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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事?”秦时竹也掩饰不住自己的高兴,执政方针被人民所肯定对他而言是莫大的荣誉。
“这种好政策通过报纸、电报、亲戚书信、民间小道消息传播开来后,引得非北疆满人心痒不已。既然当地混不下去,还不如回老家碰碰运气。一开始是三三两两,后来是成群结队而来。我和各省协商了一下,以北疆建设委员会的名义,出台针对外地满人的补充政策。只要北疆旗籍里有你的名号,不管你身处何地。都能享受北疆待遇;如若不然,可以享受外地移民待遇,北疆各省绝不歧视。”禹子谟笑着说,“这个政策一出台,来得人多了。现移民北疆的满人已占了北上移民的一成左右,而且每月都递增。确实也有不少人通过这个途径获得了土地。”
听禹子谟说到这里,秦时竹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妙计。“你看。如果我通电全国,声明倘若清廷能接受将优待费降低50万元,北疆各省就愿意承诺由本省拨出相应款项来安置各地满人地主意好不好?”
“妙啊,这是釜底抽薪的妙计。”禹子谟深为赞同,“事情的结果不难想像,清廷退位后已将优待条件抱住牢牢不放,决不肯答应降低费用,这样一来。原本对大清还有一丝留恋的满人也对朝廷彻底失望,顽固地要复辟旧制的人只剩下一小撮宗社党余孽和八旗改革失去利益的旗主、贵族。我们可以大大稳固社会治安,葛主任应付赫图阿拉的叛乱也就没有这么吃力了。万一清廷赞同,我们也不吃亏,反正满人总是要安置的,咱们也不会损失什么。不过我敢打赌,隆裕太后绝对不舍得放血。”
“哈哈。”车里地人笑成一团,笑声他们来到了一个农场。
这是东北屯垦公司设沈阳郊区的一个大农场。面积约2万亩。由原来的皇庄没收而来。东北屯垦公司的董事长是夏海强的丈人陈茂德,他革命购买了不少革命公债。等革命一胜利,就用这些公债购买了一大批农庄,现看见地只是其一小部分。
“巡阅使远道而来,辛苦了,辛苦了。”陈茂德疾步上前和秦时竹等人相见。
“陈老叔,我们闲来无事看看您的农场,打扰了,打扰喽!”
“哪里,哪里,复生客气了。你能来,是老朽的福气啊!”陈茂德原是沈麒昌的好友,再加又是夏海强地丈人,和秦时竹等人的关系一直非常密切,谈话间亦比较随意。
秦时竹边走边夸:“老叔的农场可是不错,事业也越铺越大,可真是老而弥坚啊!”
“复生过誉喽。我这两下子哪摆得上桌面?若和沈老相比,那可真是大大落后了啊。” 陈茂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怕大家笑话,贱内说,现是丈人不如丈人,女婿不如女婿。”
“哄”地一声,大家全被这句调侃话逗乐了。秦时竹也笑了一笑:“老叔,听说您也做了股份制改革?”
“是沈兄建议的。”一说起股份制改革,陈茂德来了兴头,“我先是把招牌换了一下,你看现叫‘东北屯垦集团有限公司’,多气派;另外,经过多方游说,各种大人物也纷纷入股,公司农场现遍布东北各地。像松花江以西的松嫩平原一带的克山、海伦、绥化、拜泉等,盛产大豆、小麦、玉米、高粱等农作物的产粮县,像以哈尔滨为心的双城、五常、以及松花江地区游地区,盛产大豆、高粱、小麦、玉米、谷子等地产粮区,公司都设立了农场。如果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可到10万万斤,光是通过东路对外输出余粮就能达到28万吨。其通过铁路出口外国的大豆数量10万吨以上,为第一大宗。不是我吹牛,东北搞农场,我可是驾轻就熟,再多一倍也不怕。”
“那海强不是大了?”秦时竹知道夏海强变卖了手50万股北方实业的股票投资于这个集团公司里。
“他呀!这次算他有眼光,不光是他,黑龙江地吴都督、宋小濂主任都投资了。”陈茂德很得意。
秦时竹听后微微有些皱眉,但没有任何不悦表示。还是大队人马的陪同下信步往前走。走到前面,有个小伙子修拖拉机,秦时竹觉得有些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就拍拍那小伙子的后背:“小伙子,你忙什么呢?”
