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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面上挂不住的同时,也甚气堵的难受,忍不住就回了一句。
“大姑娘这话哪来,这些年来安仁不是常给你寄些小玩意”
“刘夫人说话可要走走脑子,这话可不要乱说,我可从来没有收过他的什么小玩意,难道我人在京中,又身为宁家的长房嫡出孙女,还差这些小破烂玩意?!”
这意思已经不能更明显,刘氏母子当场就起身回客院了。
第四日,也就是今日,一大早刘家一家三口就向宁家上下辞别,宁政二老甚觉对不住,可又实在拦不住,最终强留了他们一家三口暂住别苑了事,而宁君洁今日告假的原因,便是被宁政扣下,在怡松院听训。
“大姑娘膨胀得厉害,只怕是就连刘公子倾慕与她都觉得恶心,这刘家好歹也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家,怎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这亲啊,早晚得悔了。”烟珑一边摇头感叹,一边言道。
其他人讪讪了两句也就放下,继续专注楼里之事,中午的时候府里又有人捎信儿。
“刘家小公子雇了车,直接寻到二小姐那里,在抱厦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刘家小公子走的时候看起来又担忧又不舍的,然后二小姐就去怡松院把大小姐给救了出来,然后两人一道儿回了二小姐的院子,没一柱香的功夫,俩人就吵了起来,大小姐说的话非常难听。”
刘安仁寻宁芸自然是为了让她帮着做个说客,只是
宁馥深深的觉得,刘安仁与其找宁芸,还不如将希望寄托在宁碧思的身上。
以前关于宁君洁和蒋虚舟的事情,虽然宁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神色态度,但是宁馥总觉得,宁芸对此事并不是不上心,也并不是事不关己的态度,看起来倒更像是不看好。
而宁碧思还不一样,宁碧思却像是因为了解宁君洁的性子,就算并不看好,她却认为以宁君洁的作风,就算两家人谈不拢,宁君洁也自有她的办法她那么铁了心的,就是赖,也得赖上。
宁芸做事为人,宁馥不想随意下定论,至今为止,她与宁芸没有面上的冲击,也没有明显的利益冲突,但是她总是能察觉到丝丝不对劲。
她就是有种直觉,便就是宁芸并不看好宁君洁和蒋虚舟,她也绝对不可能真的去帮刘安仁争取,并且就算面上看起来是真的在帮忙,也一定会将事情往更糟糕的地方去引导。
如果刘安仁找的人是宁碧思的话,也许宁碧思会劝其放弃,反倒比给他一个不可能的希望要强。
此时听到宁芸与宁君洁谈崩了,她真的一点也不意外。
“她们二人谈了些什么并不知道,但是最后大姑娘吵吵的那几句,却是谁都能听得见了,她向来与二小姐关系不错的,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将话说的相当难听,说刘家又算个什么东西,也就二小姐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才觉得刘安仁还算好的,不仅如此,后来大奶奶也赶来了,竟也不劝的,还说些更火上浇油的话,说瞧着那刘安仁就是个没福气的面相,他们女儿哪能跳他们刘家这个火坑。最后愣是把二小姐给说的掉了眼泪才罢。”
宁馥不禁的冷笑了。
“三姑娘没在跟前?”末了她问起。
来人道:“三姑娘是半路到的,不知道是谁透的消息,她去的时候,大姑娘和二小姐还没吵起来,也不知道三姑娘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过三姑娘的那张嘴,向来也是厉害的。”
这事刘安仁拜托了宁芸在先,之后宁芸和宁君洁谈起这事,那宁碧思的立场就变了,为了离间宁君洁和宁芸的关系,她在旁煽风点火肯定是免不了的。
给了赏之后就让人回去了。
宁馥叫了程衍过来,让他去别苑走一趟。
“让李妈妈以礼相待刘家的人就好,也不必特别对待,事情以后到底如何谁也说不准,不到板上钉钉的那天,一切皆有可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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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只想杀人
关于宁馥的叮嘱,程衍他们几个从来不曾置疑,但是听到这样的言论,不禁的就开口问询。
“姑娘的意思,难道说大姑娘和蒋家的事未必能成?”
