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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你是怎么了?有什么顾虑可以跟我说啊。这样躲着我,到底算什么?”薛慕白又一次失手,心中不禁有些郁闷,掀个盖头而已,不比这般左躲右闪的吧。还是说,她故意这般和他玩闹,只是图个高兴?
皇甫琦欲哭无泪,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脱身啊。薛慕白次次伸手要掀她盖头,她被逼的只得一点点的后退。
突然身体做空,一声闷响,皇甫琦无处可退,屁屁狠狠砸在了地上。虽然地上有上等的绒毯铺就,不会摔疼,但是那头上沉重的凤冠发饰顺着她的坠落趋势狠狠压下,往后扯着头发,拉着她的头皮疼的要命。
想要**出声,无奈嗓子毁了,只得将那份委屈疼痛往肚子里咽。
“凝儿,怎么样有没有摔疼!”薛慕白心中担忧的紧,忙要上前去扶她。
皇甫琦见状,心中一慌,甩开了薛慕白扶着她手臂的手,退后几步,转身就想快点逃开。
碍眼的喜帕完全遮挡了视线,她只能低头循着脚下的路,毫无目的的乱闯,哪知道没走几步,她久闷头撞上一个柱子,身体重心偏移,沉重的凤冠拉扯着她的头皮,驱使她的身体往后倒。
“凝儿小心!”
她都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啊!怎么就要承受这种罪啊。身后一个坚实的怀抱拥住了她往后倒的身体,皇甫琦心中一紧,比起被薛慕白接住,她宁愿到底摔晕过去。
“凝儿这是怎么了?走路都不小心看着,有什么东西。我替你寻找啊。”薛慕白疼惜的抱着怀中的女子,话语间尽是温柔关切。
他的双手紧紧桎梏着她,皇甫琦根本不能够挣扎分毫,他灼热的呼吸缓缓贴近脸颊,烧红了皇甫琦喜帕之下的绝美容颜,她惊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动弹不得了,而且还莫名的贪恋薛慕白怀抱的温暖。
该死的,这个时候,静安公主的情绪跑出来捣乱做什么。
调整呼吸,皇甫琦能够感觉到薛慕白的手又一次靠近遮着脸的喜帕,看准时机,她抬手截住了那只作怪的手,柔荑狠狠的掐住他最脆弱的小手指,然后毫不费力的掰开。
薛慕白手上一疼,不得不松开了怀中的女子,吃痛道:“疼~凝儿轻点,轻点。”
主动权再一次掌握在了皇甫琦的手里,循着脚下的路,一手掐住薛慕白脆弱的小手指,另一手推着半强迫强他来到床边坐下。
“凝儿,你要做什么。你……”
皇甫琦空出一手,在薛慕白惊疑的目光中宽衣解带。好吧!只是要接下腰带罢了。她抬腿以及其不雅的姿势,用膝盖压着他的一手,另一只手紧贴在床栏出,随即用解下的腰带将他的手捆住。
皇甫琦不知道的是,在薛慕白的眼里,她虽然只是解下了喜服的腰带,但此时的皇甫琦也已经是衣衫半敞,虽看不到容颜,但也美的极尽诱惑。
她可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着将薛慕白绑了之后,迅速逃离这里。皇甫琦退开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转身欲走。
却不想眼前什么东西一晃,薛慕白得逞的笑颜毫无征兆的撞入眼帘。
“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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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失去理智
眼前什么东西一晃,薛慕白得逞的笑颜毫无征兆的撞入眼帘。
“怎么会是你!”
既然被发现了,皇甫琦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转身刚踏出一步,但一想到静安公主的玉佩好像还在薛慕白的身上,只得又回去面对薛慕白那气极愤恨的脸。
薛慕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拉扯住眼前的人便质问:“我的凝儿在哪里?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你的凝儿?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手腕被薛慕白死死的掐着,皇甫琦皱了皱眉,绝美的脸上带了些恼恨,凤眸锐利,冷芒直射薛慕白。
快点放开我!
