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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现英法也是举棋不定,所以这些军舰只能远远看着监视着海参崴,而不会参与其――天知道如果靠的太近的话,国方面会不会派遣航空兵进行打击!
“我们该怎么办,阁下?“
“陆军那帮笨蛋,又将事情弄得一团糟……”
这次出兵俄国,陆海军照例又各自持有不同观点,不同的是,这次海军主张对华强硬,而陆军则态暧昧。长州派辽东之战之后,虽然嘴上一直嚷着要报仇,但心底知道,国防军实力非同一般,没有几年的积累,单凭短短2年多的恢复,是不足以压倒对手的――第一次失败还可以说是轻敌,如果再拜,陆军的人都要丢得一干二净了。
对海军的意见,长州派不是没有考虑,但经过再三斟酌,还是否定了这个意见。萨摩派认为,国出兵俄国,侵犯了协约国的利益,只要能将国打成反协约国的标牌,就有机会上下其手。但与乐观的萨摩派不同,陆军认为,英法是不会真的国当做同盟国来对付的,如果与英法走得太近,则必然又是海军得势。现的军费分布,已经向海军倾斜了,如果再赞同海军主导的方针,陆军永无出头之日。
对陆军而言,好的办法就是坐山观虎斗,一方面出兵,伺机攫取俄国远东部分的权益,另一方面则贯彻国的用兵情况,如果国***顺利,则***可以进行合作,共同压榨俄国,如果国***困难,则***可以和俄国合作,共同对付国。
方针俄国和国都是***的敌人,巴不得他们的力气消耗得越干净越好。
当然,具体到事情上,还是有一致性的,海参崴作为重要的战略据点,好能掌握***手。但是,及至***出兵,国已经将海参崴团团包围,这便让长州派有些犹豫,一犹豫就耽搁了时间。后来,国人虽然围城,但又不动进攻,这个消息又刺激了***人的野心,刚刚大军出动,这边国人又攻破了海参崴,让巴巴前来的***舰队吃瘪,当真是郁闷之极。
“俄伤亡各为多少?海参崴目前城防如何?”
“俄国伤亡万余,支那……支那几乎无人伤亡,海参崴城防依旧。”
“这怎么可能!难道国人都不会死不成。”
“阁下,这是的情报。”
电报上写得清清楚楚:支那进攻海参崴时动用了毒气弹,成效极大,几乎不损一兵一卒拿下海参崴,切切!
那么,到底是登陆还是不登陆呢?算了,这些先汇报给东京大本营,由后面定夺,舰队先外海驻留,不要轻易进港。
“今天,朱尔典紧急约见,说鄂木斯克方面要求谈判,准备接受我们的条件,希望能……”陆征祥满面春风,果然是手有实力,说话有底气,以前国老是被别人逼着签城下之盟,现终于反过来了,他这个外交总长当得甭提有多开心了。
“你以为呢?”
“不必谈判,直接掩杀过去,鄂木斯克风雨飘摇,经不起大军雷霆一击。”
“不!”秦时竹摆摆手,“高尔察克政权现不仅不能倒,我们还要给他们输血。”
“总统?”陆征祥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会不会多此一举,我们消灭了白俄政权,与赤俄以西伯利亚为界,岂不是好?”
“还是要留着白俄对付赤俄。”秦时竹意味深长地笑了,“这样掩杀过去,岂不是大大便宜了赤俄?他们给德国人老大的甜头,对我们却是敷衍了事,岂能这么便宜?”
说起这事,陆征祥也是大有不快,原来他个人较为同情赤俄,想着均为革命政府,可以坐下来解决帝俄时代遗留下来的问题,哪里知道布尔什维克的那个布哈林根本就难以谈判。秦时竹现这么一点醒,他突然明白了――这还是总统养寇自重的套路。
“告诉朱尔典先生,我们愿意谈判,不过鉴于上次不愉快的结果,我们要提高报价,滨海各省,以西伯利亚为界,以东直至北冰洋都应该归还我国――俄国对上述地方并无历史控制依据,另外由于我们进行了额外的军事活动,花费大大增加,需要俄国做出经济补偿――黄金100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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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北方战争(17)
第042章 北方战争
“100吨黄金,总统还真敢狮子大开口。”
“这有什么,俄国国库有500多吨黄金,本总统要100吨,还算是轻的。”秦时竹哈哈一笑,“高尔察克是聪明人,无非是一点民族骨气罢了,但现形势比人强,当年我们被人家架脖子上勒45亿白银,不也这么过来了么?实力才决定出路。”
“如果对方拒绝呢?”
