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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德国仿效美国，将庚子赔款一半款项退还国用于展各项事业，这一点基本和您刚才的提议差不多，我方建议，以人民大学、北洋大学和北京大学我国优秀的三所大学作为人才选拔机构赴德国留学，学习各种科学，内容涵盖工程、化工、造船、医药、纺织、法政、教育等各个领域，可以先期国设立一年的留德预备基地，以帮助学生迅速掌握德语，快适应留学；
第三、我方之一亿可转股债券拟定年息五厘。八折交付，期限25年，前10年只付息不还本，后15年逐年还本付息，每年分两次偿付。10年后，国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提前偿还否，但无论提前多久，至少保证应偿付余下15年之足额本息。该债券无论交付还是偿付，都以当时实际汇率结算，我国以国人民银行、国银行和国交通银行三家银行作为方银行团参与。”
“好极了，双方的立场基本没有差异，只剩下一些微不足道的分歧，总统先生，恕我冒昧，何时能展开正式谈判？”
“我已命令外交部正式和贵国代表。也就是辛慈先生您展开会谈，等到德正式建交地公报一表，那一亿债券就是德国的了。不过……”秦时竹笑了笑，“公报若拖延表，本总统不保证这一亿债券还属于德国。等会我还要会见美国公使，他也为此事而来。”
“该死。”辛慈知道皇帝地迫切和德国资本界的渴望，这些年来与面前这个总统的合作已经德国引起了无数人的眼红，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他也不能原谅自己，至于美国人，见鬼去。
“好的，如果您和贵国地外交总长同意，我愿意下午就召开预备性会议。”
“没问题。对了，辛慈先生，昨天我光顾着给贵国皇帝和将军送茶叶了，忘记给您奉送一罐。”秦时竹掏出一个极小但精美地罐头。“这是送给您谈判期间享受地，我希望您享受完之前，我们就已经把大事搞定了。”
辛慈看着那极小地罐头，眼睛一阵亮：“谢谢总统阁下。”
12月17日，重大消息传出，德已草签建交公报，等彼此议会通过后就正式建立大使级外交关系；
12月19日，各大列强外交官还没有回过神来。德又传出惊天闻。德皇全权代表辛慈和国外交总长陆征祥就德国退还一半庚子赔款并设立德友好关系展基金事宜达成一致，此基金由德共同管理；
12月20日。国会审议德建交公报时，秦时竹总统出席会议，并表讲话：……与德国的建交是德两国友好关系迈出一步的明证，证明我国的革命事业、我们的共和制已获得一个大国的认可……德国退还庚子赔款一事上显示了惊人的诚意，这是一个时代地开始，德国作为世界强国、大国，有很多我们可以学习的地方，经内阁议决，本总统决定聘请1000名德**官作为国防军教官，帮助我们提高国防水平，聘请100名德国教授作为国立大学之访问学者，帮助我们提高学术和化水平，聘请10名德国专家作为政府经济、财政、实业、国防等各个专门领域的顾问，直隶总统……经教育部和国防部建议并经总统同意，我国自今年起，每年将派1000名学生或军官去德国深造，以上一切费用，都由德友好关系展基金拨付，不足部分，由政府财政承担……关于德建交，国会参众两院全票同意；关于展基金和聘请德国精英、派遣本国学生留学，两院以成以上的高票通过。
12月22日，德国方面传来消息，德国议会已批准德建交和相关附件，德自即日起建立大使级正式外交关系，辛慈为德国任驻华大使；
12月24日，后一颗重磅炸弹落下，德国单方面宣布，即日起退出五国银行团，德两方联合宣布，德已草签一亿元可转股债券之协议，拟由德意志联合银行团总承销，法兰克福市场出售！
“混蛋……可恶……”本来正悠闲地品着咖啡闭目养神的美国公使芮恩施得知这一消息后，气急败坏，“哐啷”一声，咖啡杯震怒碎成数块，满满地咖啡泼溅得到处都是。
“公使先生……”秘书闻声匆匆忙忙地赶来，看见芮恩施暴跳如雷的样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看，这些国人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备车，我要立即面见这个该死的总统，我要向他提出严正的抗议。”
