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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而然的推论下去,那她查他,一定也是如此了。
按常规来说,任何人都应该拒绝一下,此时孔无喧心里已认定自己与宁馥之间不再平常,直接大大方方的笑着收下,同时叫来跟随低语了两句,跟随点了点头便出了去。
这一下茵妙和烟珑更震惊了,二人睁着眼睛向宁馥看去,宁馥却是见他收了很高兴似的,让孔无喧快喝茶。
二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话题大多离不开素缨楼的建筑风格以及人员编排等事,宁馥都简洁扼要的一一答了,不仅答了,在回答完之后必然还要再问上两句你来我往,这么一来两人就一直都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烟珑的脸都有点青了。
似是二人说话太投机,竟是不知不觉在这里坐了许久,直到孔无喧的跟随折了回来,宁馥似乎才意识到在此地休息的时间不短了。
“只顾着说话,都忘了还有几处风景不错的地方要让你去瞧瞧了。”她说着就起了身。
孔无喧今日已经相当满足,看风景本来就是个借口,能和她说上这么多话,便就算身处断垣破瓦也是高兴的,听了她这句话后也起了身,却不是往外走,而是接过小厮手里的一副卷轴,笑着打了开来。
先不说宁馥,霜容和烟珑几人看到画像上的宁馥,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了。
迄今到现在,宁馥从来没让人给她画过像,就连蒋虚舟那么缠着不放也没有动过要给宁馥画幅画像的心思,而烟珑虽然早就快要不能忍了,在看到这幅活灵活现美丽如同花中仙子一般脱俗的宁馥的画像时,精神上虽然觉得天要坍塌,也由不得她不赞一句好画功。
而且,绝不仅仅只是好画功,如果没有细致的观察,不可能画得这般入骨,如果不是真正的用了心,不可能画中人眼角眉梢皆是流不尽的情意。
宁馥也怔了。
她这次真不是装的。
她知道宁君洁打的什么算盘,也知道孔无喧对她隐隐有种好感,但是好感归好感,在今天之前,她与孔无喧的交情绝对不至于让孔无喧做出这样疯狂大胆的事。
可能性只有一个――宁君洁暗中对孔无喧已经表达过她对孔无喧也有好感的意思。
她静静的看着这幅画许久,后而抬眼的时候目光中已再无什么笑意,道:“孔公子可否把这幅画送给我?”
孔无喧将卷轴让人收起,亲手递上:“三姑娘送我老参,我也当有所表示才是,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宁馥伸手,她知道自己接过之后意味着半接受了孔无喧,但是这幅画绝对不能留在孔家,更不能再让除了这里的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孔公子画技了得,我怎会嫌弃。”
烟珑几人目瞪口呆。她们读的书不多,但是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她们的姑娘,难道真的看上了孔无喧?
孔无喧走了,从送完画之后也没再逛其他地界,折回香洒院的时候宁馥没再陪着,回到办公间的时候没多久,来人就说孔无喧在香洒院只坐了半盏茶的时间就离去了。
烟珑拿着那幅画展开合上,合上再展开,默默的沉思了许久,也不言语。
她不言语不是因为她没话可说,恰恰相反,她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宁馥从回来之后就坐在椅中凝思着什么,她才没上前打扰。
“把画给我。”半晌后宁馥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道:“你们都先出去。”
几人目光担忧的退了下去,留得她一人在,她将画再一次展开,沉沉吁了口气。
“别怨怪我不地道,要怨,就怨你不懂得戴眼识人,只知道用耳朵去听。”
话音落的时候,随身空间展了开来,她面无表情的将画轴放了进去。
(未完待续。)
………………………………
第235章 退步
