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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人何必为难自家人?你今天要不是非要逞这个强,何至于丢这么大的人!”乔佩华心里仍旧气愤难平,急步往厅里去着,嘴上还在训斥。
被自己亲妹妹搅和成这样,乔小黛早就快气炸了,只恨现在不能与她撕打一场,此时自己成了这模样还被朗月看了个清楚,她真想掴乔佩华几巴掌!
“自家人何必为难自家人?你简直是恶狗告状反咬我一口!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关键时刻不是站在自家人身边,倒是长足了他人的威风,大长公主是你的衣食父母?让你这样跟哈巴狗儿似的上赶着贴她的冷屁股巴结?!”
“都给我住嘴!”
啪啦几声碎响,乔有恒怒发冲冠连摔了一套紫砂茶壶,下人在他一进门就被谴了出去,他料到这两个女儿一进门必然还要大骂一场,却想不到这亲姐儿俩居然能互相骂出这么难听的混话来!
姐妹俩再不敢吭声,一进厅就被乔有恒喝令跪下,乔小黛一肚子委屈加憋屈,此时泪珠啪啦啪啦的往下滚,但还是倔强的直着身子谁也不看,只扭着头瞧着一旁的屏风。
乔佩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也是跪的板儿直,直直的盯着前方相当理直气壮,倒竟像是这屋里的人都欠了她的。
乔有恒自是少不了一通喝训,主题离不开姐妹应当一心,一家人应当抱团之类,骂乔小黛不知轻重,再骂乔佩华没个做妹妹的模样,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姐云云……
乔小黛倒没什么,她已经习惯了,自从她跟大长公主不对付以来,这话她听的太多早就有了免疫力,只跪在那里听就够了,她一点都没往心里去,只是听到乔佩华被训不尊重她的时候,面上稍有得色。
乔佩华自然也不会顶嘴,可心里却有着她的计较。
她不尊重乔小黛也是天经地义的,乔小黛若是做事顾着她,她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眼下乔有恒训斥乔小黛不过就还是那几句,这么些年来她都听腻了,真有用也算!
明摆着偏心!
乔有恒如果真的为她这个女儿着想过,早就把乔小黛这个毛病给治改了,又怎么会轮到她今天出面做这些!
末了,乔有恒也累了,这才坐下缓了口气。
而后他的目光噌的就盯向乔佩华。
“我问你,为什么素缨楼今天拍卖的是你大舅的遗物?!”
乔佩华一懵,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乔有恒问的是她,更没想明白今天素缨楼怎么会拍卖乔松柏的遗物。
“这……这我怎么知道?”她何止是一头雾水,也是相当惊愕:“为什么大舅的遗物会被拍卖?!”
“我问你呢!”乔有恒一拍桌面,两眉当即倒竖:“宁馥楼里的人来跟我说,问我是不是把你大舅名下的东西变卖了,我问你,是不是你变卖的?!”
当时乔松柏的东西绕了好几个圈又重新回到他手中的时候,一大半都给了乔佩华,他留在手里的是些铺子和田庄,为的也是收收租子,那些物件现银什么的,全都给了乔佩华。
乔佩华也竖了眼:“我没有!我又不至于缺钱到这个地步!”
看她这模样不像做假,并且也委实没有再撒谎的必要,乔有恒也不禁的有些纳闷了。
“今天拍卖的,是个什么东西?”
乔佩华和乔小黛皆是不知,摇了摇头。
“荒唐!”乔有恒又上头了:“你们俩在素缨楼闹腾成那副模样,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一问三不知?!”
乔佩华抢着辩白,道:“父亲这话说的,我可不是素缨楼今日请的贵人,如果不是她在,我根本就不会进素缨楼,知道怕冲撞了楼里人的忌讳,只想着赶紧把她带走,我防着她给咱们家惹祸还来不及,还敢问这不该问的?!”
乔有恒被堵了个严实,乔小黛听了这话就不干了,一声更比一声高:“你这话说的,我去素缨楼,虽然不是人家请我,但是我和素缨楼有买卖交易,今天本来也该负责楼里的纱缦之事,我在楼里是天经地义的,这有你什么事?你进了楼里那才是犯了人家的忌讳,与我何干?再说了,你如果不出现,还闹腾不了这么大!”
