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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棘手。”
陆尚荣点点头,“兵力是薄弱了一些,临行前大总统一再交代,除了你大本营会议上讲的那些,还让我问你有什么具体困难。”
“其他困难倒是没有,就是兵力薄弱一点,现两个央师假如之后,可用机动兵力有9万人,我觉得足够了,再多,界维持不了,也施展不开。”
蔡锷说的都是实情,由于战争和地广人稀的影响,从赤塔到界,所有将士的供应全部要依赖从国内运输,一袋普通的面粉,从***道界的运输费用可以翻上好几番,不用说还有急需的弹药。维持这样规模的兵力,已经达到了铁路的极限,若不是近3年来因为相对平安无事囤积了大量的物资,光是两个央师的到来就足够鸡飞狗跳一番。别的不说,央师那5万人可是赫赫有名的油老虎,每天对汽油的需求量都是一个令人望洋兴叹的数字。蔡锷还指望这条线路继续挥作用呢,哪敢让军列压垮。所以,到了这个份上,也不难理解他为什么如此重视供应线的畅通,如此不顾兵家大忌而分兵把手,实是不得不为,不得不做。
至于鄂木斯克政权崩溃前夕为什么不直接出兵占领,蔡锷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再前往鄂木斯克,意味着战线还要继续再拉长400公里,本来维系局面已经足够艰难了,再增加400公里,非得是千疮孔不成。所以他经过反复考虑,还是放弃了这种***。
陆尚荣点点头,继续观察地形和敌我双方兵力部署。
“咦……”张绍曾第一个表示了疑问,“从地图上的架势来看,敌人怎么摆出了一个章鱼阵?”
章鱼阵?众人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盘踞鄂木斯克的红军骑兵第一军的部队向四面八方辐射型展开,像极了一条四处伸展触角的章鱼――这个形容还真是切无比。
“哈哈哈,章鱼阵,这名字取得好。”
“不应该啊,布琼尼这家伙虽然不是兵家出身,可也算是打惯了大战、乱战的宿将,怎么会弄出这样一个阵型。”
军队作战,以集结自身兵力,分散敌人兵力为第一要义,偏偏布琼尼反其道而行之,着实让人费解。
看了半晌,陈宦悠悠然说道:“深不可测啊……”
“二庵兄有什么见教?”
“诸位请看,敌人部署的这个阵型,不太符合用兵的逻辑和原则,那么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敌人的指挥官是个纸上谈兵的家伙,压根就不懂得如何作战;第二个便是,敌人有深不可测的阴谋,引诱我们前去上钩。”
“第一个可能,一定程上存,但几率太小。从马匪厮杀到集团军司令,单凭运气解释根本是不可能的,从枪林弹雨***来的人物,哪怕没有受过一天的军事教育,也能清楚地知道其的危险,第二个可能性很大,但是我始终猜不透敌人的用意,这样一个阵型,究竟是什么用意呢?”
蔡锷苦恼地笑道:“我也是思不得其解,按说这样的架势,根本就不用***心,直接沿着铁路沿线杀奔过去,直取对方的老巢就可以了。可我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也不能拖着不应对,一旦敌人的部队散布开来,如果袭扰我军的侧翼和后路,则我们防不胜防,战局将陷入僵持,到那个时候,消耗的兵力、物资为惊人。”
蒋方震说道:“我有一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敌人之所以摆出这样的架势,其用意就是松坡刚才说的,吸引我们出动部队去攻击鄂木斯克,倘若我们出动的兵力多了,则敌人可以避开我们的锋芒,袭取我们的后路甚至直接攻占界,如果我们出动的兵力少了,那么这些四面八方伸出去的章鱼腿会很快收拢过来,将我们的进攻部队紧紧缠绕一起,希望全部消灭。这个漏洞,无论我们钻与不钻,都很难受。”
“里言之有理,我也觉得敌人的用意太过昭然若揭,反而深不可测。”张绍曾道,“诸位,从沙盘的情况来看,敌人为精锐和强大的4个骑兵师分布外围,距离央足足有近100公里的路程,但是,鄂木斯克与界之间是地势较为平坦的旷野,极其有利于敌人挥冲击力,如果我们的敌人我们上钩之后,利用这种冲击力进行后路抄袭和长途奔袭,根本无法抵挡。而一旦我们不上钩,则分散开来的骑兵渡过鄂毕河之后,西伯利亚铁路就有麻烦了。”
“这是逼我们上钩啊……”陈宦看了又看,说道,“按照我的看法,这个诱饵要吃,不但要吃,而且要吃得漂亮。”
“主意后还是松坡拿,我们就是一旁帮着参谋参谋。”陆尚荣说道,“我们此来是观战的,不是干涉松坡指挥的。大总统一再强调,要尊重临敌将领的指挥权,避免干扰他的作战思路。”
张绍曾问道:“有没有其他的情报来源,比如敌人的电报?上面怎么说?”
