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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卖行一时停滞。
同时,霜容入住清藤学院成为院正的主医师。
几件事都和宁馥有关,但是明面上却并不大能看得出。
关于股东圈的内部调整,原本已经胜券在握的陈佩青似乎隐隐察觉到马老板有些恹恹之意,在京中转卖行停滞的时期,下了最后的请帖,邀所有股东在七月初六必须全部出席。
到了这一刻宁馥仍旧没有半分退意,而陈佩青下了这个帖,是打算连‘万一’的机会也不给她了,霜容住进清藤学院,不等结果出来,陈佩青就要在这之前和她做个了断,逼她就范了。
马上就要有个结果出来,就算已经明知结局,也是很难平平常常的,宁馥的心情算不上忐忑,只是与平常有些许不同,便去拜访林清之这个唯一与她并肩作战的友人,在事情出现两种结果后,关于之后的动作。
“林清之。”之前所有的轻快与自若在此时都不得不沉淀下去,宁馥半垂着目看着手里温烫的茶盏,“你放完十座又十座,虽然你一向做事都是这样随性,但寻常普通百姓瞧不分明,有心人一定知道你在暗中帮我。”
林清之一双桃花眸淡淡的看着宁馥――如今的宁馥,虽然还没有站到亮处来,清藤学院院正那边也没有出来结局,但谁都看得出,这位年纪尚小的女子,挤身进京中商贵指日可待,而宁家的几位无论是老爷又或是她同辈的姑娘都没有一个能像她这般,人人都以为她是靠乔松柏的遗产起步发家,但是他清楚,她的头脑才是她发家之本。
而他早就已经是她这一条线上的了,在他认为,他巴不得别人认为他和她是一伙的,一想到这些他还甚至于有些与有荣蔫之感,他真想大声对她说――我就怕别人不这么想。
“你大可把心放进肚子里。”他诚恳地道:“京城是我家,我想怎么放盘全凭我高兴,不过,你不觉得你应该问的不是别人怎么想这件事,而是我这样出血的放出地皮来,那些损失才是重点吗?你怎么不想一想怎么补偿我的付出?”
宁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在他面前甩下一张纸:“倒来倒去,还是你自己的人把地皮全买了走,不过是走个手续费经手费,你有什么损失?”
林清之无奈的笑出了声――宁馥智慧缜密,放眼望去不过才多少日子,三百余天?京城的大事小事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有秘密了。
翌日七月初六,宁馥起的很早,府里一切看似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办事的接着办事,出门的继续出门,荷松园也是如此,除了较往日稍稍沉默了些之外,并不能看出今天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偶有几人准备着七夕的节日妆点,但也是小范围的喧闹,对整个宁府来说,没有半点影响。
巡铺,回素缨楼,照旧路过大门紧闭的清藤学院,过节这两天学院放了三天假,是以门前奚落并无多少行人,宁馥让程衍将车停在巷口,掀起车帘,她就这么静静的面无表情的看着。
一直无声。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宁馥开口让程衍行车。
到素缨楼的时候,已经有七八人在楼的正厅里候着,见宁馥一行人进得厅来,个个恭敬的上前行礼,未多言一字。
宁馥一个个望过去,易家的、马家的、孔家的,还有陈佩青的,这些全部都是各家安在船舫制造生意上的管事,因为之前数次下帖去开股东会她都未有回音,今天这是怕她又再缺席,素缨楼还没开门,这些人就在门外等着了。
“给几位管事上茶。”宁馥言罢就往侧方楼梯上去。
几位管事对视一眼立即跟上,宁馥听得脚步声阵阵,人在阶上猛的回过头来,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们,声音也是微怒的:“上吊也要喘口气,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各位难道在这之前死盯着我不放?我素缨楼的生意与船舫制造可没有半点关系,岂是能让你们踏足观赏的?”
几位管事不敢出声,但也怕宁馥真的就跑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烟珑出了面来站到他们面前:“再往前走一步,马上全都哄出去,管你们的主子是谁,在素缨楼的地方站着就必须得知道什么是规矩,你们是什么身份,在我们三姑娘面前你们根本就没有身份!再不识抬举,全都滚回去让你们主子过来说话!”