“是不是你绑了她,要不然这嫁衣怎么会穿在你的身上,她在哪里?快点告诉我。”薛慕白声音泛冷,几乎是怒吼出来的。出尘的容颜因为太过气愤急切而变得涨红,瞪大的双眸中满是怒气。
我不知道!皇甫琦开口想说话,喉咙深处却传来阵阵钢针划过似的痛处,哽在喉中的话语出口却成了咿咿呀呀的破碎的低吟。手腕处被捏的生疼,那份痛楚委屈无法发泄,只能往心里咽。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薛慕白真的是快疯了,这女人以前一次次来纠缠自己也就算了,今天是他迎娶凝儿的日子,她竟然也敢跑来闹场,还把凝儿藏起了,换了她的嫁衣,妄想偷天换日。
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感觉到掐着她手腕的手一扯一推间,皇甫琦已经被他推到了铺满大红锦被的床榻上。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颈,缓缓的收紧……
“你不说吗?不说,你就等着死吧!”往日的一幕幕浮上心头,再加上今日发生的事情,愤恨,屈辱,那种抵抗的无力感……占据了他的脑海,理智飞离身体,恍惚间,他突然有一种想要置她于死地想法。
皇甫琦,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口中能够汲取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一阵晕眩感传来,面临死亡的恐慌让皇甫琦不顾一切的双手胡乱挣扎。她濒临绝望,脸色近乎青白,秀眉紧皱,一双凤眸却瞪大,尽是求生的渴望,模糊的视线中只有薛慕白那疯狂的脸。
到底谁能来救救我!
“慕哥哥,你在外面么,快来救救凝儿!”
一声闷闷的轻唤,不知从何传来,瞬间让薛慕白找回了理智,他愣愣的看着自己还掐在皇甫琦脖颈上的手,还有她已被泪痕斑驳了的绝美容颜。手一抖,脸上瞬间有了懊悔,她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啊。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一抹厌恶从皇甫琦带着水雾的凤眸中迅速掠过。
薛慕白见此,才后知后觉的将手抽回。皇甫琦的嫁衣因为解了一根腰带,本就变得松垮。经过她一番费力的挣扎,嫁衣早就松散的敞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那柔美的细长锁骨,还有大片裸露的皮肤呈现在眼前,好不诱人,美的摄人魂魄。
“慕哥哥,快来救救凝儿啊。”
又一声轻唤,薛慕白将定在眼前绝美风景上的目光收回,心中暗自恼恨,从前不管怎么样诱惑,他都不曾动心过,怎么今日就莫名其妙的失神了呢。他退离床边,循着那细小的轻唤,寻找着贝月凝。
最后在床后的一个巨大的箱子中找到了全身被绑成粽子一样的贝月凝。
身上的束缚一松,贝月凝就直扑入薛慕白的怀中,失声痛哭。
薛慕白只得回抱她,扶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贝月凝身上被绳索勒出的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让他心疼不已。
眼前这一幕真是感人至深,皇甫琦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兴味,新娘找回来了,事情也就该了断了吧!但是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的。
皇甫琦懒懒的倚着床幔,一手轻叩了一下梨花木的床架,敲出一声闷响,打断了他们的浓情蜜意。
贝月凝一见到皇甫琦,便颤抖着身体,躲到了薛慕白的身后,那样子竟是十分害怕皇甫琦似的。
“慕哥哥,刚才,刚才我在喜房中等你的时候,静安公主她,她突然来了……她……”贝月凝断断续续的说着,一双如鹿的眸中满是惧意。
皇甫琦诧异的看向贝月凝,满目的不敢置信。为何贝月凝要这样污蔑她?
薛慕白冷芒直射皇甫琦,拍了拍贝月凝的肩膀柔声安慰道:“继续说,她怎么样对你?”
贝月凝正想将实现准备好的说辞一一讲出来,突然门被推来,进来一行人,截住了她想说的话。
“哟,这洞房还是三人一起,真是好不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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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尊严全无
“哟,这洞房还是三人一起,真是好不热闹啊。”
能说出这般讽刺的话的人还能有谁,还不是夏侯逸。他可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讽皇甫琦的机会。
夏侯逸一身紫色的华服衬得他尊贵而神秘,双手被在身后似闲庭散步而来,一双俊眸阴鸷带着寒芒直射向皇甫琦,唇角微勾,却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夏侯逸,即便他是齐国的皇帝,薛慕白也提不起半点的尊敬,他可不欢迎看好戏的客人,所以也没有行礼。贝月凝都是向着薛慕白的,自然跟他一致。而皇甫琦本就和夏侯逸不对盘,要她行礼,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