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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宁家好聚好散,到时让他们再借着这件事把脏水泼到咱们家门前可就不好了!”
烟珑看了霜容一眼,果然她与自己所想一致,这件事可以给宁家带来不小的重创,抓住这个机会的话,确实很大快人心。
她与自己担心的也很一致,到底宁馥在宁家辈份太晚,有个什么事宁立善和宁立武这几个老爷可以挺直了胸膛为自己辩论,但是宁馥却并不能。
宁馥现在过的日子这么舒服,宁家人怎会不心生嫉妒,宁家一直都想要攀上权贵并与仕途之人结成亲家的,到头来一直挤兑的孙女竟然成了权贵,还是在他们宣布完把宁馥逐出族谱之后立即被封的,这口气怎能轻易吞得下去。
宁家到现在与宁馥相安无事,也是因为没有机会罢了,如果宁馥这边先动作,宁家的人怎会不削尖了脑袋往宁馥的门前泼脏水?
而这时听完霜容这话的宁馥,唇角带了一抹冷笑,缓缓道:“我晓得的,当初任氏是怎么进入青戏楼的我也记得,如果不是当时我给她递了青戏楼的牌子,她也不会一点点沉迷至此。”
“这与姑娘何干?听戏的人多了,就只有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如果这也要怨怪姑娘的话,那还有没有天理了!”烟珑抢白上前道。
“天理?跟宁家的人讲这个?”宁馥又笑了:“你们都不必在这件事上为我担心,宁家的人和事与我何干,他们过成什么样是他们的事,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跟他们争个不休斗个没完。”她顿了顿,后而抿了口茶,道:“况且,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我们做任何,任氏自己就会做。”
霜容和烟珑双双一怔。
是啊,那个叫秋梦的戏子都住进了刘嬷嬷名下的田庄,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包得住火,早晚会有一天东窗事发,这边不插手,任氏自己也会尝到苦果。
虽然不插手宁芸婚礼的事宜,但是霜容和周凡张罗此事,定期也会向宁馥汇报和请示,全程宁馥没有露过面,但是所有细节问题都了然于心,等到与陈佩青商议的安排都不差什么的时候,临近婚礼也就只有十来天了。
天气越来越寒,宁馥畏冷,府里四处都置着炭炉,手炉更是没离过手,霜容近来越来越忙,今天是进入宁府置办的第一天,天黑的早,已经有些暗了,霜容和周凡还未回来。
先前懒散的林清之,从今天开始直到婚礼结束都不会太闲,就算什么都不做,但是宁馥的人出入宁府,他这个人就得在跟前镇场,毕竟,只要他在,宁家的人就不敢对这边派去的人不客气。
看着原先在府里毫无地位,早前为了宁馥的穿度而在府里求告无门的霜容,今日竟在宁府里指手划脚不说,多少仆妇下人都还得恭敬的听她的指派,这种场景,倾尽宁家上下所有人的想象力,都料不到会有今天。
指派好哪天装点什么,几时几刻置办什么等等细节问题之后,今天的事务就算告一段落了,霜容和周凡便就起身离去。
朱伦家的和赵嬷嬷亲自送他们离去,笑的眼不见眼的,临到门口还有几分依依不舍似的对霜容道:“真是不一样了,霜容你现在这么厉害这么本事,打理这些事务样样都井井有条,我们这些老骨头真是自愧不如!”
霜容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扭头便走了。
这几人离去后,这二人的脸才瞬间耷拉下来。
朱伦家的呸了一声:“若不是看在林公子的面子,谁会捧着她?!”
赵嬷嬷咬着牙,恨声道:“那林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苑的事至今也没给一个体面的交待,现在竟然还能厚着脸皮进府!”言罢这些她目光又甚是有些头痛,与朱伦家的言道:“你方才留意了没有,这霜容精的跟什么似的,大婚那天可是全都被他们的人给控制了,到时候想做些什么,只怕难比登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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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遭雷劈
头前所有的商议都与陈佩青在口头上达成了,但当霜容几人从宁家走了之后,陈佩青后脚晚上回到府里,一看朱伦家的和赵嬷嬷递来的单子规制,当场就气的把桌上一套崭新的紫砂挥了个粉碎。
晚饭都过去好一会子了,宁馥人在书房看书打发时间顺便催眠酝酿一下睡意,就听到外面有人来报,陈佩青带着宁立亭过府来了。
宁馥一听这二人来了,顿了一顿后将书卷合上,让人把这对夫妇带进抱厦去。
陈佩青这是不满仪程和规制?这种事岂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宁芸是给瑾王做妾女的,真要严格说起来,连婚礼都不应该办!如今能有这个仪式也不过是成全了宁家的脸面,也算是格外开恩了,并且还要一点也不能超越所有规制和礼数,否则到时候得罪人的可不是单单是他们宁家,还有接下这个活计的她!
