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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仍旧在清藤学院住下,做院正大人的医师留在院正大人的身边才好”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把这一切的功劳归功于霜容一人身上,医治好院正大人的这件事,以后有多大的功赏都与宁馥没有半丝的关系,这才最重要。
只要与宁馥没有半分瓜葛,那么医治院正的这件事就不会对宁馥带来任何影响,她仍旧只是拥有现在所拥有的,不会因为此事而平步青云,更不会扶摇直上让宁家的人再不能动她分毫。
“谢过宁二、奶奶的好意了。”
院正笑着突然开口,只见随着他向前而上,他身后的几名虽然身着便服却年龄不浅并且甚有几分官家气息的男子也就跟着踏了进来并且在他身后站成了一排,在他的身后,是整个清藤学院的光荣与威严,一名年轻的男子很是谦恭的言道:“院正的身体已经大好,虽然以医师的身份让霜容姑娘一介女子居住在学院也无不妥,但是常有医师在旁,难免会让外人认为院正的身体欠妥,时日久了未必就是好事了。”
陈佩青怎会看不出院正身后这些人的身份,单是瞧着这些人虽然未曾向韩尘行礼,但个个都已经在踏上前来的时候就已经对着韩尘的方向悄悄作过揖就能说明一切了,一下子面对这么多的官员,甭论等级高低,就已经早就超出了陈佩青这么些年的阅历,她身子有些微僵,可到底也是见过场面的,与普通妇人毕竟不同,深知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不可能有,是以,手在袖内紧紧攥着,长长的指甲扎着手心,有多刺痛,面上笑的就有多坦然。
“明白明白。”她连连笑着点头,后而左右看了一下,似是要与各位好商量一般的言道:“但是毕竟才刚刚妥当,总也要把霜容留在学院里一阵子观察观察,十天半月过去完全没问题了,这才周全”
林清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鼻息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哼,他嘴角轻扯,牵起一丝淡淡的嘲笑。
“劳宁二、奶奶费心了,正如宁二、奶奶所言,宁家的人一直都是这般周全,霜容姑娘早在半月前就已经把院正医治妥当了,这半个月来霜容姑娘就是住在学院里没有离开过半步,也就是观察了这么些天也请了别的医者过来瞧看过确定了院正已经好了完全,是以,才没有再让霜容留在学院的必要了。”又是那人上前言语,随后又道:“不然,我们也不会让院正今天出现在各位面前了。”
“可是”陈佩青震惊的无以附加,半个月前就已经医治好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下意识的是要反对的,可这两个字出了口,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无言以对,再没有什么说辞了。
“宁二、奶奶!”林清之的眉锋竖起,猛然出了声,一对桃花眸甚是锋利的射了过去,厅内快有二十余人,在他这一声厉喝之下竟是静的仿若无人,就听他哼了一声,寒声说道:“宁二、奶奶怎么还有这么多话要说?是不相信院正大人还是不相信这些有身份的人?再或者,您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这话一出,院正身后的几名男子立即便向陈佩青投来揣测与威吓的目光,这情势转变的相当惊人,就连与她言语的那位一直谦恭有加的官员,向她投来的目光也甚是有着几份审视的味道。
所有人都惊呆了,陈佩青有着不可明说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件事,没人真的摆在明面上言语过,在场的所有人无人不知,却没有一人把这件事挑开了说的,却是谁也不曾想到,会被林清之这般言语刺探出来。
陈佩青和易夫人更是惊傻了,这些日子,她们俩为了逼迫宁馥退圈的事没少私下里商议此事,陈佩青的真实目的并非是让宁馥退圈,而是要以此来要挟宁馥退掉医治院正之事,这样宁馥就没办法拒绝得了宁府的施压让她去做陪嫁来成全了宁芸做瑾王侧妃。而易夫人的目的则是真正的要让宁馥退圈,是以配合着陈佩青把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做尽了,只是现在看到这样的架势,并且宁馥显然已经成功了,这让她们二人真是无所适从。
整个厅内,现在就只有她们两个女子是与宁馥完全对立的,她们二人站在这样的压倒性的对手面前,两位妇人,个个在袖内紧攥双拳,满面通红,面对着这样的阵容,面对着丝毫不留情面的林清之,双眼半垂只为掩饰她们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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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神经病
须臾,陈佩青抬起头来,兴许是因为强忍这迫人的憋屈,又或者是还想着做最后一搏而心情难复,眼眶都有些潮湿,环视一周之后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清之沉声说道:“林公子这是要插手我们船舫制造的生意?”
