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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乔家的人还没真的对她如何,可是如果这样的名声一旦扬起来,乔家的人一定不可能再坐视不理。
还有宁家,与陈佩青说得再是清楚不过,也终究挂着血缘二字,别苑现在到了她的手里,转头就做起了这样的买卖,她不是曹氏,宁家不能控制曹氏,但是就算也同样控制不了她,也一定会麻烦不断,更何况转型之事是由宁君洁而起,岂不是以后也一并的将宁君洁的名声拖累?
她并不在意宁君洁如何,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连着这么多天下来,她也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越想就越来气,如果宁君洁那天不算计林清之,现在别苑这个烂摊子也不用让她这样绞尽脑汁!
“程衍,去素缨楼把林清之接过来,现在就让他给我过来!”
她阖了目,靠在椅背里,面色甚是凝重,带着重重的怒气。
程衍看了烟珑一眼,后而抿了抿唇,道:“我……我以什么理由请林公子来?”
宁馥冷笑着,道:“就说我有好东西让他看!”
回想着当初宁君洁设计林清之,用的就是这么个由头,此时宁馥拿话原封不动的再说给林清之听,等同于直接宣告宁馥要借此事声讨林清之了,就是不知林清之听了这话之后……
会不会冲过来跟宁馥大吵一架?
当初宁馥去田庄避开收藏展之前,可专程提醒过让林清之别太过分来着……
想到林清之一会冲过来后兴许就是一场恶战,程衍打了个哆嗦,后而硬着头皮驾车去了。
不出一个时辰,林清之如风一般下了车就往宁馥所在的抱厦怨气冲冲的行来。倒是宁馥,悠闲的半靠在椅背里,正端着茶慢慢的饮着,半分等人的气息也看不出来。
相比之下,林清之这怒目横视的模样,倒像是来寻仇的。
宁馥一面让他看座一面说:“有生意找你,你先看看报酬。”眼皮子抬了抬,示意他看看座椅旁小杌上搁置的几本无名的卷书。
林清之扫了一眼却没伸手,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宁馥还真是有东西让他看,但是经此一事倒是火气退了不少,坐下后慢声道:“什么生意?我不做生意。”
宁馥挑眼斜睨:“你不防先看看报酬。”
林清之的目光这才又不屑的往那几本书上落去:“你说要跟我做生意,就拿这几本破书做报酬……”
“你先看,看完再说生意。”
林清之这才万般抵触的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敷衍了事的翻了翻。
然则没翻几下,他的动作突然一僵,后而目光全都集中在手里的卷书上,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更让他震惊。
“你要跟我谈什么生意?!”他噌的将手上的卷书合上,后而将剩下的几本一起抱在怀里,道:“别太过份啊……”
宁馥笑了,道:“简单的很,一点也不会让你难做,不过是让你从素缨楼搬出来……”
“我不搬!”林清之当场就拒绝,但后而似乎很不想放弃,又道:“说点别的,别的我都答应……”
宁馥无奈地道:“只是让你从素缨楼搬到别苑来住而已,房钱不再另算,还按素缨楼的价钱给你,等租期到了你退了也行,但在租期未到之前,你不能从别苑搬出去。”
林清之似乎很不相信,看了看怀里的书卷,又狐疑的看向她:“就这么点要求,你就把这些卷书送我?”
宁馥道:“当然了。”
林清之不信:“你会有这么好心?你还有什么阴谋你一次性说出来,我心里也好有个准备……”
“只要你人住在这里,有人来看你找你什么的,你就让他们都进来消费就行了,然后就是有事没事你就在这里请请客什么的,把这里的人气给旺一旺……”
林清之愣了:“就这么简单?”
宁馥无比真诚的点头:“就这么简单,绝对没有阴谋。”
林清之抿唇不语,垂着目光看着手里的卷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厢寂声了一会儿,林清之抬头看向她:“好,我答应。”
“那今天就……”
“但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林清之突然道。
“你说。”
林清之吸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是在面对宁馥时从未有过的肃严,他牢牢的望进她的眼里:“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书?”