宁立亭和陈佩青踏进抱厦的时候,宁馥正在首位喝上了茶,一进门陈佩青就快步疾行到厅中,指着宁馥就训斥了起来:“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宁家养了你这么些年,你不仅不知恩图报,还在宁芸大喜的日子里这样作践她!全府里就只有她待你如亲生妹妹,真是看走了眼,你竟然能这样埋汰人!”
“不知道周凡和霜容哪里有不合宁二夫人意的地方,竟使得宁二老爷和宁二夫这样敲打到我的门上来,眼下还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就好像我是幕后指使一样,那你说说,我指使他们什么了?”
在陈佩青的计划里,宁芸是可以做瑾王的侧妃的,侧妃是什么规制,现在言说也是多余,一切已成定局,宁芸连个姨娘恐怕都不如,真要严格按规制来,宁家连这个婚礼都是办不得的,讲究一些的话,瑾王若是给宁家个面子,挑个吉子放个礼炮,一顶小轿从王府侧门抬进去也就是了。
陈佩青能来这里闹,来之前在宁家就已经发了一通脾气了,宁立亭本不想来,在他看来宁馥也没做错,若要是铺张的太大,真要有人眼红什么的,到时候宁馥也要落人口实,不过是现在在陈佩青的面前有些直不起腰板这才跟来。
陈佩青在府里大发脾气没人敢顶没人敢忤逆,这气早就冲到天上了,这里见宁馥居然嘴巴仍然如此不饶人,当即就冷笑起来:“你连庙堂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有了个头衔就冲着你老子摆官威了?你亲生父亲站在这里,你凭什么不行礼,你凭什么还这么悠然的坐在上首……”
“你说对了,就凭我头上的这个衔。”宁馥余光轻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淡声道:“没让你们跪已经是给面子了。”
“你让你亲爹给你下跪?你也不怕遭雷劈?!”
“我怕不怕是我的事。”宁馥又道:“更何况我现在与你们非亲非故,宁家与我何干?若不是嫌麻烦,我连姓氏也会改了。”
“你……”宁立亭终于忍不住了,此时也没了方才硬着头皮陪着陈佩青进来的模样,被宁馥这样说着,他何止是脸没地方放,只觉得自己就差被气的吐血当场。
“你们两个来这里就是要跟我争论我会不会遭雷劈的事吗?如果没别的事就请吧,天不早了,宁家近来很闲吗?宁二夫人近来没事可做吗?”
陈佩青狠瞪了宁立亭一眼,意思是这就是你一直惦记的好女儿!
宁立亭早就被宁馥的几句话给捅得手脚发凉,心知再这样吵下去只会听到更多伤感情的话,连忙就垂了首,无奈的劝了陈佩青一句:“马上就要办喜事了,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事不能先商量。”
“对,有什么事都得先商量。”宁馥道:“所有的规制和安排,霜容和周凡早就与宁二夫人商量过了,你亲自承诺过没有问题的事,怎么到了跟前就又反口了?你若是没事找事诲气的话,当初别让宁芸求着我接下这笔生意啊!还是说当初打着人情牌让我接下,目的就是为了要在最后关头来我面前大闹一场,为的就是砸我的招牌?我宁馥接下的所有生意,没有一笔是客人不满意的,就连陈贵妃的那场宫宴也得了一个好字,怎的宁二夫人这般不满,难道意思是说你的要求比陈贵妃要高,你的品位也比陈贵妃要高?!”
这近来不短的日子以来,陈佩青胸肺之间压的火一直都无处宣泄,此时听完宁馥最后压下这么一顶帽子,顿时两眼一黑。
竟倒在了地上!
关于宁芸这一门亲事,宁立亭的心情其实一直都很是复杂的,潜意识里他其实并不看好,但是又忍不住这个女婿是王爷这个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