“报告，美国公使求见。”
秦时竹笑吟吟地对陆征祥说：“你看，美国人地反应还真不赖，这么快就来了。”
“可是总统，我恐怕美国公使是来抗议的，虽然双方还没有达成协议或草案，但这半个月来美一直都接触，外交界也是知道的，现突然……”
“不用怕，我自有办法。”秦时竹。
“总统阁下，哦，陆总长也这里，看来我今天不会空跑一趟了。”芮恩施压制着冲天的怒气，依旧彬彬有礼。
“公使先生，很高兴见到您。今天已经是24日了，按照西方的风俗，应该是圣诞节前夜了，我衷心祝愿您圣诞快乐，同时也希望通过您，向贵国的威尔逊总统表达我的祝愿。”
“是的，总统阁下，我为了两国间地友好交往，为了有关可转股债券的谈判，我放弃了圣诞节与家人团聚的机会，毅然留这里。但我的诚意换来了什么呢？”芮恩施恼怒道，“我看到了我辛辛苦苦半个多月来的工作被破坏了，您刚才还说祝愿我圣诞快乐，那么我的圣诞礼物什么地方？这种事情，外交界是不折不扣的丑闻，丑闻……说白了，这是又一次背信弃义的行为。”
“公使先生，您似乎有些激动，请慢慢谈，慢慢说。”
“我承认我有些失态，可贵国地举动实是让人难以理解。”
“您指地是那一亿元债券？”
“是的，不信您可以问问陆总长，我们就这个已谈判了许多时日，一切进展顺利，这是对我地冒犯，对美利坚的冒犯。”
“公使先生，您言重了，我看来这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那是您的理解，这事关两国的利益和信用，事关彼此的尊严，怎么能说不太重要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公使先生主要为了这一亿债券而抗议，如果我现说美国同样有一亿债券的机会，您是不是可以？”
“这……”芮恩施愣了一下，随即便说道，“可是贵国的国会只批准了一亿元的数额，这让德国人捷足先登了，我看不出有什么补偿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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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外交缺口
第048章 外交缺口
“与贵国的谈判是我肯的，陆总长也是按照我的命令与您展开会晤的，但情况往往有时候会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德国由于与我国建立了正式外交关系，又设立了友好关系展基金，所以……”
“可我国早许多年前就已经退还给了贵国一部分赔款……”芮恩施略带讽刺地说，“我开始怀疑当时我国作出的决策是否明智？贵国似乎还没有从这件事汲取教训。”
“公使先生，如果我实话实说，您是否会原谅我的坦率？”
“说句实话，我很不习惯国人那种拐弯抹角的含蓄，既然总统愿意坦诚，我也愿意倾听。”
“那好。”秦时竹挥舞着手里的一份件，“这是内阁刚刚议决的一份议案，按照保密原则，原本是不该让您得知的，但为了平息您的愤怒，我可以先略微透露一二――内阁拟向国会提议，为了建设铁路，再行2亿元可转股债券，包括川汉路、京包铁路剩余段，正太铁路翻建、秦皇岛港、烟台港的拓宽工程等等……条件和上次与德国草签的协议一样。”
“等等，这似乎是一个好消息。”
“但内阁还有一个附加条件，这些债券只能由已经与国建交、承认国的国家之民众或企业购买……”
“总统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两亿元还要再奉送给德国人么？”
“公使阁下，我想您误会了，或者，我们换个角来思考问题，美国如果承认国，与国建立外交关系，这两亿元似乎……”
“就可以由美国认购！”
“对。正是这个意思。我希望您能够抓紧一点时间。”
“这是对我的要挟吗？”
“不不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美两国本来就没有利益冲突，贵国一直以来倡导的‘门户开放’、‘利益均等’我已国情咨予以了肯定，因此，我深信让贵国承认我国政府不是难事。贵国原先以国国内动乱，无法保护各国利益而不愿建交，但现您看，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