话说孔无喧收了宁馥的那颗参之后,出府的次数多了不说,还总要逛一些女子爱吃的食品小店,不知从何处打听来宁馥常买的零嘴是糖莲子,而后他虽然再没与宁馥见面,但是他身边的人却来过了几次,隔三差五的送些蜜饯,次次都有糖莲子。
对此,烟珑又有话说。
“孔家好歹也是京中有头有脸的富户,他出手要不要这么小家子气,还不如蒋虚舟,至少蒋虚舟次次都是挑着稀罕玩艺儿送来,夜明珠啊画眉啊万花筒的,怎么他一送就是不花钱的画,然后就是这些街头小零嘴儿……”
霜容赶紧就瞪她,示意万万不要再提那画幅的事。
那天送完画之后,她们几人虽然没深问,但是看宁馥的模样也猜得出来并非是真的对孔无喧有感,而霜容知晓她在为船舫制造上的事情而劳心,推测下来,不难猜得到宁馥与孔无喧走近为的实际是此事。
而宁馥听了烟珑这话,心下却反而又沉了几分。
若是像蒋虚舟那样送礼,倒还好了。
蒋虚舟所送之物,都并非生活必须品,这种东西可有可无,再加上像他们这些家底丰厚的人家,对那些东西更是挑剔的很,不入眼的可能性才更大。
但是孔无喧很不同,这些小食,哪个女子不喜欢,她就算是从现代来的见多吃多了那些花样零食,但到了这个时代,也是仍旧改不掉女孩子身上的劣根性――再不喜欢也会偶尔吃一吃。
孔无喧不是没钱才送这些,而是因为用了心才送这些。他对人的暖,和蒋虚舟不同。
便是这二人放到现代,在大家都知道彼此家底的情况下,一个本身就什么都不缺的女子,纵然会对送自己价值不匪的礼物的人有好感,但是天天给她送早餐的那个,未必就会因为礼轻而在她心里的地位就轻。
一个只关心你好看不好看,另一个关心的却是你喜不喜欢。
不得不说,如果宁馥不是用了这个身体重生,也许这身体原本的主人选择孔无喧是个不错的选择,唯一麻烦不舒服的是孔无喧兴许此时已经将宁君洁视为第一大恩人,既把他引荐给了林清之,又让宁馥和他的关系非同寻常了起来。
在这些天里,宁府没有动静,陈佩青也没有在府里公开提过任何关于蒋家的事情,唯一一件大事就是林清之的收藏展在府里公布开来,宁立良与有荣蔫,反复在府里强调这次的收藏展是在宁家以前的那所别苑举办,而操办这次收藏展的人,是林清之指名点姓的宁君洁。
宁馥再也没有找过林清之让他改变主意。
她已经越来越相信,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矛盾与仇恨是不可能改变的,林清之摆明了会给宁君洁一个深刻的教训,虽然她不太能理解林清之为什么要这样对宁君洁,但是一想到宁君洁在她与孔无喧之间做过些什么,她就一点也不想在旁提点什么了。
看各自的造化吧。
而宁君洁这边已经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得知到蒋夫人和陈佩青之间提过的那件两家联姻之事。
杨氏说这件事的时候,宁君洁自然是那天已经在素缨楼知道之后了,陈佩青说给杨氏的当然是另一个版本,言之是她将宁馥推到前面来,费尽了口舌才说动了蒋夫人放弃了宁君洁,改而促成蒋虚舟和宁馥。
杨氏这么说着,宁君洁也没有跟她说自己知道了什么,只认定杨氏这么跟自己说,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心里不要难过罢了。
明明是蒋虚舟改变了主意,杨氏告诉她却是自己家这边先提起,反正已经如此,那就这样吧。
杨氏见她面色无碍也就放了心不再提。
她却不知自己的女儿心里已经暗到了底。
当时宁君洁的目光是幽沉的,只知道一件事――就算是自己不要了蒋虚舟,她也绝对不会让蒋虚舟娶了宁馥。
宁立良夫妇现在重点关注的就是收藏展的事,事关林清之,又事关自己的女儿真正的好好表现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是肯定的,但是担忧也是不能避免。
操办各项事务,宁立良夫妇也参与了其中,宁君洁这边人手本来就不多,别苑的下人本身就不是很喜欢她的脾性,再加上他们只是别苑守苑人而已,职责一直都是照顾别苑和来别苑住的下人,根本就没有做这种事情的经验,宁君洁每天都很疲累,付出了比在素缨楼多出多少倍的体力和心力,得到的成绩却还不如以前在素缨楼时的一半。
是以,搭进去的钱不少,可铺设下来的效果,真是让她无法满意。
此时的心情与最先接手这收藏展时的心情天差地别。
这天她回到府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