林清之目光一缩还未说话,那边一直默不作声事不关己一般的韩尘突然高深莫测的笑了一笑,目光阴郁,好似看不见的大海:“众望所归,我这一票不如就投给宁馥好了,大家皆大欢喜,谁也不用难堪。”
“韩太傅!”
陈佩青眼睛通红,凝眉上前一步,因为压抑,她的声音都闷沉的堵在喉咙,身侧便是院正以及那些男子凌人的目光,她却浑然不惧,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您刚刚进这间厢房之时,已经弃权,现在香炉的香片也燃尽了,此时此刻您竟然要见风转舵?落子不悔,你明明已经弃权了!你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仅仅是我,便就是任何人,也不服!”
“我服!”孔无喧第一个出声起身喝道:“韩太傅本人如果未到,那这个投票大可视他弃权,他现在人坐在这里,宁二、奶奶已经很不公平的把宁馥手里的两票不计数,现在还要把韩太傅的那一票也算作不计数吗?仗着你手里持有的股份最大,难道就可以在股东圈里为所欲为,一切都得听从你的指示吗?今天你这般强势,他日类似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人身上,宁二、奶奶是不是也会如此?”
“宁二、奶奶。”马老板坐的有些累了,早就想离开这里,谁知这次的大会没完没了一波又一波,现在一屋子人,一大半都是不该出现在这里左右结果的,但这些人还偏偏就能左右得了,他也早就对这两成的股份不想要了,现在形势一边倒全都是向着宁馥的,傻子都知道该站到谁那一边去,是以他便就沉声道:“好歹宁馥也唤你一声‘母亲’,细说起来,她手里的股份和你手里的股份,这不都是姓宁吗?自家人何必拆自家人的台,传出去不是白白给大家添了茶余饭后的笑谈?你身为长辈,又在京中甚有声望,便就是你与宁馥无亲无故,这般压着一个晚辈不放,就不怕给自己的名声添了黑吗?”
这番话说完之后,虽然有几分出于形势之故,但是说完之后竟在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些作用,他突然想起当初自己资金出现问题急需套现的时候,虽然是孔无喧把他手里的两成股份购走,但是后来他也知道了具体细节,是宁馥把孔无喧手里的两成买了之后,孔无喧才从他的手里买下两成。他心里明白孔家的压力和不愿,但是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宁馥把孔无喧的买下,那他手里的两成,就算孔家不会拒绝,但是一定也让孔家心里不大爽快了,正因为宁馥帮他们两家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所以才没让他和孔家之间生出任何间隙来。
细细算来,如果不是他一直都觉得宁馥年纪太轻而有些轻看她的话,他早就值了宁馥这个人情了。
是以,他现在竟然觉得,还好自己不想要这两成的股份了,不然如果真的坚持从宁馥手里把这两成的股份要回的话,岂不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这一步,看孔无喧现在的态度,到时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认为他姓马的不是个义气之人了,这还怎么长久的做生意伙伴?
登时,他越来越觉得宁馥是个不错的姑娘,年纪轻轻不仅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再看眼下这局势,想必为人相当坦荡,否则怎会有这么多的人全都站到她的身边?
陈佩青哑口无言,更不敢再言。
事已至此,纵然事已至此,她仍旧不愿承认那‘众望所归’四个大字。
她只承认‘形势所迫’。
她人站在那里,却觉得自己有些摇摇欲坠的飘忽,好半晌,才撑着难看的笑,道:“我……我只是想更稳妥一些而已……”
……
宁馥站在别苑里林清之院中的那棵桃树下,一瞬不瞬的望着林清之,眉心紧锁,面容有几分严肃。
烟珑在旁边都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