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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也许不也许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干脆点。”宁馥饮了口茶,茶杯还拿在手里,笑吟吟道:“收不收这个好处?”
遥遥又指了指书房大门的方向,她道:“门在那里,不行就从哪来回哪去,我再接待下一位。”
“下一位?”韩尘一个眼神过去,“哪个下一位?谁是下一位?”
“别一幅不相信我身边有人的眼神。”宁馥道:“和乔家死对头的人可不是只有你一个。”
一听提到的是乔家,韩尘又笑了:“你话别这么说,谁和乔家是死对头了?我和乔家相处的很友好,只怕现在的情况是你才是乔家的死对头?哦不,如果你肯去给乔赛做平妻的话,这仇恨自然就化解了……”
“所以我肯定是要做这件事的。”宁馥一点也不掩饰,两手一摊,“既然你不感兴趣,那我自然就找下家,好走不送了太傅大人。”
韩尘的笑冷了冷,须臾咬牙道:“说!”
“你应不应?”
“都让你说了!”
“哦。”
对话从来都是以这般的情况收场才能展开正经的情节,但看韩尘面色还是高冷无比,宁馥便闭口死死的盯着他,直到他把态度收了收,正经起来,这才道与他听。
越听下去,韩尘的面容就越深思凝重起来。
末了,他看向宁馥:“参乔鸿儒一本?”
宁馥目光也是一亮。
她不过才把让林清之把乔平海二次拉入赌海的事情说了,并且也说出了会在近期把这个新闻在京中扬开去,韩尘这种脑回路非一般人的存在,瞬间便就知道她让他干什么。
见宁馥这满意的笑,韩尘就知道自己猜的全中,道:“果然是给我送了个好处,但是这对你来说好处更大吧?”
“不应该吗?局是我下的,人也是我出的,谣言也是我的人扬起来的,你只需要在时机到的时候往上参一本而已,按劳力来说,我的好处多一些不应该吗?”
韩尘摇头笑:“账不是这么算的,如果没有我往上这一本,这个局可就没那么大的赢面。”
宁馥瞪他:“你到底应不应?!”
韩尘笑出声来:“行了行了,就当是你做了这么久的官也没捞到什么油水,我私人给你些补贴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东风来的又快又猛烈。
乔平海在赌坊沉迷挥霍之事,也不知道林清之是怎么安排手下的,一夜之间满城风雨一发不可收拾。
有说乔平海把一半身家都押在赌桌上的,有说乔平海押手押脚的,还有说乔平海有一回把自己妻子也押了上,还好那局没输,才没把妻子也给赌进去的……
这件事让乔闲庭好是一通雷霆之怒。
他不能不怒,虽然不是招架不起,但是做为他的嫡长子的乔平海这样豪赌之事,在京中引起的风波却是不小的,他不是普通的生意人,他是开钱庄的!家里有个这样疯狂豪赌的嫡长子,这就意味着百姓们放在他们乔家钱庄的钱很没有安全感。
百姓们没有多少钱,也造不成他什么大的流失,可是账面上近期来明显取钱多存钱少,若说与他的儿子没有关系,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乔平海生平第一次,名扬四海。
乔平海也是生平第一次,被他老子连扇数个耳光。
然则,就连乔闲庭在家教训自己儿子的事,不知怎的,这消息竟也不径而走,隔天就在京中扬了起来。
“听说了吗?乔二老爷在家差点手刃亲生儿子!”
“乖乖,定是输了不少,乔二老爷忍不了了……”
“这得输进去多少,才能气成这样?乔二老爷那么有钱……”
“别是把半个家业都搭了进去,我的祖宗哎,我得赶紧把我的棺材本儿从乔家钱庄取出来!”
“我也去!”
