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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恐怕说的是共地抗战路线和战略是流砥柱,而不是说共领导的武装力量是消灭敌人的流砥柱。”
“这样想问题就对了。”秦时竹高兴地说,“一个党的伟大和力量,不于他有多少党员,而于他的党义、他地路线是不是代表了光明,是不是能带给国家以希望和生,只要方向对头,必然是会展起来的,所以,我特别反对同盟会及后来的国民党那种到处拉人入党的作风,从现来看,无论是政权组织还是对外关系考察上,同盟会地认识都是很肤浅的。”
“政权组织我明白,外交上倒愿闻其详。”
“大部分同盟会会员,包括孙山本人内都认为:日本名流如犬养毅、头山满等人都曾支持过同盟会的革命活动,这显然是出自日本政府的暗授意,因此,日本是站同情国革命方面的;美国为共和先进之国,国由君主**转变为民主共和,这必然是美国所乐意见到的。日美两国应该同情国革命至少不反对,这是革命军的有利国际条件,但英国的态是很可疑地。”
“目前看来,这个判断不符合现实。”
“岂止不符合实际,简直就是大错特错。”秦时竹继续说下去,“不错,日本政府确实通过野人士保持与同盟会的间接联系,但这只是他们外交手段的两面手腕,他们把赌注分别押不同的地方――不把所有的鸡蛋放一个篮子里,这样就可以做到‘面面不落空’。他的险恶用心于促成国旧两种势力的斗争,促使国内部分裂,从而为他出兵国找到借口。”
“这么看来,我们也成了装载日本鸡蛋的一个篮子喽?”
“鸡蛋盛哪里并不重要,重要地是要看后是谁拿走了鸡蛋。”秦时竹笑着说,“日本有他地如意算盘:革命军和清政府之间,他乐于支持清政府,因为如果国依然是这个腐朽政权统治的话,那就没有翻身地机会,这对日本是绝对有利的;而国换成一个民主共和的制。就有可能走向**、自由与富强地道路,由于日本的先天不足,这是他们的可怕恶梦,因此不能不对国革命怀有戒心。”
“但形势比人强,革命展已超过了日本原先的预计,他们现只能选择把鸡蛋放袁世凯、我们或者是同盟会这几个篮子里,清廷的那个篮子已太腐朽了,腐朽到鸡蛋一放进去。就有可能打碎。”
“这种妄想不碰南墙是不会回头的。”秦时竹摇摇头,“前个月,就是吴禄贞他们起义前,驻华公使伊集院就表示‘至少华、华南建立两个**国,而华北则由现朝廷统治’,后来我们革命成功后,日本方面又主张‘满洲朝廷的名义下,实行实际依赖汉人之政治。东北方面交由秦时竹等单独组建政府,从支那本土脱离’;日本政府又借口保护各国华侨民及其华利益,诱使各国委托他就近出兵国。”
“还真是费心机,不过,我敢肯定。日本的外交政策从来都是顾忌美国地,只要美国不点头,他就干不了。”
“没错,美国政府虽然热心于维持清政府政权。但是坚决反对日本单独出兵国及其独占国的野心,他们的逻辑是,我现得不到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重要的是现不能让日本独吞了去。”
“这么说来同盟会对美国的心理估计又错了?”
“是的,美国朝野曾经拿看待太平天国的眼光来看待革命,并且想向清政府投入一笔大地资本来榨取多的东西,但看见革命军短期内展迅速。美国政府不能不冷静思考,他们眼,国如果成为了共和国家也可能一步步展起来,因为国和美国一般大,人口是美国的好几倍,真要展起来肯定是难缠的对手。”秦时竹接着说,“所以,我派禹子谟美国报纸上大张旗鼓地鼓励留学生回国。一方面确实是为了吸引人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打消美国政府的这种顾虑。美国政府和日本不同。他一般不会采取**裸地讹诈和军事手段,美国人擅长的是通过外交、经济、政治、化手段攫取利益,所以美国人比日本人高明的多,他拿了国不少东西,还让国感激涕零的,不象日本,活脱脱是个强盗,连袁世凯这样地人都满腔怨气。别的不说,就拿庚子赔款来说,美国退了赔款,但用这笔钱建立了清华学校,成为留美预备学堂,培养了大量亲美的学生,这批人才一掌权,美国就能国问题上获得话语权;日本就傻了,死逼着国要银子,让人极端厌恶,就是留日的学生,对日本也没有多少好感。”
“但留日的学生存着怕日本的问题。”
“怕字好解决,只要咱们底气上来了,这个怕字就慢慢会消退,但亲和爱就不同了,你很难让他改变,除非他遇到了不快的现实。”
“那你不打算重用留美学生?”
