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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态出乎意料。当晚,捕得杨禹昌、张培、黄之萌等。却供认是北方革命党“共和会”会员。由于南方革命政府已以大总统相许。袁世凯并没有深究,但他把这件坏事变成了对他有利的好事——他找到了不上朝的绝好地托辞。
第二个好事就是他趁机宣布革命党已经遍布于北京城的谣言。借以恐吓皇族亲贵。革命党的暗杀,使袁世凯放心循入幕后,可以放手逼宫而不必落下篡权的骂名。
1月13日,清廷王公贵族举行秘密会议,讨论清帝退位事宜,争论了半天,奕劻提议接受退位条件被一致否决,反而决定成立宗社党意图对抗革命党。宗社党的成立传到隆裕地耳朵里,她只是愣了愣,也没多说什么,也许,她想的是,就凭这帮年轻亲贵,估计也成不了气候。
老谋深算的善耆回到肃亲王府,把话说与川岛浪速,后者当即把袁世凯策划提出的清帝退位地情况报告了日本政府,恳请本国政府干预国事务。次日黎明,川岛浪速接到日本驻华公使转来的意见:若清政府愿意割让满蒙,日本就即刻出兵。
也就这一天,隆格太后下旨召开御前会议,宗室亲贵,满蒙王公都参加了。隆裕太后给大家看了国务员的密奏,各驻外使节的电,又把袁世凯不能左右形势的危言给大家说了。
铁良说:“无论如何,我们也没有投降革匪的道理。”良弼、桂春等都摆出了拼命的架势。
奕劻道:“太后,我以为袁世凯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革匪猖狂,连袁世凯也差点被炸死,北京城内到处都是乱党,就如一个火药桶,有一点火星就会爆炸,若不实行共和,恐怕会有李自成进北京之祸。”
“放屁!”良弼恼了,“大清地天下都是你败坏的,你贪财不算,这些年一心护着袁世凯,到现还替袁世凯摇旗呐喊。好!看看你的袁世凯,他干什么,他的军队前方和共和军假打,却假惺惺地说打不过人家,他是想要大清的天下。他经营了这么多年,一步一步地实现了,这都是你——”良弼说着往奕劻身前凑过去,旁边的人连忙把他拉住。
善耆骂:“滚,你们现就到袁世凯那里去。”
“滚!”良弼也怒斥道。
“这是干什么,当着皇上的面。我们满蒙的后人就这样无能吗?”还是良弼有骨气。
溥伟道:“大不了拼却一死,大家怎么这样气馁。”
肃亲王叫道:“这像什么话,皇上此,我们不能为他分忧,竟这样没出息,手足无措,我们是满蒙地后代吗?”
载泽听出味来,问道:“听肃亲王地口气,好像日本人有了回音?”
善耆道:“日本政府今天不是已表声明不同意共和了吗?”
“日本说可以出兵,不过,它仍有条件。”善耆道。
“什……什么条件?”载沣问。
“这……不说也罢。”善耆欲言又止。
“你……就说。”载沣猜到了些什么,但还是示意善耆说出来。
“日本人说,如果割让满蒙,他们马上就出兵。”
“这……这不是出卖祖宗吗?”载沣还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听到这里,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大殿里又陷入了沉默。
载涛却道:“此事万万行不得。如今民心浮动,革匪打的也是救国救民地旗号,若是把满蒙让于外人,小民会蜂拥而起,那时真的遍地是革匪,丧民心,我们无可措手,难恢复了。”他总算还有一点良知。
载沣也道;“此事行……行不得。”
善耆仍不死心,道:“宁与外邦,不给家奴。若让革匪或袁贼得势,则真的会像法国路易十……”
“宁与外邦,不给家奴。”隆裕回味着这句话,这是慈禧留下来的“名言”。
奕劻这时却说:“袁世凯正与革匪谈判优待条件,如实行共和,我们还有优待条件,袁世凯会保护我们的……”
“闭上你的臭嘴!”良弼气炸了肺,怒不可遏。其他的人也对奕劻怒目而视,奕劻再也不敢开口。
良弼道:“日本人提的条件也太苛刻,看样子,日本人的心思不一定是只想看满蒙。恐怕到时它会得寸进尺,比袁世凯凶恶可怕。”
“唉——”隆裕太后长叹一声,“载沣你看怎么样?”
