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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容面色微凝:“该我们知道的,姑娘从来不会避着我们,我们也不用担心揣测,相信姑娘便是了。”
程衍抿唇,坚定的点了点头,自去操办宁馥交待的事不提。
抱厦内,这几人出去之后,周凡便再无什么顾忌的开了口:“对于乔二老爷来说,我觉得他心里对这个长子其实是很复杂的,乔平海喜斗,事事争强好胜,先天优越感太强,从小到大就喜欢事事都压人一头,京中也没几个公子哥儿跟他较真硬顶着来,不如他的自然不敢跟他唱反调,比他身家高的不屑与他这脾性争个高下,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光彩,是以多少年过来,他这脾气就越来越跋扈霸道。但他这个脾气虽然不讨乔二老爷的喜欢,但是家中有这么个脾气的儿子,倒是有些时候也能管些用,乔二老爷名下那么多钱庄银号的,难免遇上些有点背景的泼皮,但是有这乔平海在,但凡遇上这样的,全都得被他吃的死死的。”
宁馥听罢后思量了一番,后而道:“也就是说,乔平海对乔二老爷来说跟家里养了个打手差不多,没事时嫌他粗鲁,有事时就心生欢喜。”
周凡点了点头:“差不多,不过有点就是,乔二老爷虽然与乔家不怎么往来,但是到底没有脱离关系,上头还是挂着侯门的头衔,是以他的生意多少年来还是顺风顺水的,能遇上寻事的泼皮,到底还是少之又少。”
这意思也就是说,乔平海其实被嫌弃的时候要多。
不过虽然遭嫌弃,但是乔平海也从来不曾被冷待,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长子。
做生意的家族情况宁馥清楚的很,什么人都有他存在的价值,乔平海的弟弟是个文弱的,准确的说和他相比文弱一些,但是这样的性格,对那些让人头疼的客户,往往就会吃亏。
有乔平海平衡就不一样了。
这就想得远了些,宁馥将思绪拉了回来,嗯了一声,道:“还有呢?”
周凡揉了揉鼻子,道:“近来……近来他好像染上了赌瘾。”
“嗯?”宁馥突然挑了眉,脑中突然就与一件事想到了一起,目光不由的就落在了自己手边的赌坊协议上,道:“谁引导的?”
说是近来染上的,也就是以前并没有了。
周凡很是佩服的点了点头,才道:“话……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乔平海吧……他本来就有这个嗜好,斗鸟斗狗斗鱼的,在这上头没少花钱,赢的输的流水大了去了,所以……也不能完全说这就是引导……”
“我明白,你只要告诉我,这是谁引导的就行了。”宁馥笑了笑,忍不住打断了他。
周凡见她笑了也就轻松了起来,道:“林公子。”
这倒让宁馥吃了一小惊,她本还以为这是韩尘的手笔。
这么看来,周凡现在能查出这些来,是因为乔平海已经在赌瘾上显山露水了,而韩尘早在之前就已经在张罗赌坊的事,说明韩尘比周凡要快一步看出苗头,早早的就将坑挖了下来。
韩尘比周凡快,这也没什么可比性,只是这心思……
宁馥暗暗笑了笑,本能的有些抵触深想下去,是以下意识的转了个弯。
她想,林清之那性子,肯定不可能会主动去找韩尘合作。
韩尘那性子更不用多说,他更不可能去找林清之让他来做这件事。
这二人的合作,说出来都未必有人信。
两个水火不容的人,竟然这么默契?
两个见了面都有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架势,居然就这么……一拍即合了?
末了,宁馥笑着看了看周凡,道:“那这么说来,我?什么也不用做了?”
周凡也尴尬的笑了笑,道:“这回,还真省了姑娘的心了。”
宁馥笑出了声来。
“算他们有孝心!”