“这是两个问题,不要混为一谈。从国际关系上来考察,美国的这种处世之道还是能够让人接受,起码当代国,其它帝国主义连美国这种态都达不到,已算是难能可贵了。我之所以那么做,也是想给美国政府提个醒,让他们不要把全部鸡蛋放袁世凯那里。”
“哎呀,没想到你想得那么远。”
“这样你该不会说我没用了?”秦时竹俏皮地说,“任何帝国主义国总是要寻找一个可以利用地工具的,现清政府大势已去,袁世凯成为了越来越可靠的工具,抛弃清政府这个失去效用的工具,扶植袁世凯这个可以利用的工具,就是他们的既定国策。所以说,美国对孙山他们是没有兴趣的,对袁世凯倒有浓厚的兴趣。”
“有道理,据说袁世凯地照片还上了美国杂志地封面,鼓吹他是国的大政治家。”
“所以,我现要做地,是让美国人对我们有兴趣,至少对我们主政东北有兴趣。”秦时竹大笑,“美国是个商业民族,至少现还是。只要让他们看见财的希望,他们断然不会拒绝的,不会拒绝能给他们带去财富的财神爷。”
“财神爷?这个比喻好,可以稍微约束一下日本地独吞野心。”葛洪义遗憾地说,“可惜的是,英国看不上我们,朱尔典这只老狐狸是袁世凯的铁杆帮凶。”
“不仅是铁杆帮凶,他就是袁的后台老板。”秦时竹顿了顿。“你还记得不,当年载沣刚掌权,袁世凯能安然无恙地开缺回籍,北洋军固然起了重要作用,但要紧的是,朱尔典给他做了人身担保,老袁才敢有恃无恐。”
“所以革命党都说朱尔典是袁世凯的老朋友,这次英国领事介入调停之所以这么顺利。就与革命党人的这种心态有关。”
“老朋友?”秦时竹轻蔑地说,“主人与狗的关系还差不多。英国现是世界上强大地帝国主义,也是侵略国早、得益大的国家,对华政策上,他们已经清楚地看出来清政府成为全国人民的死敌。这条狗马上就要用不着了,继续将英国利益维系这条狗上面,不仅不能保障英国的利益,反而有可能成为一种沉重的负担。英国向来是玩弄势力均衡的高手。内部扶植一两个走狗那是轻车熟路。从殖民手段上来说,日本与英国比,简直嫩得象个雏,英国这么早就扶持起袁世凯,不仅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交情,而是因为袁世凯有利用的价值。不然,朱尔典国这么多年,他的‘老朋友’不会少。为什么单单挑袁世凯了呢?”
“无非是袁世凯手地北洋军。”
“袁世凯具有武力基础,具有为帝国主义充当走狗的良好条件,这个基础之上加以帮助,使他的力量得到大的展,比帮助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自然容易得多,这种所谓地‘交情’,必须建立本国统治阶级利益的基础之上,断然不会以个人情感作为取舍的标准。如果真的堕落到那种水准。那么朱尔典绝不是合格地外交官。”
“听你这种酸溜溜的口气。莫非是欲做走狗而不得的失落?”葛洪义取笑他。
“现阶段能做上走狗,绝对是对你实力的肯定。”秦时竹也笑了。“做走狗,名声虽然差点,但毕竟对你的地位表示了承认,况且,我将来会是一条反咬一口的鬣狗。”
“哈哈哈!”两人笑成一团……
等笑声停止的时候,葛洪义才又严肃地说,“不过,我接到情报,美国公使芮恩施和朱尔典一起,极力吹嘘袁世凯是‘弱国的强人’,没有这个强人,国社会秩序就难以维持,帝国主义就没有一个适当地代理人来保障他们国的利益,极力散布‘非袁不可’的空气,矛头直指日本。”
“英国和日本虽然有同盟关系,但国问题上,他们是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