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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四个老爷依次排开各立府门,乔有恒和乔鸿儒相邻,乔鸿儒只得一子乔赛,乔小黛就被乔有恒塞进乔鸿儒的府里,美其名曰:照顾表弟。
再是冠冕堂皇,只要眼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乔有恒当年是绝对打算让两个孩子从小培养好感情,青梅竹马什么的,将来是最容易促成一对的。
且不说这种叔表亲是不是有点太近亲,反正这件事从来都没有一丁点的苗头,至于究竟是乔小黛功力不够,还是乔鸿儒自有应对之策无从考究,反正这件事连一点的风波都没起来,乔有恒就是想硬赖上都没这个机会。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乔小黛住在乔鸿儒府上的那两年,因为官职之便,偶尔宫墙内会有些官员的雅会,所谓雅会就是同部门的几位官员在官所内摆个小席什么的,当然酒水是不可以的,但是一起比比腹中经纶还是可以的,偶尔会有官员带上自己的儿子一道出现,一则为了从小培养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毕竟将来有可能会同朝为官,二来也让儿子们长长见识。
虽然是进了宫门的,但当今皇上开明,这种事也乐得看见,是以也是本朝一个特有。
乔小黛就在那两年内没少扮成男孩子的模样跟着乔赛一道随着乔鸿儒进宫,也就是在当时,遇到了同样女扮男装的大长公主。
天下有没有一见钟情不好说,但是她们二人却是一见成仇的典范。
当时的具体细节不为人知,传得出来的就是当时二人就在小亭子里吵了起来,乔小黛自然不知祝万柔会是公主之身,祝万柔只当她是某个官二代的贴身丫环,彼此谁也瞧不上谁,还都认出了对方是女子,吵闹之声引来宫人,这两人的身份当天就被戳穿。
若是这件事发生在任何一个别的地方,乔小黛只怕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而乔鸿儒虽然有纵容侄女扮男装入宫之错,但大长公主错的就更离谱,身为公主,竟然扮男装,还出了后宫到了前头来,这离踏出宫门仅一步之遥而已。
皇上最后也没发太大的脾气,只当这两人都还年幼,让她们二人相互书信道个歉就算了事,乔小黛再不情愿也得写,而大长公主就算找人代笔,这信也得写出去,所以,这件事也很顺利的办了。
但是之后不久后宫设宴,朝中不少官员女眷前去赴宴,乔小黛随着乔鸿儒的发妻林月晴进宫,再遇见那一见成仇的天敌时,情势就完全不是先前那一场切磋可比的了。
那一回宫宴,二人皆是女装出席,大长公主的一身行头肯定是把所有人都比下去的,就连后宫中得脸的妃子也不敢压她的风头,乔小黛自身家中条件有限,乔鸿儒家中没有女儿,临时给她置办的妆容已经很风光漂亮了,但当祝万柔带着身后几十人的依仗特地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情也可想而知了。
当时有没有冲突也不知道,反正事后也没有谁说过她们二人在宴席上有什么,但是在那之后不久,原本乔小黛已经定下的一门官亲――黄了。
梁子,就是这样结下的。
乔小黛的亲事也有些坎坷,暗中走动过不少官家,却最终只嫁了个家中都未出过官职的普通人家,这笔账,跑不了出自祝万柔的手。而乔小黛成亲之后就再没有什么机会入宫,祝万柔也有机会出宫,二人再没有过什么面可见,现在几年过去……
宁馥万万没有想到,乔小黛竟然从来都不曾忘记过祝万柔,这么多年来,心里只怕从来都不曾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与祝万柔碰上面的机会。
能得知的关于她们二人之间的过节,也只是支离破碎的一些拼凑而出,无论当年是否还有别的隐情,她们二人这死对头的关系都不会改变了。
霜容他们几人都知道这些事――素缨楼这边记录的有些,而乔家与宁馥的关系在,乔家的一些事情,这边记录的并不比宁家的少。
烟珑皱了眉,霜容也抚了额。
就连周凡,都愣了半晌。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静的没有一人说话,每个人都在想着办法,可每个人都毫无办法。
那位朱姑娘还特地交待过除了端茶倒水的不必伺候,而这册子上的名单也足以说明是怕粗手笨脚失了仪态冲撞,如果乔小黛来的话……
这是素缨楼接的第一笔大生意,别说得罪不得罪的,也不说好彩头,就只说为了素缨楼,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在她的地盘做出任何有可能让那天任何一位客人不高兴的事来。
而乔小黛,即使什么都不做,她只要露了脸,就是冲撞,就是得罪。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从未有过的肃然。
她看向周凡。
“不管花多少钱动用多少人,那天,我绝对不能让乔小黛出现在素缨楼,哪怕是附近的长街――也不行。”
(未完待续。)
………………………………
第153章 进展
隔了两天,宁馥突然听到乔小黛不知因何故面颊上生出块块红斑,深居府中不宜再出门,就连在府内都要佩戴轻纱掩面的事。
这件事还是从楼里秀娘的口中得知,而她也并不知内情,只是听常来楼里的一些官家小姐们买胭脂的时候笑谈起这件事,具体如何,她也不方便打探。
宁馥想笑又觉这招太损,叫来周凡。
“她就是脸上生出红斑来,就能放过这个机会不来和大长公主碰面?”