载沣哭了起来,哽咽着道:“我们的祖宗那里,怎能拱手让……让给外人。”
“罢了。”隆裕说,“虽然秦时竹已占了东北,但好歹还是咱们大清的人,满蒙说什么也不能割让给外邦,这些地方不同于青岛和香港。”隆裕又看了看大家,说:“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再继续商议,你们回去以后再多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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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第116章
袁世凯遇刺和宗社党成立的消息很快就传入秦时竹的耳朵。
“老袁遇刺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打招呼让共和会不要轻举妄动吗?”
“确实说了,但这几个人刚从南方回来,没有沟通好,再说,他们不是腾龙社成员,我们对他们的强制力还不够。”
“炸了就炸了,虽然没炸死老袁,可也把他吓个半死。”秦时竹挥挥手,“对宗社党你有什么应对之策?”
“良弼、善耆等人是铁杆,我准备了两套方案,见机行事。”
“历史上良弼死于家珍之手,不过现,家珍恐怕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我们还得自己干。”秦时竹想了想,“我甚至觉得善耆比良弼还关键,那个川岛浪速我一想起来就火大,得找个机会把他办了。”
“这我心里有数,你就放心。我这两套方案,一套‘摘星’,一套‘除日’,足以应付了。”
“凡事让白毓崑多联络,他那里人头熟,和其他革命团体关系又密切。”秦时竹叮嘱他,“白毓崑为人机灵,可以信任。除良弼我看还是等等看,看汪精卫有什么举动,如果他不操作,咱们只能自己干。”
“我等他半个月时间,如果还没有动静,只能自己干了。”葛洪义说,“为保证行动顺利,我打算向大黑借突击队用用。”
“你和他商量,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秦时竹换了个话题,“近又有哪些学生来投军?”
“很多!尤其是我们拿下永平府,震动京畿,学生来得多了,两个比较有名,一是张自忠。他现是天津法政学堂的学生,还有一个是沈鸿烈,他是日本海军军校的毕业生。”
“张自忠怎么提前了?”秦时竹自言自语道,“我记得历史上他是1914才投笔从戎的,估计是我们的军事行动强化了他的报国意识,使得他提前参军了。”
“这样不是很好?”葛洪义笑着说,“是人才就要欢迎,他总是要参军地嘛。迟来不如早来。”
“沈鸿烈也是干将,历史上奉系海军就是他主持的,一定要把他笼络住。”秦时竹不禁哑然失笑,“现还没有海军,就让他去黑龙江江防船队报到。”
“张自忠怎么安排?我有不同的意见,不要再送他去郭松龄那里。”葛洪义建议,“这些投奔的学生军当,他是唯一一个高学历但又不是军校出身的。我们也得为其他兵种谋划谋划。”
“去空军?”
“对,而且是飞机部队,不是飞艇。”葛洪义说出了他的心思,“从短期看,确实是飞艇有优势。但从长远看,飞机终究是要主导天空的。我们的军力构成,航空事业虽然不起眼,却是为一流。王子树他们学历都不高,眼下飞行技术简单,飞机本身性能还不复杂尚且可以应付,要是将来进一步展了,可能会有瓶颈,咱们可要未雨绸缪。”
“就依你地办,让张自忠去航空学校报到!”秦时竹告诉葛洪义,“由于丁江的吸引力。另一位著名地质学家翁灏已答应回国后来东北任职,我打算他们两个搭档,把地质所和地理系办好!”
“还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各方面近日讨论国旗时争执不下,湖北方面坚持要以十八星旗作为国旗,孙山坚持要以青天白日满地红为国旗,还有很多人主张用五色旗,之所以迟迟未决定。等我们表态呢。”葛洪义问他。“你不会想用蓝底五星旗做国旗?”
“孙山的主张肯定没人听他,就连黄兴也不赞同。黄兴的其他话我不感冒。但他说这个旗象日本的太阳旗,如果采用,有日本并吞国的象征,我看很对,确实不能用这个旗。至于我们的旗帜,也不适合用来做国旗,毕竟以党旗代国旗影响很不好,孙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