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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掉补给线,我们就加被动了。”
参谋送来了电报,大谷喜久蔵看过以后,眉头皱得深了。
“长官,出了什么事?”
“我军摩天岭一线起进攻,遭遇支那人地顽强抵抗,战事进行得很不顺利……”大谷喜久蔵叹息一声,“两个师团被堵右翼,无法向前推进。”
这便是比关东军还不如的局面了,下田不吭声,肥前和渡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庄、复一线已经见识了支那军地顽强,原以为不过是侥幸,现看来,未免将敌人估计得太低了。
将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一边还自言自语:“按照陆相的要求,右翼两个师团应该明天傍晚抵达辽阳以东,对支那军起第一波攻击,为本部吸引火力,转移支那军的视线,可眼前这个架势,不要说明天傍晚,就是后天傍晚都到不了,这个计划如何完成?”
“朝鲜军来的电报。”
“念。”
“鉴于战局变化,本部拟调整行军路线,向你部靠拢,共同攻击弓长岭方向敌军。”
“什么?”下田的眼睛都瞪圆了——原本不是说右翼两个师团起牵制性进攻,关东军动正面进攻,等支那人的注意力和兵力全部调开来时,朝鲜军起致命一击,怎么才过了2天时间,局势演变已经展到要改变既定策略的当口了?
大谷喜久蔵脸上深沉如水,只有语气略微显得有几分沉重:“朝鲜军这是给本部施加压力,让我们快打开通路啊……”
“阁下,请允许本部明天投入对支那阵地的进攻,快打开通道。”下田一看朝鲜军的主要策略已经生变化,连忙站出来表态。
“好,很好,下田君。”大谷喜久蔵脸上终于出现了一股笑意,“你的联队还是有生力量,对支那的进攻,非精锐不可。明日炮兵完成部署后,以你部为先导起全面进攻,肥前和渡边两个联队配合你部展开……”
“这……”这话一出口,下田心里便涌上后悔的感觉——让大谷喜久蔵给蒙了去了,而肥前和渡边则心里笑开了花——师团长大人果然高明,轻轻松松就让下田着了道了。你不是语出狂妄,目无人么?你不是对支那人不屑一顾么?你不是对我们两个联队的进攻嗤之以鼻么?那就让你去试试看,让你去踢一下支那人的铁板。
“下田君,如果你打开了通道,将是非常大的功劳……” 大谷喜久蔵满脸堆笑,便是傻子都能看出其的不怀好意,“我不但会向仁田将报告你的功劳,还会向陆相大人禀告你的战功。”
仁田原重行将是朝鲜军师团长,一听大谷喜久蔵摆出自己的顶头上司,话已经出口的下田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否则的话,刚才罗罗嗦嗦扯了一大通,到了关键时刻又硬不起来,不但徒然惹人耻笑,而且还会堕了仙台师团的美誉——这可是师团长大人不会饶恕自己的行径。
“那下官便力而为。”
“嗯,一切就拜托了。” 大谷喜久蔵脸色一凛,“明日上午,全军必须击溃当面的支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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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得不偿失
第161章 得不偿失
当德军以势如破竹的姿态直捣巴黎时,他们没有考虑到自己会失败。无论德皇威廉二世也好,小毛奇也罢,都对西线铁拳拿下巴黎充满了信心,并对未来加以了憧憬――拿下巴黎,粉碎法国人的抵抗意志,赢得一个类似于1870年普法战争这样的决定性结局。
皇帝和参谋总长甚至还就对法和约商讨了意见,小毛奇坚持认为――再来一次诸如割让阿尔萨斯和洛林这样的和约是不明智的,这只能为下一次德法战争埋下隐患,德国不可能永远都是胜利者。恰当的行为是:“给予法兰西人一个体面的台阶,让我们能够集精力对付东线和该死的英国佬”,非要获得什么报偿的话,可以法属非洲那里获得殖民地的补偿,而且,一旦法国愿意将自己的力量――尤其是海军投入对英作战,那么,大英帝国的殖民地仍然可以划给法国一块――起码,7年战争被英国人夺取的几块地方可以择机回归。