宁馥仍然不置可否,道:“我什么看法都没有,事情没到最后,什么变数都有可能发生,只是做人做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能结善,就别去结怨。我只是担心因为府里人的态度会影响别苑那边的人拜高踩低,刘家的人在异乡,已经备受打击,再被底下人刻薄冷眼,就太欺负人了。”
程衍几人其实也有此意,但是得了宁馥的叮嘱,做起事来也更顺手些而已,再加上跟着宁馥以来,渐渐看到她是如何对待他们这些底下的人的,谁心里又不感激这个主子呢。
他们一行人依旧吃住在素缨楼的同时,宁立昌的作死之路终于到了一个新高度。
第七日的早上,周凡进了办公间。
“四老爷昨儿将四房装饰了,将一间**小院重新安排了下人婆子不止,还置办了喜帐。”
不等宁馥回过神来,周凡已经忍不住上前请缨了。
“三姑娘如果是念着亲情,我想霜容也愿意为姑娘牺牲,但如果姑娘不是顾忌此事,事到如今也不必再忍着让着了,只要姑娘一句话,我周凡立即带人把他弄残了,让他这一辈子也别想再动这个念头!”
四房做过的那些子烂事,仅仅挑出宁立武这一桩就已经足以让人咬牙切齿,此时还这般作践清白姑娘,他实在忍无可忍。
宁馥深吸了一口气,并未答他,而是问道:“四奶奶那边没动静?”
周凡哼了一声,沉声道:“现在四奶奶与之前大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听戏听出了魔障,昨儿四房那么大的动静,她竟然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两眼,一个字都没说就回自己的房了,今儿一早睁了眼就出门去听戏,就像这事跟她这个正嫡妻没半点关系!”
这下子倒让宁馥怔了。
任氏这是怎么了?
就算再是信任她这边不会把霜容松开,也不置于信任到如此地步吧。
思量了一番之后宁馥皱眉道:“真要对他动手也不用立即就办,能不见血就最好不见血,继续留意着,他若真敢来抢人,到时再动手也不迟。”
更何况,真要现在动了手,谁都知道脱离不了她的手笔,而如果宁立昌敢来抢人,她这边就有了动手的理由,到时候棍棒无眼,他若识进退那便都好说,若还是死不悔改,那就怨不得她不顾念叔侄之情!
周凡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似乎才将这火气给压下去些许,然后崩着脸退了下去。
宁馥叫了霜容到跟前来。
她一字不落的跟霜容讲了,最后言道:“我也不瞒着你,现在的局面也不是你去不去四房就能了清的事,你就算成全了他,以后也有无休止的麻烦找上门来,这些天必须想出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得做到一击即中让他再也别给我和我周围的人找麻烦。”
霜容抿了抿唇,最后一躬身:“一切听姑娘安排。”
只要霜容肯一心配合,宁馥这颗心就能彻底的放进肚子里。
如此又过了几天,刘家那边没甚动静,听说已经准备搬出别苑了,而别苑那边李妈妈着人送来的消息说,刘家的人并没有打算立即离京回乡的意思,不知是不是也撑着脸面,又或者是单纯的想着进京一趟便游玩一番,至少面子上看来他们也不是非宁家不可那样颜面扫地。
再过了两三日,别苑那边来人说,是刘安仁坚持不肯立即回去,看样子对宁君洁倒像是心未死,虽然不强求硬找上门去逼宁家给个说法,但是搬去京中一家客栈似乎也是刘氏二老拗不过小儿子而出此下策。
宁立昌的院子依旧红火。
宁馥并没能想出什么妥当两全的主意,以她的为人处事,当然是一刀了结才算干净,手痒痒的只想杀人。可她终究不想让这个时代的人因为她一个过客而毙命,因为对宁立昌委实太气恨,下意识不自觉的就很难理智下来,总会想到异常极端之处,是以这些日子下来,竟让她头一回觉得有些恶心难办起来。
宁家这边事情不消停,不知道是不是姓宁的总有是非缠身,因为蒋虚舟离京的缘故,周越有一阵子没有出现在人前,而这次的事情竟是周越火急火燎的跑来素缨楼寻宁馥的。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
宁馥本来就为着一些恶心的事头痛了好几天,这时看见乍乎的周越顿觉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当下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