,得了空才能腾出一手来端茶喝口水,听罢之后也是悲喜交加,苦笑。
“你这就把我打发了,我还没琢磨明白今天是怎么就连着在你手里栽成这副惨样,立即就要让我叫你一声姑奶奶,这落差我接受不了,我可喊不出。”
宁馥听罢笑出声来,这一笑引得赤嵘不由的望了过来,这一望,只觉她周身都散发着耀眼的璀璨,让人不能直视却怎么都移不开目光。
他有些痴了。
宁馥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