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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制造局的国民党党员参与其事,一方面派黄郭赴宁直接向程德全报告,并知会制造局督理陈幌戒备。希望以此能撇开与国民党的干系。
程德全等等得到情报后,作了周密的布置,并派间谍打入起事者内部进行侦察;所有动向其实早已得知。5月31日凌晨1时,徐企率领一多人,打着“华民国国民军”的旗帜进攻制造局,当即遭到有准备的阻击,徐企被诱捕,起事者一哄而散。
这次事件大大刺激了袁世凯,他认为国民党的稳健派已控制不了激进派,认为非动手镇压不可。黄兴等人控制大局地努力,他眼里只不过是区区缓兵之计而已。其实,黄兴等人地想法即使暂时能够实现,也无非是把急病变成慢性折磨罢了,他们又有什么办法抵抗袁世凯呢?他们一寄于希望的通过法庭和国会来倒袁地斗争,南北调和声,已陷入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为了稳住北疆,袁世凯虽然同意秦时竹拿下疆,但暗地里,他还是希望能牵制住越久越好,故而一方面着令秦时竹查办,另一方面又偷偷给杨增去电,让他做好准备,只要拖延时间,让秦时竹拿不到确切证据,袁世凯就打算保住他。
对这点小伎俩,秦时竹压根就没有放心上的,他早就准备好了武力夺取,只待袁世凯给的大义名分一到,他就要下手。此次派遣前去的既有监察局的人,也少不了得力的部队――李春福的骑1师。出前,秦时竹给李春福面授机宜,授予他全权处理此事,让他管放手去做,出了问题自然有秦时竹兜着。
对于秦时竹的暗示,李春福心知肚明,出兵疆,地域广袤,秦时竹要挑人肯定骑兵部队里挑,但既然已内定马占山为外蒙古护军使,可见秦时竹把疆护军使的位置留给自己了。李春福清楚的很,论起打仗,自己不如马占山或者孙烈臣两人,但是论起政治治理和稳重,自己倒是比这两人要强。征讨漠北,选自己为总指挥,可见秦时竹对自己的厚爱,此去疆,自然还是以政治解决为主。为了帮助李春福熟悉疆,秦时竹还特意把参加过伊犁起义的邓宝珊划拨到他帐下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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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面面相觑
第187章 面面相觑
李春福是个谨慎的人。经过各方面、各渠道的了解,疆兵力不多,能打的当属范山河的部队,但由于杨增扣奖金并不会与自己为敌。其余驻人马,由于拖欠军饷,对杨也早有怨气,大军入,交战不是不可能,但战况必然不会太激烈。想想自己再不济,凭手下骑1师近万虎狼之师,拿下疆还是小菜一碟。何况还有驻甘肃的夏海强协助,李春福是信心十足,他要做的,就是漂漂亮亮地拿下疆,大限的降低损失。
再问邓宝珊得知,疆地域虽大,但心城市并不多,有全省战略意义的城市只有三座。第一是哈密,哈密是进疆门户,握有哈密,就掌握了全疆的钥匙,进可攻,退可守;第二是迪化,此城是疆的政治、化心,具有全局意义;第三是伊犁,伊犁地处疆边陲,对于边疆巩固有重要意义,由于俄国东北吃亏,难保他们不会疆生事,只要伊犁不失,边疆还是稳如泰山。由此,李春福制定的计划是,迅速出兵占领哈密并留兵护卫,然后入迪化城,一鼓作气拿下杨增,等局面稍事安定,伊犁传檄可下……
、俄第三阶段的谈判依然不紧不慢地进行着,经过多次讨价还价,各种难过的坎一一被克服。每当谈判处近乎崩溃的边缘,各方就联合努力,每当达成共识,各方就积极推进,因此虽然每每剑拔弩张,但真正破裂的机会却没有。理由很简单,破裂所造成的后果是谁也承受不起的。俄国不能冒失去英法财政援助的风险。北疆也无力再进行大规模地战事。
方一个要要求是俄国撤退东路驻军,这个要求可谓合情合理,俄国东路驻军并没有法理依据,日俄战争结束时签署的《朴次茅斯条约》虽然规定了护路队字样,但这一条款并没有得到国方面的认可,甚至也违背了《旅大租地条约》俄国不得侵犯国主权的规定。《朴资茅斯条约》签订时,清政府正处以风雨飘摇的危机前沿,无力也无法提出抗议。但目前的态势大大不同于清末。国防军战场上的胜利,有力地保障了国的权利主张。