看着楼下人们三五一堆儿的议论着乔家二房的风波,宁馥微微一笑。
天寒地冻,把窗子关了。
而后朝着林清之兴趣杯,以茶代酒。
“合作愉快?”林清之笑迎。
“当然。”宁馥也笑,目光有些飘忽的看向虚无之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舒畅,道:“合作愉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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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帮助
虽然一直都未能真正的将女爵女官这个身份充分利用起来,但是宁馥心里有一点是十分肯定的。
韩尘拉她上来,不管最终目的是不是要将她这个棋子弃掉,至少现在把她拉上来这个动作,绝对不会是让她现在就死。
而所有人都知道本朝封了个女爵女官,所有人也都知道这个女官是倚仗着当朝太傅大人的抬举,等于就是说,这个女官,自然就是这位太傅大人的人。
他把人提上来,却冷着。
宁馥相信,他这是故意这么做的,不然她的风头太盛,过满则溢,不如先坐坐冷板凳,以此来消一消那些盯着韩尘不放的人的气,等冷板凳坐的差不多了,她再出来,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能怎么样?
但韩尘这么打算是一回事,别人在另一边也在压着这件事就是另一回事。
这就是说,我自己不想吃可以,但是你不能给我拿走不让我吃。
哪怕我自己本身就没打算吃。
韩尘和乔家就处于这种局势。
韩尘本来是打算让她冷一冷的,但是乔家却早就在宁馥被封为女爵之后,乔鸿儒就立即进了宫面见圣上,力劝要将这件事务必压制,否则将来定然会搅得官风不正,一滩浑水。
乔鸿儒在血缘上是宁馥的亲四舅,旁边的人附合两句,言他此举实乃大义灭亲,为国为朝忍痛灭亲。
韩尘当然知道这件事,只是他并不知道宁馥也能有办法知道这件事。
“难为院正大人了。”宁馥带着感激的笑对着院正大人行了礼,又道:“不过,这个女爵其实并不是我真的想要,太傅大人也未必就是真的想让我帮他做什么,只是当时在宫宴上情势有些非常,大抵他也是不想看见无辜的人遭遇不幸,才有这般动作。”
“这个我想到了。”院正大人吃了口茶,笑道:“事后林清之那小子跟我言语过了,若说起这位太傅大人……,我并不想做太多的评论,只是看你和他做邻居的日子也不短了,没瞧出有什么不妥之处,总而言之,无论外面怎么传言也好,怎么言语也罢,你安然无损,这就比什么都重要。”
院正大人年纪在这里摆着,品格更是毋庸置疑,这一番话虽然言简,却是字字都透着对她的体贴和关注,宁馥心中感激,忙称无碍。
“这就好。”院正大人点了点头,后而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出于身份,有些话本不该去说给你们年轻人听,以免做了错误的引导,但是出于我个人之见,交友与结盟这种事情,其实关于世人评论其人好或坏,也都只是片面,这人若有情有义,就算口碑不佳,但若对你从未恶意并且善意相待,那这个人与你而言,便就值得。反之,若是世间极善之人,对你却刻薄寡恩处处算计,那也不必理会什么声名,只凭借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对抗便是。”
宁馥一震。
院正大人这一番言论,正正完完全全符合她的择友观。
但这一番话也暗暗隐喻说明他知道这次她与韩尘里外联手的事了。
而院正大人既然能得知,那也就是说,韩尘已经在朝堂上伸手了。
她深深的看了院正大人一眼。
院正大人也看着她,捋着长须,深不可测一笑。
宁馥正愁怎么开口去问,院正大人就笑着给她解了惑。
“今儿朝堂上有官员参乔鸿儒一本,参他治家不严家风不正,不仅在民间引起恐慌,还将朝官的形象也给抹了黑。”他微微一笑,道:“听闻皇上当场龙颜大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了乔鸿儒几句不好听的。”
宁馥听闻有点惊讶,这效果有点过大了吧。
连她也听得出来参乔鸿儒的这个官员有点夸大,虽然乔平海确实是在民间引起了小小的恐慌,但毕竟乔平海也只是乔家二房的人,与乔鸿儒的关系不过是叔侄,说白了,乔平海不过是别人的儿子,怎么个作派,他这个做叔叔的还真没什么管教的资格。
尤其是乔闲庭几乎不与乔家人往来。
至于给朝官的形象抹黑,那就更微妙了,乔家二房并无人作官,但这话也不能说强扣,毕竟乔平海还要喊永平侯一声祖父,唤乔鸿儒一声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