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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话,幽幽如日光节能灯的亮度很有一种现代的气息,这让她多少心里有些安慰。
安慰只是一少部分,更大的一部分却是这种光亮让她对自己的家乡更加思念。
也是这样的光线,时刻提醒着自己是谁,也时刻鞭策着自己咬牙努力走下去。
孔无喧的资料太少,她已经反复看过很多遍,此时还是拿起,试图从一些细微之处查出一些什么来。
霜容和烟珑很自觉的在旁静静的帮着她整理着其他的资料。
芍芝和茵妙也在书房里,外面到底太冷,二人虽然进了房,却也坚持只守在门口,再不往里进,也不知过了多久,芍芝突然耳朵一动,同时茵妙的眼睛突地一睁。
宁馥没抬眼却出了声:“看看外面谁来了。”
门房处都拦不住?
茵妙应声推门出去,须臾便回了来,一人走路带风的直冲进来,带着冬夜里的凉气,一只手还包扎着,双目都有些微红。
宁馥愣了。
茵妙和芍芝都拦不住这人,门房处更不可能了。
怪不得。
这情景,几人自然是都出了去,只留了霜容在屋内侍候。
“你说,你到底喜欢什么!”
宁馥默了半晌,然后朝着桌案上自己被迫放下的卷宗扬了扬下巴,在蒋虚舟不解的神色下,她冷哼了一声:“我喜欢做生意,我喜欢赚钱,我喜欢钱。”
蒋虚舟自然不会认为自己送钱给她她就会满意,心下当即想到的是难她不与他相近,是嫌他没钱?
直觉宁馥不像是这样的人,但是家中的人对宁家的家风偶有谈及,他从小耳濡目染就算不以为,却也多多少少受一点影响。
这么一想,倒真不觉得宁馥这句话是来搪塞把他往外推了。
一下子书房内就寂静了下来,来时一路气冲冲的蒋虚舟,此时竟呆站了半晌,竟是无话可说了。
宁馥睨了他一眼,就像是多瞧不上他似的,把卷宗拿起来继续阅读,眼皮子再未抬起:“问清楚了,还不走?”
只一瞬间,蒋虚舟面红耳赤,无措的模样让霜容都有些不忍,上前道:“公子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再说,姑娘现在有要紧事……”
“我明白了。”暗影里,蒋虚舟沉声言道,而后再没说一字,转身离去。
此时客房院落里,蒋夫人一脸的震惊。
“你是说,虚舟这孩子从宁君洁那里出来后拐弯竟去了荷松园?!”
站在一旁的不是别人,正是陈佩青身边的得力助手赵嬷嬷。
赵嬷嬷的表情极为夸张,形容的那叫一个有声有色:“我亲眼看见的那还有错?我们奶奶知道夫人的心里是什么打算,这本是两家都高兴的事,多少年都没出过什么变数,就等着两个孩子长大后两家能成个亲家,以前夫人不在京中不知道,蒋少爷常往荷松园跑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了这事大姑娘心里苦也没在面上露过一丁半点,就连大奶奶也没言语过一句,只当蒋少爷和三姑娘如似兄妹,而且我们奶奶也训斥过府里的下人,禁止在背地里胡乱说话……”
“什么?连你们府里的下人也在暗地里乱说了?”蒋夫人更震惊了。
赵嬷嬷状似失言一般连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陪着笑道:“不是不是,夫人别乱想,没有的事……”
蒋夫人皱着眉赶紧止了她,她才又续道:“我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不与夫人言说,这府里的姑娘们年纪也都一个个上来了,总是这样可了不得,我们奶奶让我来跟夫人说一说这事,是想让夫人斟酌一下,如果蒋少爷变了心思到了别的姑娘身上,那还是一切趁早才是,不然临到跟前再变卦,别说这亲家能不能做得成,到时肯定会得罪一方不是?”
半晌后,蒋夫人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谢过赵嬷嬷,又给赵嬷嬷塞了个封红,让人送出去了。
蒋虚舟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母亲坐在厅里,对着烛火支着额际,双眉也拧的很,以为她这是在担心他受伤的事,登时就赶紧上前。
“我只是小伤,你别听那些丫环婆子乱传,不防事的!”