“都给我住口!”乔有恒已然气炸,正事没说两句,两个女儿又成这副恨不得大打一场的模样,他现在脑子里满是他的妻子郑氏。
如果郑氏把这两个女儿教好了,何至于如此如同市井泼妇?!
他不禁的双手攥了起来,若不是郑氏今天去拜佛,此时也应站在这里的。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当着两个女儿的面狠狠的扇她这个做娘的几个耳光!
(未完待续。)
………………………………
第162章 偷天换日
乔有恒想不通,乔佩华也想不通,乔小黛压根儿就没想。
乔有恒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小女儿不像是在说谎,越往下想越觉得蹊跷。
如果不是乔佩华变卖了乔松柏的遗物,那今天素缨楼里怎么会拍卖?
这父女二人各自思量了好一会,乔佩华突然抬了眼。
“父亲,既然宁馥说得出来是大舅的遗物,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是她倒打一耙,你和我都没有变卖过,那怎么就不可能是她变卖的?”
乔有恒一挑眉。
乔佩华见他这反应,也越来越感觉自己猜测的很有可能,思量了一番又言:“父亲想想,宁家是断然不可能给她拨出一个铜板来让她做生意的,可素缨楼的排场你没看见,单是从外看就已经相当了不得,里面更是奢侈夸张,这整个地界下来至少也得扒下宁家一两成的家业,她这个钱是从哪儿来的?”
乔有恒的眉越拧越紧。
末了他挑眼问:“今天素缨楼的拍卖,是谁办的?”
乔佩华一听这话缩了缩,她并不知道。
乔小黛虽然神思不在此处,这话倒让她听了进去,她当即道:“韩尘韩太傅。”
“韩尘?”乔有恒相当惊讶。
两个女儿还想为今天的事情在他面前争个输赢,他却再没心情为这些琐碎之事费脑筋,不耐烦的让两个女儿各自回家之后,他叫来了亲信管事。
“去给我查清楚素缨楼那片地界的原主是谁。”
管事的下去办了,并没过多久就折了回来禀告。
“原主委实查不出来,在素缨楼开张前的一月之内,倒手七个主人反复变卖,落到宁馥手中的时候,上家是一个空头,连名字都没有。”
乔有恒诧异极了。
管事的也是面色凝重,这么大的宅邸,买卖转手,却连名字都不留,说白了,就等于契子到谁手里便就是谁是主人,换成谁也不敢这样购一个宅子却让自己毫无保障。
“若非这宅子来路不明,那便就是防着有人追查,再不然那人就是十分有钱,根本不在乎这么一个宅子。可是……”管事的都不大相信这最后一种可能,苦笑道:“若是后者,这人得有钱到什么地步,才会如此。”
乔有恒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心里却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了。
让管事的下去后,他坐在桌前端着茶盏凝思。
他越发的深信,这位没有名字的前主,与韩尘未必没有关系。
而今日素缨楼所拍卖之物,也定然是宁馥将乔松柏的遗物转卖给了韩尘才换来这素缨楼这个地界儿,再加上今日韩尘又选在她的素缨楼再次转卖乔松柏的遗物,若说这几项没有关联,他不信。
只有这样,这一切才能串联起来,才能说得通。
不然宁馥哪里来的钱?
不然韩尘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别说与她一个黄毛丫头非亲非故,便就是与宁家都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更是根本就瞧不上的高低,韩尘那样挑剔的性子,会那么巧的看上素缨楼来拍卖东西?
他的心越来越沉。
火气却成反比向上升。
宁馥居然攀上了韩尘。
宁馥居然用乔松柏的遗物换了素缨楼!
他嫉妒的要发狂。
……
珠影摇曳波光星移。
祝万柔一身贵气迤地长纱轻裙,脚下的步子微有轻佻勾引之意,面上的表情与步伐相和,妆容不复白日庄重肃严,媚眼轻飞桃花渐染,甚是勾魂。
她手里很随意的捏拿着白里不费一金一银而到手的古铜小箱,一步步拾阶而上,步伐极其轻缓,只求做到每一步都如踏棉踏,只求让自己显尽媚人的仪态。
“转手……你就捞了二十万金。”她轻佻的笑着,另一手轻提裙摆,媚眼始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