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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会正式成立,得票高的伍廷芳众望所归地成为了主席。
“先,请允许我向上述当选的7位委员表示热烈的祝贺。”吴景濂话音刚落,雷鸣般地掌声就开始响起,7人除梁启超远云南外,其余都列席了会议,自然是站起身子来向四方抱拳表示致谢。
总统一职去向日益明确的时候。各方都将宪法看得很重,希望这一划时代的法律武器能够好地维护本党派、本阶层地利益。伍廷芳代表宪法委员会言:“……临时执政地提名,议会诸君的支持,说明了国民对于宪法起草工作地大力支持,这是国民国民主共和时代之福,是国四万万同胞之福,余虽不才,却不敢不竭全力以孚各方众望。余今日代表宪法起草委员会向诸君保证:我等必将兢兢业业、恪职守,早日完成共和民主时代的奠基大业,也与诸君共勉,希冀民主共和之花早日华大地上盛开。”
虽然各方起草委员会名单地组成上达成了一致,但并不等于宪法起草的诸多方面达成了一致。究竟是采用总统制还是内阁制这种关键性的问题,是各方分歧的原点。孙、黄国民党临时召开的大会上,已向众人告知秦时竹的意向,并说明了自己的立场。但国民党内引了尖锐对立的讨论。原本极力支持孙、黄众人地激进派,转而反对俩人的观点,强烈要求继续坚持责任内阁制,他们眼里,倘若实行内阁制,纵使国民党拿不到议会第一大党的位置,还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可以对国家的大政方针施加影响,特别是某些需要特定多数赞同地议案时。国民党这三分之一的票额可以挥决定性影响;原本反对孙山的稳健派们,这次却一反常态支持起总统制的主张来,他们地理由是,经验已经显示,责任内阁制的权力模糊,容易造成总统与议会、总统与总理之间的矛盾,华民国草创时期,实经不起动荡了。他们还有一层没有说出来的意思是。他们被袁世凯的手段吓着了。这次好歹还有秦时竹的北疆军可以依靠,下次呢?若是把秦时竹逼成了袁世凯。只怕国民党的前景加不乐观,他们还指出,总统虽然是大权独揽,但是今后若是国民党人当选为总统,一样可以实践这个权力。稳健派虽然大政方针上和孙、黄俩人不和,但认为国民党成员之,还是以这俩人的声望为卓著。
汪精卫由于原先和袁世凯之间有特殊关系,因此宋教仁遇刺,孙、黄撤退到日本后,担负着国民党地实际工作,他和孙山以及黄兴表面上的关系不错,但实际上却不像陈其美、廖仲凯和胡汉民等人那样是孙派,孙、黄俩人不参选的情况让他暗喜,喜的是可以借机控制国民党的高领导权,因此,他表面上附和孙山的意见,实际上却巴不得孙山自我放逐,或者像功成名就的大佬一样放马南山,眼看这副样子,却有些焦急又有些不安。
进步党当对宪法草案也有分歧,他们的着眼点倒不于总统制或者内阁制上面,因为进步党只有分之一弱地席位,无论是采取哪种方法,他们都不可能实现**上台掌权,必须依附于某个具有压倒性优势地势力,他们看来,经历了护国战争洗礼的人民党和秦时竹显然要比只会夸夸其谈地国民党加高明,也加有希望,他们的主要分歧于央集权制还是地方自治主义,进步党大部分都是原先清政府的地方议员,对地方事务具有决定性的影响,为了维护他们自己和与他们意气相投的那部分士绅的利益,他们是非常希望能实现地方分权的,他们的心目,倘若实现地方自治,地方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对于央的命令,合理的可以执行,不合理的可以视本地区实际需要加以变通或者拒绝执行。这某种程上也是清末地方督抚权力坐大的后遗症,若是没有这种背景,像当年李鸿章等人搞的“东南互保”根本就没有市场。进步党这批大士绅,骨子里是希望维护央的弱势和表面统一,他们生怕害怕强势央将剥夺他们控制、压榨地方的能力和机会。进步党以汤化龙为的一派是这种思想的典型代表,还美其名曰要仿照美国的联邦精神,而以梁启超为一批的见过外国世面的精英,则大声疾呼国有数千年之大一统格局,地方自治很容易蜕变成“军阀割据”、“藩镇之祸”,要求另一派不要从本位主义出,而要多地考虑长远和未来。