孙传芳回答道:“每一份敌人的电报截获后我都一一核实过,上面记载的内容和我们侦察到基本是一致的,甚至于第一天有不一致的地方,过了几天也一致起来了,真是很奇怪的现象。”
“电报上有对这种情况的解释么?”陈宦疑惑地问道,“布尔什维克的领袖托洛茨基据说是一个懂得军事的人,总不见得他放任这些情形不管?”
“有,电报上有过这样的询问。”
“布琼尼如何应答的?”
“他说,华军飞机厉害,掌握了制空权,部队如果过于集,一旦被敌机轰炸,损失非同小可,而且旷野之上遮蔽物甚少,为了避免为我军优势空火力杀伤,将部队分散布置。”
“这勉强算是一个理由,托洛茨基如何回复的?”
“没有截获相关电,不过想来应该是默认了,因为后面就没有就这件事继续追问。”
众人陷入了沉思,蔡锷开口道:“各位长官,目前的形势很古怪,正如刚才分析得那样,我也是左右为难,下不了决心。不过,今天既然大总统已经将两个央师划给了我,我心里便有了底气――是诱饵又如何?我们与其这里反复揣测敌人的意图,还不如直接先把这个诱饵吃下去再说。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否则,一拖两拖,时间不等人,压力大。”
“也只有破釜沉舟这条路了,是不是刀山火海,还得闯过去看看。”张绍曾点头表示赞同。
“两个央师的主力大概何时能抵达?”
“5天左右。”陈宦负责战区间联络,他给出了一个肯定性的答复,“抵达之后的第三天就可以投入使用。”
“也就是说,8天以后就有全部人马。”
“对的,松坡,你想怎么用?”
“分两步走,第一步,先期三个师齐头并进,以铁路为核心,向鄂木斯克方向***,初期速不必过快,一边观察敌人的针对性动态,一边等待后续央师的开到。等8天以后,估计已经走过央路段,敌人有什么计谋,也该使出来了,这个时候就要挥央师的机动力和火力,通过里应外合的方式打破敌人的包围圈,进而消灭敌人;如果敌人只是利用这种假象鄂木斯克附近与我们进行攻防战,则我们求之不得,好。”
“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陆尚荣击掌叫好。
“各位长官的意见呢?”蔡锷将征询的目光投向了陈宦、张绍曾和蒋方震等人。
众人都是点头,陈宦多问一句,“打算何时出?”
“今天夜里就动手。”蔡锷下定决心,“利用部队调动进军的机会,掩护后续部队开进,分两段进击。”
“机要员,传我命令,执行‘屠龙’计划,以今夜12点为战役零点,命令如下。1、今天下午开始,航空兵扩大面,加强对敌情动向的跟踪,轰炸机大队进行袭扰作战,重点攻击鄂木斯克城防与该城以北的交通线,阻止敌人快速撤退;2、3个步兵师相互掩护,交替前进,重火力和辎重通过铁路运输,每天行军不必太快,控制25公里左右即可;3、全城戒严,闲杂人等一律只进不出,做好对后续部队的保密工作……”
战斗这一刻已经开始了!人类的战争机器,即将咆哮着,释放他的能量。
路军的3个师来头也不小,第1师的师长是马瑞风少将,从义军时期开始便是秦时竹的人马,第3师的师长夏天方少将则是东路抗俄的英雄,第4师师长徐志乾少将,也是义军时期的老人,陆尚荣的大舅子。3个师的基干兵员这几年虽然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低级别的军官,很多都是巡防营时代的老人,东北这块土地上,提起俄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