但是,现实无情地开了德国人一个莫大的玩笑,抵达巴黎近郊,即将开始攻城的时候,德国人忽然现麻烦来了,不仅法国人的抵抗比以前强了很多,而且这种力量还源源不断地增长。霞飞老爹终于掏出了他压箱底的货色,置阿尔萨斯和洛林方向的战线于不顾,将他手头精锐、拥有高机动力的部队派到了巴黎抵御德军。
虽然法国政府已经迁往波尔多,并且决定即使巴黎沦陷也要坚持打到底,但一直以来对政府颇有微辞的霞飞根本就不相信这种可能性――丢失了巴黎,意味着战局的全面崩溃。为了挽救局面,他一方面切实加强增援巴黎的力量。另一方面,通过英国远征军的联络处,对英、比联军地作为迸了强烈的请求――拖住德国人。
远征军和法国侧翼部队近乎不要命的攻击下,一直高歌猛进的德军西线兵团受到了层层阻滞,巴黎的街垒没有派上用场,却见证了德国对巴黎近距离的围攻,一天、两天、三天,各种各样的工事德军的炮火焚毁。但是,巴黎,这座具有象征意义地城市却顽强地保留了下来。
就巴黎战事方殷的时候,东线德俄战事也进入了**。
鲁登道夫面对两个俄国集团军的夹攻,决心利用有利的时间差予以各个击破,先同萨姆诺夫决一死战。第一阶段的战斗他定于8月25日打响,要求冯・弗朗瓦将军率部进攻乌斯道,包围萨姆诺夫的左翼。但弗朗瓦拒不从命。他的重炮部队和一部分步兵。辗转从贡比楠长途运来,还下火车之,没有进入阵地。没有足够的大炮支持,没有充分地弹药供应,弗朗瓦反复强调:动进攻就会冒失败的危险!
任指挥第二天就遇到不遵命的情形。鲁登道夫盛怒之下便带着兴登堡和霍夫曼乘车来到弗朗瓦的司令部。他坚持前令,弗朗瓦则根本没将这个平民出身、近飞黄腾达的红人放眼里,反而讥笑着回答说:“如果命令下定了,我进攻。但我军将不得不以军刀肉搏。”
鲁登道夫根本不听弗朗瓦地理由,重申前令不变,而兴登堡未置一词,交谈结束后,他顺从鲁登道夫一齐乘车走了。德国人的争执没有解决问题,但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大馅饼却解决了所有问题――德国通信部队截获了俄国人两封明码无线电报。一份是莱宁坎普当天清晨5时30分出的,一份是萨姆诺夫当天清晨6时出地。莱宁坎普的命令下达了第一集团军的进军路程,表明他第二天的目的地并不远。不足以威胁德军于后方。萨姆诺夫的命令是责成继续上一天的追击,命令且下达了追击他视为已遭败北之敌的具体路线和时间。
同时下达地,还有第二天按两面包抄的总计划行事的命令。德军左路马肯森兵团,将贝洛兵团支持下,进攻萨姆诺夫的右翼末端。这时,萨姆诺夫右翼末端的部队业已到达湖泊地带前方的阵地比绍夫斯堡,而将骑兵驻扎森斯堡。如果莱宁坎普所部也及时到达湖泊前方地区,则两军阵地就可衔接一气。但莱宁坎普所部未来。德国人打算包抄的萨姆诺夫的这一翼因此没有掩护。德军路。将由朔尔茨地第二十兵团继续上一天地战斗,这时它已得到兰德韦尔师和冯・莫根将军第三后备师的支援。德军右路。将由弗朗瓦按命令动进攻,包抄萨姆诺夫地左翼。
全部命令于8月25日午夜前毕。但次日晨,即全线作战开始那天早晨,鲁登道夫却给侦察飞行员提供的关于莱宁坎普正朝着他的方向进军的报告弄得心神不定。这位列日战役的英雄生怕原本分离的俄国集团军突然合而为一――那将彻底粉碎德国人的任何企图。这个时候的弗朗瓦依然不给鲁登道夫省心,还等待他的炮兵部队而没有按令动进攻拉开战幕。
突然间,远道来自科布伦次德军统帅部的一个意外的电话打断了同弗朗瓦的争吵――统帅部作战处长塔彭上校提出要给他增援三个军和一个骑兵师,并且还说明,这是小毛奇的授意。鲁登道夫刚从西线来,对进攻每一英里需要的兵力密,他清楚到后一位小数,而且,眼下正是围攻巴黎的关键当口,塔彭的话使他简直无法置信――史里芬计划依靠把后一兵一卒都用来加强右翼,而今正是右翼攻势高峰时刻,是什么原因使统帅部决定抽出三个完整的军来削弱这一线力量的呢?
他感到惶惑:这些援军,东线并不“确实”需要,即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