蒋夫人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有火,但终究不忍向自己的儿子发作,往后方看了一眼后,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
“乖了,你爹喝了些酒先睡了,现在就我们娘儿俩,你跟为娘说句心里话,你这心里头,到底装的是大姑娘还是那荷松园没亲娘的三姑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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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内情
与此同时,长房院落杨氏正拉着自己女儿宁君洁的手,眼里也淌上了泪花。
宁立良在旁,肚子里的怨怒也压了好一会了。
杨氏心疼的翻开女儿的手掌,掌心包着护着,方才因为万花筒碎了一地,碎片溅起的时候把她的手也扎破了。
蒋虚舟出了门就往荷松园去的事情自然没能瞒得了宁君洁在府里的眼线,这件事也很快的进了宁立良夫妇的耳朵,这种心情,真不是说咽就能咽得下的。
宁君洁的态度却让杨氏有点小惊讶,她不仅不像往常那样气极懊恼抱怨,反倒将手掌收回,安慰起他们夫妇来。
“一点小事而已,若是当时说出来,岂不是让蒋公子心里再生出内疚?他到底是客,而且也是意外,何必说出来呢……”
女儿似乎不知不觉之间长大懂事了,杨氏听罢这话越发的心疼,心疼的不是她手上这个伤口,而是心疼她都受了伤,那蒋虚舟竟出了门就往荷松园前去,女儿的心里,该有多难受……
宁立良听了这话心里也甚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当真懂事不少,比起半年前来甚为不同,心想这半年内在素缨楼的历练果真见了效果,想到此处,再想到素缨楼是由宁馥作主,而女儿的成长必也脱离不了当时宁馥的点头,顿时觉得心里有些矛盾的不是滋味,真不知道是厌恶这个三侄女还是要谢谢她。
为了让女儿高兴些,杨氏道:“这两天我就跟蒋家的人提提你和虚舟的事,我看这次蒋老爷也进京,八成也是为了这件事,你别太往心里去,男人都是这样,等年纪上来些就稳定了,你向来聪明不输人,将来成了家,他必然什么都依你的……”
“母亲。”不知为何,往常若是听到这样的话,宁君洁高兴都来不及,今天竟是打心底里有些抵触,心里想着也许是因为蒋虚舟总是紧着宁馥,多少回这样下来让她也觉得有些疲累,也并没有往旁去想,道:“这件事不急,况且这种事也不应该由我们家人去提,如果蒋老爷和蒋夫人是为了此事而进京,那就更用不着我们上赶着,否则不是掉了我们宁家的身价?我现在想说的,倒是一件顶重要,迫在眉睫的事。”
杨氏和宁立良见她这坦然不似作假,心里更加宽慰,婚姻之事确实也最好不要由女方去主动提起,是以心里甚是高兴,二人连忙就向她看来,示意她说说那件迫在眉睫的要紧事。
宁君洁将林清之想要宁家别苑的事简单的跟他们二人说了,杨氏甚是为难,心里甚是觉得这事绝不可能办得成,宁立良听着心里想的是要怎么把这件事说给宁政,然后通过宁政的身份来让宁立亭不得不应允reads;。
事情说完,宁君洁又将这事如果办成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利益也简单说了一遍,不用她细说,宁立良也分析得出来,只是在旁捋着胡须凝眉偶尔点头,见自己父亲这般模样,宁君洁心里更有着落了。
最后宁立良说了个活话:“林清之不是那种会杀价的人,我们把别苑的重要性说清楚,然后再适当的抬一抬价钱也是合理,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林清之都不会摇头,价钱当然是越高越好,这样才好跟府里有个交待,这两天我估估价,然后想个合理的价钱,如果林清之接受得了,再与你祖父谈就会两边都有保障。”
宁君洁一听这话,立即觉得这事已经成了一大半了,道:“价钱不是问题,只要不是高得离谱让他觉得自己被人当冤大头,他就都能接受。”
宁立良笑:“那就更好了。”言罢他突然想起什么,看她道:“近日来你和林清之关系还行?”
一提到这个问题,宁君洁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面上的笑容都不由的显得有些遮掩之意,嘴上说的却与她的表现完全不相衬,道:“上次我们准备的送行宴,他看在眼里自然记在心上,对我们家印象很好,自然关系拉近了许多的,不然也不会跟我提起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