周凡差点被这惊人的话语给震倒。
(未完待续。)
………………………………
第364章 相见恨晚
正月里不属于旺季,趁着这个时段,宁馥准备再开一家酒楼吸金,位置问题还一直没有圈定的时候,她就已经让周凡开始张罗着招一些年轻一定要识字的女子。
这事不急,慢慢招,反正上岗之前还要对她们再培训。
另一方面关于乔平海的情况,宁馥也全部都了如指掌。
已经出了正月了,林清之也没有回别苑去住,而且自从之前宁馥拒见他几次之后,外面也开始传言,称林清之终于因为韩尘的原因,而与宁馥也断了往来,现今已经有了新伙伴吃喝混天儿了。
“乔公子,这可不行,买定离手,您怎么能在赌桌上出尔反尔?”荷官拿着拨棍挡在乔平海的手边,隔开赌盘。
乔平海一头黑烟,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眉头拧的死紧,道:“还没开,怎么就不能改?”
林清之一笑,他本是坐在旁边饮茶的,这赌坊单给他们开了间房,为的就是高档一些舒坦一些,房里除了他们二人和各自的小厮之外就是这赌坊的人,听了这话过后他起了身,拿出一沓银票来,目光往赌桌上扫:“你说,想押哪?我替你押便是。”
乔平海先前的阴郁立收,连忙摆手:“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林清之道:“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话音一落,手里一沓的银票也就拍案落下,那边荷官高喊一声“开”,瓷碗一掀,拨棍利落的拨挑一番,荷官高兴的朝着林清之和乔平海一拱手:“恭喜二位爷,海大爷这次赢了。”
乔平海喜不胜收,看着拨过来的银票高兴坏了,庆幸自己没反悔,但与此同时又不由的想起方才那一出。
林清之这银票押的另一头,说是为自己而押的,赢了算自己的输了算他的,这回输了,可怎能就让他这么一下子输这么多。
这怎么仗义?
登时,他二话不说便把自己赢来的往林清之面前一推:“赢的咱俩兄弟分了!”
林清之扇子一挡,道:“不用。”言罢,他一招手,晴鹤便会意走了过来,将手里的几张纸递了过来,林清之翻了翻,之后拍出一张来丢到赌桌上,道:“这张地契抵了,再来!”
乔平海也不是个假富家子,他也是腰缠万贯的,可到底才入门不久,还真没见过谁在赌桌上这么豪气,登时觉得刺激又兴奋无比,登时就甚是嫌弃自己方才怎么那般小家子气。
他还未语,林清之便道:“买的就是个刺激就是个高兴,再来!”
乔平海听了这话,两眼放光,看向林清之的目光简直有种相见恨晚之感,当即将自己赢来的钱全都推了过去:“说得好,买的就是个高兴,就是个刺激!开!”
荷官高兴的点收,多说了几句吉祥话,下一盘便又开始。
赌桌上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进门的时候街上卖早茶的还摆着摊,等再出门的时候,人家宵夜摊都已经支上了。
乔平海觉得自己先前二十几年简直是白活了,与林清之勾肩搭背满面红光的踏出赌坊的门,高声让小厮去酒楼订房间,扬言要与林清之不醉不归。
他今天运气极好,林清之和他押反的,十局下来,他赢六,林清之赢四,一天下来虽然流水不小,但实际上到手的也并没有多多少,可是高兴啊!
手气壮啊!运气好啊!
林清之的面色一点也没有因为今天输了钱就不高兴,道:“我就觉得这钱都是身外之物,人活着赚那么多钱是干什么用的?要是不能让自己高兴,那赚它干什么?这钱,就得花在让人高兴的地方,花在想花的地方,那才有意义!”
这话正正说到乔平海的心坎儿里去了,目光炯炯的看着林清之:“明天继续!”
这话说完,又扭头对另一个小厮交待,让他回府去跟妻子说一声,晚上晚些时候回去,不必等他。
小厮立即就去了,林清之则与他一路畅笑往酒楼而去。
乔二老爷的府邸。
乔平海的妻子王雅正支在桌前打盹,丫环轻手轻脚走了过来,把乔平海的小厮传的话低声说与她听。
王雅唔了一声,然后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些,才回过头来:“这都什么时辰了,爷还要在外面吃酒?他去哪里吃酒了?”
丫环知道她担心什么,忙道:“夫人且放了心去,爷他绝对不会踏足那些烟花柳巷之地的,是去正经酒楼里吃酒,就是有陪的,也都是唱唱曲儿的。”
王雅点了点头,但面上还是有些疑惑,丫环见她如此,便就又道:“虽然近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