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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上了。
果不其然,早饭吃不上,炸弹和炮弹倒是吃上了,虽然这两天没有下雪,但由于天气寒冷,前些天下的雪都没有融化,从空望下去,黑乎乎的人影白地上加夺目,炸弹地准头也准,炸得北洋军鬼哭狼嚎,同一时间段,革命军的火炮也开始了协奏,飞艇的校射使得炮弹精远远高于昨夜表现,象长了眼睛似地落敌人人群里,地面上的部队也挺配合,“冲啊!”、“杀啊!”的口号此起彼伏,为了使佯攻显得为真实,冯玉祥甚至真地带人推进到距离敌阵地不到200米的地方。
这种强大的压力下,不少北洋军的心里防线先崩溃,纷纷往后面跑去,原本地督战队也因为害怕空袭而躲得无影无踪,一时间居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沿部队如潮水般涌出阵地。北洋军的炮兵阵地成了飞艇重点照顾的对象,炸弹和炮弹的轮流伺候下,几乎没有一门火炮能够还击。“轰”地震天一声,一门山炮应声解体,零件散落各处,掀起的气浪远非别处可比,原来是储存的弹药被落下来的炸弹给引爆了,这四散落下地零件居然还砸死、砸伤不少北洋军。
眼看炮兵阵地被“耕耘”的差不多了,刘翼一声招呼,炮兵火力开始延伸,越来越多的炮弹落了溃散的北洋军,没有了阵地掩蔽,就是一块飞起的小石头片都可能是致命的一击,终于,大部分幸免于难的北洋军逃出了革命军的火力范围,只有那些105榴弹炮能“招呼”上他们了,但革命军方面这个口径地炮弹实太少,打了一阵子以后只能停火,这八门停工后,其余火炮也逐渐停止了射击。
飞艇上面地炸弹也不多了,刘翼却还北洋军的阵地头顶转来转去,他想捞一把大地,炸它个指挥所玩玩,即使炸不到曹锟,炸个卢永祥、冯麟阁也是好的,找啊,找啊,兜了三个圈圈也没有找到,这人都到哪里去了?
其实,指挥所就他的眼皮底下,为了防备革命军可能的进攻,曹锟连夜叫人阵地上挖了极其隐蔽的指挥所,大部分掩埋地下,地上部分用一些大石头遮蔽着,从空望下去,觉得是一片乱石。刘翼找不到曹锟,曹锟可是透过石头间的空隙看见了飞艇就头顶盘旋,吓得他腿都止不住抖,古人说灭顶之灾,真要是飞艇投下炸弹来,不要说直接被弹片命,就是炸那堆石头上,都能把他给压死。他不停祈祷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革命军现他的藏身之处,“太上老君、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法力无边的如来大佛……”他心里不停地念叨,总算,飞艇找不到目标,随便找了个地方把炸弹扔下了。就这样,投完了所有炸弹后,飞艇心满意足地离去了,短短半个小时的屠杀,阵地被翻了个底朝天,尸体、断胳膊断手、武器零件到处都是,惨不忍睹。
刘翼落地后,陆尚荣夸他:“打得好!炸得好!”
刘翼不无遗憾地说:“可惜没有找到敌人的大官,不然给他吃颗炸弹多好!”
“不用担心,还怕没有这样的机会?”陆尚荣也有点舍不得,不过还是坚定地说,“下午你率领飞艇回锦州报到,准备为北路军运输后勤物资,一切由他们指挥。”
“是,保证完成任务!”
真的没有炸死敌人的将领吗?未必。等革命军全面停止战斗后,曹锟战战兢兢地爬了出来,眼前的惨景只能使他直摇头,又暗暗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劫,清点完损失后,赶紧向老袁电报求援:“……今晨8时许,敌动用飞艇、大量火炮和部队再次对我军阵地起进攻,我军顽强抵抗,终保阵地不失,但由于敌火力凶猛,装备远较我军为优,故损失惨重,初步清点,包括前次重伤员不治身亡的,又伤亡近1000人,……几无可用之炮……又,第二混成协帮统冯麟阁不幸阵亡,以身殉国……卑职再次恳请增援……”
收到曹锟的电报,袁世凯心惊胆跳,但也只能宽慰他继续坚守阵地,等待援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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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再下一城
第083章 再下一城
却说马占山巧妙设套将三个家伙捉拿归案后,不敢怠慢,立即审讯。别看这几个人口口声声****,还没等用刑,就说出了马占山想要的东西,马占山用电报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秦时竹。
听说马占山深入虎穴,立下大功,同时又被任命为呼伦贝尔镇守使后,吴俊升立即赶来恭喜。
“秀芳啊,真……真有你的……。”吴俊升一脸喜气。
“全靠都督的威名和大帅的指挥,我碰巧拣了个便宜。”马占山说着说着也笑了,“这几个家伙也太笨了!”