烟珑拿了新协议让他签,他一边签字一边道:“据我所知,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编撰过关于机械制造的书籍,更何况是这么全面的,这种书卷,我都不知道世上竟然会有,你从何而来?”
他的语气充满了对宁家的不肯定,连他林清之都不知道竟然会在世上存在的东西,以宁家的地位和本事,他当然不认为宁家会比他林清之更有这个本事。
宁馥笑了笑,道:“这是我大舅留下的,我一直藏着,没人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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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解惑
林清之在别苑住下,别苑在城郊少了太多的人来人往,自从他住在别苑之后,经常会陆续有人往别苑里搬搬抬抬,大多都是些木材与铁器等物,他向宁馥又要了一间院子,用来搁置这些物件,再后来有些低调不爱言语的工匠早进晚出,在院子里敲敲打打。
显然,宁馥给他的那些古典机械制造的书籍,他着手开始实践了。
四月打头的时候,林清之邀了宁馥去别苑,宁馥一进别苑的门,李妈妈就笑着跟她言语起这半个月来别苑的变化。
林清之带来的那些工匠不必多提,值得一提并让人高兴的是,京中的人已经知道林清之搬来了宁馥的别苑长住,隔三差五的便就有人来别苑小住,打着给林清之解闷儿的旗号,连带着将别苑的营业额提了上来。
宁馥见到林清之的时候,他很兴奋的让人搬出一只一米左右长短的船舫来给宁馥看。
宁馥眼前一亮,心头一震。
她围着桌台打量,道:“试水了吗?”
林清之眼中的光芒更盛:“叫你来就是要试水,一起看!”
言罢他让人把船舫往水榭处抬去,两人在后面边走边聊,让宁馥稍有刮目相看的是她也没想到林清之在面对他个人喜好之事上竟然与以往待人处事之时的性情完全判若两人。
看着他眉间的得意与期待,眼角虽然依旧灿若桃花,却寻不到半丝脂粉气,此时比手划脚的模样,激动兴奋的完全不似京中那个花丛盛手。
船舫被放入水中的时候,宁馥清晰的感觉得到他的呼吸都凝重了,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水中的精致小船,就像是生怕自己的气息会将船给拂沉了似的。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一柱香的时间又过去了。
小船依然稳稳的停在水面,随着轻风的吹拂也只有浅浅的摇摆。
很稳。
晚上的庆贺,其实宁馥觉得很没有必要,但是看在林清之这么激动的模样上,她也不好扫他的兴,浅酌了两杯之后,她看着林清之喜悦之心不减,也淡淡的笑了。
她突然间在想,其实人和人之间,无论是多么的天生敌对互相戒备,但是总有能将人与人之间彼此的矛盾化解掉的方法。
就比如她问起李妈妈等人关于林清之收藏展上都有些什么东西比较特别时,说起的无非是一些字画和典籍等物,唯有一样东西是只许欣赏不许动手,并且展示台四周被绳子围起防止有人靠近动手的,周围几步外还专程站着人,提醒来赏的宾客不要靠得太近。
李妈妈说,那个台子上展示的东西并不能看出来有多特别,不过是一本残破的旧书,看样子不仅不完整,甚至连页角都损坏了大半,只怕仅剩的内容也看不全面。
李妈妈说,那本残本好像是叫什么鲁家秘藏。
宁馥当时也不确定是不是就是鲁班的那个鲁家,后来叫了香洒院的丫头问起林清之是否有这方面的喜好之时,从丫头口中得知林清之手边把玩之物经常是些木制却重重机关的小盒,或者就是研究一些手工机弩等物,她才有了几分的确定。
然后凭着记忆,她让人把空间内的古典机械制造给手抄下来赠送给了林清之。
她本也没想别的,其实别苑就算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有机会的话,她也会把这样的礼物送给林清之。
也许林清之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好事,但是没有恶意并且隐隐是向着她的这种感觉,她心里是有数的。
小饮了一会儿之后,兴许是借着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