俄国代表很狡猾,他不愿从法理上辩驳,而是反复强调,东铁路之于俄国地重要性,以及三十里界址需要治安维护为由,要求继续驻军。并要得到国的法理授权。企图将战场上所不能得到的东西,谈判桌上再夺回来。
对于这样无礼的要求,唐绍仪严词予以了拒绝,并表示绝不认可俄方提议。俄国代表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说“日、俄双方都铁路沿线驻有护路队,既然国主张为非法权利,应日、俄两家一体撤退而不能只要求俄国撤退”,声称“倘若日方愿意撤退。俄国也将无条件撤退”。这个提议看起来冠冕堂皇,实际上却包含了歹毒的用意,希望能将日本也拉进来,建立攻守同盟来破坏方的主张。
调解时候,日方代表也场,一听此言立即就表示了抗议。就日本的立场而言,是希望俄国撤退而保留本国驻军,为他一家独霸东北创造条件。唐绍仪深知其厉害。知道利用这样一个机会迫使日、俄两家同时撤退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硬要坚持,只能是破坏谈判而这俄国地下怀。
陆征祥不愧是职业外交官,轻轻一句:“此建议与本次谈判无关,待俄达成协议后,将来我方可与日本方面再次谈判,谈判情况如何,是日两国之间的外交事务。将由双方协商解决。”
“那我国东铁路沿线的治安如何保障?”俄国代表黔驴技穷。只能一再拿出这个问题抵挡。
克服这个问题需要高的政治智慧,好临走前。秦时竹给了唐绍仪锦囊妙计:“由我方派出铁路巡警,接替护路队维持治安。”
一听这个建议,俄国代表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铁路沿线,俄国侨民、商铺甚多,国警察不通言语,如何能有效保护治安?”
“这个就不必担心了,我们可以聘用贵国警官作为此巡警队地顾问。”唐绍仪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书,“我方准备东铁路附近一共设立48支巡逻分队,全部由警察组成,视路段情况、人口密和地理情况,每支巡逻队从50到200人不等。我方提议,可以每50人聘请贵国警官一名,翻译一名,作为协调手段。一方面可以解决言语不通、风俗不熟的情况,另一方面顾问也能对巡警队加以有效训练。我们允诺,所有被聘请的贵国警官地薪水将由我方支付。”
俄国代表眼珠子一转,这是个好主意,既能避免和国人顶牛,又能通过顾问权利保持对巡警队的实际影响,说白了,还可以牢牢掌控住东铁路,但他没有急于答应,只是说:“关于这个提议,我本人无法立即答复,需要请示外交部……”
、俄谈判再休息,但此次休息却预示着距离解决问题的方案又近了一步。
等到“战时内阁”成立,赵秉钧便辞去了总理职务,到天津做直隶都督以避避风头,冯国璋则从地方大员的位置卸任,重进入军事层。宋案生后,赵秉钧曾北京《纪元报》上表谈话,把自己说成是宋教仁好的朋友,还假惺惺的表示,当时宋来北京,就一直住他家里,宋死后所欠下的5000元债务,也是自己帮助还清的。企图为自己解脱嫌疑。
袁世凯看到报纸后,怀恨心,对儿子袁克定说:“看来赵秉钧胆怯了,其实他越是想避嫌疑。这个嫌疑就越会洗不清。”袁、赵之间裂缝开始产生。
没过几天,赵秉钧便得知了应桂馨从狱保释出来死亡地消息。他大惊失色,知道是袁世凯所为,便给袁世凯打电话,埋怨不该卸磨杀驴。并说:“应桂馨如此下场,以后谁还敢替总统办事?”
袁世凯虽然电话里连连解释,声称不是自己所为,也许是意外,但一放下电话,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袁克定问他:“爹,是不是赵秉钧做错了?”
“错不错我不管他,既然已经生了。就这么随他去。”袁世凯有些答非所问。
“这?……”袁克定一时没有猜透他老爹的意思。
袁世凯挥了下手,似乎不经意般地说:“如果你做了错事,你希望知道的人越多还是越少呢?”
“哦……”袁克定明白,老头子又动杀机了。
不过现赵秉钧刚刚到天津上任,一时还不便下手。袁世凯收住心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