“哈哈,哈哈!”两人一起大笑。
回去的路上,吴俊升的副手止不住问他:“都督,大帅既然任命您为都督,怎么又任命马占山为呼伦贝尔镇守使,这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你倒说说。”
“我看,大帅对您不放心,想用马占山牵制着咱们。”
“不放心……哈哈……不放心。”吴俊升乐了,“他对我有……有什么不……不放心的,要是不放心,就……就不用派我来做都督了。”
“那为什么……”
“你小子毕竟还……还不够火候,”吴俊升得意地大着舌头,“马占山不仅有谋有略,而且年轻,那是大帅的心腹爱将、左膀右臂,一直就想重……重用, 以后的前途,岂区区一……一个镇守使?放……放呼伦贝尔,那……那不是对付我……我的,是对付老……老毛子和蒙古人的。”
“那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没事,明……明儿个他就移防到呼伦贝尔去了。骑二……二旅也归他带走,一点都不碍事。”吴俊升吐着舌头,“那飞艇确……确实是好……好东西,可……可惜都让他给拉走了。”
“那咱们也跟大帅要几艘。”
“我要啦,他……他说现打仗,不……不方便给我们,等……打完了,一定给我们几艘。”吴俊升高兴地说。“大帅还答应咱们师扩员,让……让我赶紧招兵买马……钱不够可……可以向他要。”
“真的?”
“那……那还有假?大帅是我……我多年的兄弟,讲的就是义气,他……他要是答应了,肯定不……不会反悔。”吴俊升大着舌头说,“咱们只……只管练兵,将来要……要比武地,别让……让他看……看笑话。说……说我吴俊升拿了钱办……办不了事,这……这面子咱丢……丢不起。”
马占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个任命,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清醒地看见了肩上担子的份量。“扼守呼伦贝尔,内固民心,外防强敌,使其无借口挑衅。又无机会入侵,**立,暂且不理,但黑省若有举动,则需消灭于萌芽状态……”看着秦时竹的电报,他自言自语道:“这哪里是升我的官,分明是给我多的任务。”
做为秦时竹一手提拔起来的将领,他感觉一种信任和重用。一个三十岁都不到的青年,转眼就成了镇守一方地大员,这种赏识、这份恩情不可谓不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情油然而生。
快接近晌午时,建昌城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一个公差慌慌张张地骑马跑进城里,嘴里大喊:“快,快。关上城门。革……革命党来了。”
守城的卫兵以为他开玩笑,纷纷不理睬。懒洋洋地蹲墙根晒太阳,倒是有几个胆子小的老姓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走开了。
“开什么玩笑?哪里来的革命党?大白天你说什么梦话?”
“真……真的,快点,不然就……就来……来不及啦。”
“嘿嘿,你是不是昨晚小妞泡久了,到现还没醒过来?”一个当官模样的上下打量着他。
“你?!”公差怒从心头起,举起马鞭就要打下去。
“怎么,想动手?你这把式还嫩点。”当官地也不含糊,操起手里的步枪就要拉枪栓。
眼看双方的冲突一触即,远处传来锣鼓的声音,原来县太爷出巡了。
公差拉起马头就往轿子冲去,危急时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直冲到轿子跟前,公差翻身下马,跪地上大声喊道:“大人,不好了,革命党来了!”
“居然有此事?是何来历?有多少人马?”
“来历不明,大概有上余骑。”
“立即关上城门,待本官上城楼看看。”听到人数并不多,县太爷放了心。
“吱嘎!”门被关上了,刚才还进进出出的人群一下子就跑得无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