这话相当迫人,可这几位管事却不敢在这时造次,就算真要与这位素缨楼的姑娘撕起来,也不是他们的身份撕得起的,纷纷立即退了回去,暗自将烟珑所言之语全部记下,等着回头告知给自己的主子,另行清算。
等到日上三竿,这几人在这之间看着素缨楼的宾客来了又去,这就坐不住了,看着时辰已经马上就要过,几人一商议,立即一起上前去到前台叫了秀娘。
“时辰到了,再是耽搁不得,不知宁三姑娘她现在可都处理完楼里的事务了?”
秀娘似是才看到他们似的,惊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姑娘已经出去了!”
几位管事一震:“什么时候的事?”
秀娘眨眼:“有一柱香的时间了吧,这会子只怕已经见到各位管事的主子了!”
几人面如黑炭,强忍着气拱了拱手,到门外立即散了各自往回赶,无一不是皱着眉,恨不得好生发泄一场。
这小丫头片子,走了点运气发了个死人财,就这般仗势欺人,不把人当人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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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公平
此时此刻,寂静一片的会议大厅里,也渐渐响起了细微的碎动,一番冷言相向的言论与投票表决过后,陈佩青握有四票,而站在宁馥这边的,孔无喧两票,马老板在上一盏茶的时候,清了清嗓子,垂着眼皮子没看陈佩青怒目震惊的眼睛,将手里的牌子落到了孔无喧的牌子旁边。
从丢完牌子之后,整个厅都静了下来,话是由陈佩青发言的,她握的三成股份是所有人中最多,想怎么决定就怎么决定,以每人手中持有的票数来决定宁馥的去留是这场会议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提前宣告的,眼下韩尘一直未出现,不等也得等。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各人面前的茶水也换了新的,韩尘的位置还是空着。
陈佩青端起茶来,借着拨弄茶叶的当口,悄悄的朝着易夫人递了个眼色。
易夫人本不是股份持有人,今天在场是陪着易若耀来的,入场之时孔无喧曾不客气的说今天的股东会非持有人最好回避,但是易夫人又岂是能被一个后辈晚生的几句话就给挡住的,来了就料到有人提出异议,就算不是宁馥也会是孔无喧,当即就指着她儿子易若耀道:“若耀喉咙痛,说不了什么话,我是她的母亲,他今天也是撑着身体过来的,否则他今天本就可以完全不来在家休养,到时还是我亲自过来替他参加这场大会,所以,我必须在。”
而有陈佩青在旁帮点,随便两三句也就将孔无喧给堵了回去。
投票的事,有她在,易若耀不改不从,而且无论是投赞成还是反对,他本人其实都意向不大,索性就由了她。
易夫人感觉到陈佩青投来的眼色,目光稍稍垂了一垂,咳了一咳便清声道:“我看韩太傅八成是来不了了,今天的投票本来就只有八票,我们这边已经占了一半,太傅大人弃票不投,已经可以公布结果了。”
她话说完,便怀着冷笑得意的斜睨了宁馥一眼。
宁馥面色还未动,孔无喧就已经微微皱起眉来,缓缓说道:“易夫人这话有些不公平了,如果按照易夫人的意思,那如果本人不到就等于弃票的话,假设我和马老板今天都没有到,岂不是就只有你们二位表决?那不就等于宁三姑娘直接被你们出局?”
“当然,你们人都不到了,还有别的结果?”易夫人理所当然地道。
孔无喧笑了一下:“那今天又何必多此一举,以易夫人和宁二、奶奶的能力,大可今天随便做些什么把我和马老板拦在路上不能坐到这里就可以了,你们的目的不是可以更快达成?”
这话有些怀玉其罪,易夫人性子直烈,立即就要拍案而起准备教训这个和她儿子一般大的晚辈,被陈佩青抢在了前头才没让这场会议闹将起来。
她先递了个眼色给易夫人,随后紧接着道:“易夫人也是不想大家在这里耗时间,大家都是百忙中才抽出这个空闲来的,尤其是宁馥,对吧?”她笑看了宁馥一眼,然后对着所有人道:“但是一直这么等也不是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