周凡笑着揉了揉鼻子,道:“她若是不在意被大长公主取笑而前来,也得顾忌自己不被其他人取笑吧,再不济,她总得戴个轻纱遮面吧?戴上轻纱,那就没那么扎眼,至少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大长公主看见她不是?”
宁馥听他语气就知他还有准备,便叮嘱:“把握好分寸,她到底是女儿家,别真有什么闪失。”
周凡赶紧摆手:“我总不至于阴损到那个地步,只要她自己饮食上注意一二,过上一个月也就妥当了,到那时宴会也办完了。”
日子如此又过了几日,好消息也是一个接一个的传来。
锦嬷嬷与林琼玉的关系日渐越好,这些日子下来,林琼玉也看得出锦嬷嬷的善意与真诚,人总是这样,无论防备心有多重,只要对方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以真心待你,你总有一天会对对方敞开自己的心门。
若是对方没有,那便是你做的还不够。
林琼玉已经不再抵触谈起宁立武,但是对此事仍旧毫无乐观的情绪,且不说当时两人断的突然断的干净断的绝情,哪怕当时并非如此,现下也隔了这么多年,世上多的是薄情负心之辈,她觉得自己很有自知知明,就算锦嬷嬷说的再动听,她也仍旧不觉得宁立武会对她还抱有什么复合的心思。
而宁立武这边也有好消息。
周睿与宁立武的关系也好了起来,宁立武多年形单影只,院里的人本来就少的可怜,他也不喜欢太闹,而管事的又不似周睿曾经读过不少书,除了公事之外都与宁立武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周睿出现之后渐渐有了不同,两人偶尔会随性在晚饭过后一道出府去京中的酒肆喝喝小酒,一道隔窗看看街上往来的行人,或是听听楼下的说书,偶尔听到兴致处两人的观点感慨倒是不差太多,一道讨论切磋了几回,这交情就稳固了下来,现今到了时辰,宁立武倒是来荷松园主动邀周睿一道出行。
为防太过刻意,周睿与宁立武之间并不会经常谈起林琼玉,周睿却在偶然的一次发现宁立武用的荷包和香囊以及一些小物件上都换了新的,并且全部都是出自宁馥所送林琼玉之手绣制,他心里便就踏实了。
关于林琼玉不够迫切的态度,锦嬷嬷在与周睿互换过消息之后也就不担心了。
“玉娘不抱有希望也是可以理解的,换作是谁,都会心死的不剩什么了。只要能让五老爷把这个念头提到心上,并且让玉娘看得到五老爷的真心与诚意,这件事就成了。”
众人也都如此认同。
再有刘嬷嬷那边,这阵子府里已经快要被她借个遍了。
烟珑说起刘嬷嬷已经准备向二房的赵嬷嬷开口的时候,宁馥正在对镜梳妆,锦嬷嬷昨夜特地给她准备好了今天要穿的盛服,可她想着今日素缨楼办的这个宴虽然这衣服极妥当也够气派,可终究对她而言有些拖沓束手,让霜容取来前阵子做的几套新衣,挑了一套藏青不失华丽但很轻便的衣裙来。
烟珑帮着整理衣角,一边道:“这刘嬷嬷可真行,李大前前后后从她那里要的钱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