那人转身一看,立马跳起身来,“啪”地立正敬礼。“报告大帅,我是原第三突击队队员李富贵上士,上个月复员到这里工作。”
难怪有些面熟。秦时竹恍然大悟,亲切问道:“小伙子,你年轻轻地怎么复员了?是部队里呆得不舒服吗?”
“不是!”李富贵大声地回答。
“那为什么呢?”秦时竹很想知道一个突击队员流失的真正原因。
“因为……那是……”小伙子吞吞吐吐地回答不上来。
“你既然做过革命军人。就应该知道部队的纪律,这般吞吞吐吐不像样。”
“是!报告大帅,俺是独子,俺爹给俺说了门亲事。希望俺回家侍奉他老人家。俺琢磨着这仗也打完了,俺年纪也不小了,再加上部队地政策也允许上士复员,俺就办了相应手续。您看,”李富贵用力擦去手上地油污,从怀掏出一本证书递给秦时竹。
秦时竹翻开一看,前面别着一枚“革命胜利纪念章”,证书的封底写着“光荣复员。特授此证!”看得出来,小伙子没有撒谎。
“人各有志,你要复员我也不能勉强,再说你是家地独子,参加革命已勉为其难了,现孝也是诚心一片。老人家还好?”
“托大帅的福,俺爹很好。”李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俺爹提起大帅。那是服的五体投地。说俺当兵这几年,长高了。懂事了,每年给家里的钱也不少。部队又学了手艺,将来养家糊口不成问题,他老人家感谢您呐!说见到您一定要给您磕三个响头。”
陈茂德告诉秦时竹,像他这样既会开、又能修理拖拉机的人农场很需要,每个月薪水也开到了30元,是一般工人的两倍多。秦时竹心里想,那是,要不然部队这么高的薪水,他又是突击队成员,如果薪水不高的话也不会复员出来。
“李富贵,倘若以后还要打仗,你愿不原意再参军立功?”
“愿意!”李富贵毕恭毕敬地回答,“俺有今天,全是大帅给地,将来大帅要有吩咐,俺一定报效,上刀山、下火海所不惜!”
“好!旁边这几个是你的徒弟?”秦时竹看见围着拖拉机还有几个年轻人刚才盯着李富贵修理。
“是。”李富贵年轻轻地就做了师傅,有些不好意思,“他们跟我学开拖拉机,还要跟我学修理,等他们学成了,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你要好好带徒弟,将来要是打仗,你要带他们一起保家卫国!”
“是!”……
“老叔,像这样的人您还雇佣了多少?”
“不多,不多。我哪里敢多挖复生的墙角!”陈茂德的话又把大家逗乐了,“我这里还有一个农学院地毕业生,从日本留学回来,我让他负责种子和土壤的改良,咱们不是要科学种田嘛,不任用读书人怎么行?”
“那他一个月能有多少收入?”
“比李富贵稍微高一点,40元一个月,如果干得好,年终还有分红。”陈茂德继续介绍,“不过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多雇,不然成本太高了。我这儿雇的多地,还是闯关东的移民,我这农场就有1000多人。”
“那可要好好安置,千万别寒了他们的心。”
回去的路上,秦时竹陷入了沉思。禹子谟看他这副模样,笑着问:“怎么,还为那个李富贵复员不开心?你堂堂一个大帅,损失一个小兵不要紧?”
“不是。李富贵复员我从感情上能够接受,毕竟人各有志,而且他也有实际困难,我怎么能不高兴呢?再说了,咱们闹革命、搞建设后还不是要让老姓过上好日子?若是每个小兵都能过上李富贵这种日子,我就知足了,也不算白干。”秦时竹正色道,“况且,他这事不仅不是坏事,反而是天大的好事!”
“愿闻其详。”
“你想,李富贵是从咱们部队出去的,年轻轻地当了老师傅,每月拿30元薪水,我敢说,一般老姓羡慕得很啊!”
“那是,这绝对是属于高薪了,县里当个科长也就这点收入。”
“这样一来,老姓就会觉得当兵好,不是说‘好男不当兵’吗?用这种例子,以后招兵时就可以把这个观念转过来,‘好男才当兵’,当兵出来是好男。招人当兵,固然要讲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