有人戏称这是进步党内“本土派”和“留洋派”的颠倒分野,本土派接受大一统的熏陶多,目下却成为地方自治的鼓吹者,留洋派见识过西方的种种分权和自治,却认为契合国实际的,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大一统格局,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议会所讨论的第三个议案是与议会实际工作相关的下设机构,根据提议,参众两院各自下设立法、政务、财经、社会、化、监察大委员会和秘书处作为议会常设机构,同时宣布,某些情况下,议会可以成立临时性的专门委员会或者小组等机构,比如这次的特别法庭和宪法起草委员会就属于此类,而且职权和地位上,依据特别优于普通的原则,临时性机构还要超过常设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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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铁良招供
第011章 铁良招供
“诸位议员,经参众两院一致同意,议会决定于10月9日上午9时准时开始,现报名参加竞选人员唯临时执政秦时竹一人,如各党派有意向参选人选的,请快抓紧到大选筹备处登记报名……大选之日,望诸君以国事为重,准时出席……现我宣布,本次联席会议闭幕!”吴景濂重重敲击一下小槌后,议会大厅又开始热闹起来,众人一边三三两两地往外走,一边探讨对时局的看法。
内务部一处秘密的监狱里,铁良被人五花大绑地捆一根铁柱子上,整整三天了,他粒米未进,整个人饿得头昏眼花。坐对面的葛洪义很沉得住气,铁良和张勋被冯国璋派人押解到京后,立刻就当作复辟重犯关押进来后,他没有急着去提审,反而指示陆建章先饿上三天、顺便杀一杀对方的锐气再说,后者自从投靠北疆系后,一心想做出点成绩来以报效“不杀”之恩,不仅牢牢贯彻了葛洪义的指示,而且还额外加派了看押的人手,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地盯着铁良,每天只让这家伙睡上两个小时。
刚刚被关进监狱的时候,铁良还颇为硬气,破口大骂不止,一天下来,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那生不如死。要命的是,铁良和大多数清廷官员一样,都有吸食鸦片的癖好,这阿芙蓉一时半会不吸已是浑身无力,若是拖上个半天,可以将人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瘾作的时候,铁良只感觉似乎有千万个小蚂蚁身上爬似的,真恨不得一头撞死铁柱子上,可惜手脚被牢牢缚住,丝毫不能动弹。看守秉承上峰的旨意要杀杀他的锐气。并不是真要铁良死,一看有机可乘,铁良毒瘾作的时候就给他注射海洛因,三天以来,铁良已形成了海洛因的依赖,药效从初地10个小时下降到半天左右了。望着闪着寒光的针尖,望着针管里透明的液体,铁良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毒瘾作的时候,却又巴不得看守给他打上一针。靠着水和海洛因的注射,铁良奄奄一息的活了下来,原本略显富态的面孔,却迅速地凹陷了下来。
“来,把他泼醒。”一看老大使了个眼色,站立一旁的陆建章立即示意手下行动。
“啪”地一盆冷水泼去,原本昏昏沉沉的铁良被激得一个机灵。眼睛也开始慢慢睁开了。
“铁良,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
“这是内务部葛总长。”
“哈哈,”铁良出笑声,“我道是谁,原来是秦时竹的走狗。”
“混蛋……”陆建章一听辱及自己的顶头上司。顿时怒不可遏,骂道,“看来饿了你三天还没让你清醒过来,来人哪。给我打。”
“慢着,”葛洪义制止了手下的举动,问道,“陆处长,这三天不曾用刑?”
“是,遵照您的吩咐,只是饿了他三天,没有用刑。”陆建章用手直指铁良。“铁良,你给我放明白点,葛总长的宽容是有限的。”
铁良“呸”地一声还以颜色:“你们两个狗东西、王八蛋……”
“铁良,事到如今你也不用逞强了,你再逞强你也救不了你主子……倒不如和我们合作,对你个人而言,还有一条生路。”
“胡说,我生是大清的人。死是大清的鬼。出卖主子的事情,我……”铁良说着说着。底气开始不足,眼泪也流了出来。
“哈哈,好个赤胆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