“非关键条款,我们可以适当让步,英国人这边的面子还是要照顾好的,关键条款,可以和俄罗斯人开价,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兵不血刃地拿下海参崴后,秦时竹心情非常好,指示陆征祥道,“布哈林那边可以继续保持联系,鄂木斯克这里,务必加强力量,有些话,我们说俄国人不愿意听,英国人就愿意听。”
“请总统训示。”
“你转告朱尔典,如果同意我们的条件,我们可以对鄂木斯克政府作出实质性的支援。1、由俄国用黄金或者其他硬通货购买我方供应的武器、补给和其他战略物资――现西伯利亚铁路已经完全封闭,不通过国是不行的;2、凡是由国占领的领土,一概由国国防军维持防务,决不允许布尔什维克军队通过;3、其他国家愿意支持鄂木斯克政权的,由我们提供必要的方便;4、海参崴作为国领土一部分的地位不可动摇,鉴于目前的形势,允许各国派驻军舰和军队驻扎,但必须向国方面备案……”
“我明白了,可是,总统。”陆征祥欲言又止。
“你说。”
“您真要支持白俄反对布尔什维克?”陆征祥有些疑惑,“您不是判断布尔什维克必胜么?”
“没错,这两个方面都不错。”秦时竹解释道,“布尔什维克虽然能赢,但我们绝不容许他赢得太过容易。俄国是一个侵略成性的国家,不论是白俄还是布尔什维克,都有遏制不住的侵略野心,消灭这种野心,只能从两个方面努力。第一,削弱俄国人的潜力,让俄国内战乃至于***;第二,增强自己的实力,让对方知难而退。过去150年来,俄力量对比一直以我方逐次不利而恶化,从目前来看,到了转折的关键点。我们便不能不把握机会,就不可不挥大的价值,为民族创造多的利益。很多问题上,我们可以个人感情上同情,但民族利益面前不能忽略。比如高尔察克,其实是一个我相当敬重的人物――但那是私下里的,是不涉及***和纯粹作为个人感情出现的。我知道你对俄国革命党颇有同情,认为着实与国革命前类似,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才揭竿而起……这些我都可以认可,但我们不是观音菩萨,只有国人民过的好与不好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对外,管强硬好了,该怎么来怎么来――毛子的祖宗***我们祖宗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心慈手软?”
“总统教训的是,倒是征祥糊涂了。”
“记住,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拿下海参崴的冲击可是比拿下赤塔、伯力等处的震动大多了,不仅朱尔典急着会见秦时竹,便是法国、美国的外交官都急着要打探国方面的消息。陆征祥和朱尔典谈的是下一步怎么办,秦时竹则要从战略高对各国阐述他的对俄方针。
“朱尔典先生,事情您比我还清楚,我们这么做完全是被逼的。”秦时竹不愿意和朱尔典讨论使用化学武器是否人道的话题――事情已经明摆着,欧洲战场上都用得如火如荼,德国、英国、法国,那个国家没有用过?
“被逼?”朱尔典苦笑不得,如果这是被逼,那德国是不是也被逼着攻打比利时?
“我们要拿回我们自己的东西,有人偏不愿意,只好……”
“秦先生,我现希望听到国下一阶段对俄国外交策略的声音。鄂木斯克方面已经通过敝国外交人员转达了愿意和谈的愿望。”
“可以,和谈的大门始终是敞开的,俄罗斯人什么时候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就什么时候认认真真地谈,什么时候忽视了这一点,我们就努力让他们认识清楚。”秦时竹一点也不和朱尔典废话,让陆征祥把条件和朱尔典说了一通。
“可是,这似乎有悖于您当时和高尔察克先生说的那些。“
“这是自然,那时候的情况和现不能同日而语,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