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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秦时竹安然无恙地坐了起来,夏海强喜出望外,骂他的话根本没有放心上,“老大,你没事啊?可把我急坏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谁说没事?你看,我胳膊上了一枪。”秦时竹把负伤的地方给他看。
“他娘的龟儿子,居然使出暗杀的下三烂手段,老子抓住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不用啦,刺客已被李春福打死,我不光是胳膊了枪,胸口也了一枪。”
“真地,严重不?我看看。”夏海强神色大变。
“没事,有防弹衣护身,一般的子弹还奈何不了我。”
“到底是谁干的,查出来非来个斩草除根不可。”
“我也不知道,洪义正查。”秦时竹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我让你好好辽阳整顿兵马,你跑这里来干嘛?”
“我……我……听到你被人暗杀,就急坏了。”夏海强挠着耳朵,“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关心?算了,别给我添乱就行啦。”秦时竹一脸严肃,“回去后,我的实际情况不许跟任何人讲,别人要是问起,就说我生命垂危,命旦夕。”
“不会?老大,这次你又玩什么花样?”
“没什么。医院已让卫队团团围住,政府方面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实情,锦州城全城戒严,即使你要出去,也得找由葛洪义和李春福联手放地特别通行证才能出城。”
“这么麻烦?为什么?刺客不是已死了嘛,难道城里还有别的帮凶?”
“城里有没有我不清楚,但是我敢断言,我们内部有刺客的帮凶,不然我刚刚到锦州他就下手,没人通风报信,他点子能这么准?”
“这么说倒也有道理,不过破案这事我帮不了忙,非得找洪义不可。”夏海强怒气冲冲,“一旦找出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老子第一个剁了他。”
“这是以后地事,你现明白为什么我让你整顿兵马吗?我吃不准这个内奸到底有多少能量,但只要牢牢掌握着军队,谁都翻不了天。”
“这个你不用愁,整个东北,就咱们哥兄弟几个的部队兵强马壮,大黑的部队那是身经战,绝对没有人能动摇。”
“我说海强,你也不想想,大黑山海关守着与北洋军对峙,我能轻易动用吗?让老袁打了进来那还了得?我之所以让你整顿兵马,就是万一有叛乱时让你平定用的,不然我把辽宁绝大多数的兵都让你训练干什么?兵工厂生产的武器都优先拨给你干什么?”
“你倒是深谋远虑,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别说什么深谋远虑,我也没有想到暗杀这事居然真的摊我头上了,你的部队我本来打算训练好后入关征讨地,现倒好,没打着敌人,自己可能先要乱。”
“你也真是的,倒躲医院享福了,你出去一露面,让大家知道你没事,我看就不会有人胆敢反叛了。”
“反叛估计是不敢,但定时炸弹就这么埋下了,要是以后再爆炸岂非加危险?趁着现革命时期,这个隐患消灭掉才是要紧的,而且我现是兵马大元帅,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老大,你这手可真够毒的,哪学的?你的政治水平那是越来越高了啊!”
“嘿嘿,老毛的阳谋论!57年,老毛先是引蛇出洞,鼓励大鸣大放,后来就矛头一转,变成反右了,我这也是学点皮毛。”
“好你个阳谋,连我也差点上当,既然你没事,我这就回去整顿部队,准备随时出动。”
“别急,别急,没有洪义签的手令,你出不去地。再说,晚上十点以后就宵禁了,李春福地巡逻队要是街上看见你,不格杀勿论也得把你抓起来。”
“乖乖,这么厉害,那我等他来再说。”
“也只有这样。就是现你要出去,没有王云山和彭家珍的许可,我地卫队也会把你打成蜂窝!”
“难怪,刚才拼命拦住我不让我进来,差点就要拔枪了,还是俺妹子比较机灵,赶紧出来解围。”
“什么机灵不机灵,你的大嗓门我里面就听见了,你可真会吵的啊!”夏海燕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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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上影线行动
第054章 上影线行动
就夏海强风风火火闯进病房时,沈阳城里,两个神秘人物也谈论这个事情。
“动手了吗?结果怎么样?”
“动手了!我亲眼所见,那家伙一连开了三枪,枪枪打要害,秦时竹当即就倒地上。”
“那人怎么样了?逃掉了没?”
“没有,围观的人很多,他来不及跑,被当场打死了。”
“这样也行,打死正好,省得我处理他,他一死便可死无对证,葛洪义也追查不到咱们头上。”
“幸亏我机灵,趁着混乱,连忙混出城去,听说城里已经戒严。”
“这个我知道,政府开会宣布过了,据说秦时竹快不行了,都督已让张榕代理。”
“那这东北的事岂不加好办?”其一个得意地笑着,“秦时竹一死,革命党群龙无,必然方寸大乱,到时候就有机可乘。”
“袁大人到底什么打算?要进攻山海关吗?”
“不,山海关易守难攻,守关的又是陆尚荣,不好对付,袁大人打算议和。”
“议和?为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如果真要是打仗,张榕他们狗急跳墙也难以一口吃下,议和的话就比较方便,不容易逼急了。”
“搞来搞去还是要议和,那杀秦时竹干嘛?他照样可以议和的呀!”
“袁大人曾派人提起议和,被秦时竹一口回绝,现南方已经停战,东北却还是不肯停战。袁大人思来想去,只有把这个钉子拔了,才能方便议和。”
“所以袁大人就派你来了?”
“这种隐秘的事情,袁大人是不会自己干的。他给别人暗示一下不就结了,这年头,想要溜须拍马的人多着呢,自然有人替他出头。”
“我想也是,要是张榕、陆尚荣他们知道是袁大人派人干的,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议和。”
“所以,千万不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要我干的事已干完了,上次许我地东西可全部给我了?”
“别急。你看,这不是嘛?”掏出袋子里黄灿灿的,估计有个八根金条,当下就乐得合不拢嘴,“老兄办事就是这么爽快,这买卖,值了!”
“我可有言先,这里你还只能拿一半。还有一半,得和议成了以后才归你。”
“不是说好事成之后就给我的吗?怎么又来这么一手?”
“是啊,事成之后交钱,但现事还只成了一半,和议成了才算真成了。”
“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和议成不成掌握张榕、袁金铠、陆尚荣他们手里。我又不能替他们拿主意。”
“主意你是不能拿,但会总能开?开会时,你极力鼓动不就结了?再说现群龙无,人心惶惶。你这一鼓动,附和的人一多,张榕、袁金铠和陆尚荣不答应也得答应。”
“我试试看,但不管怎么样,钱一分也不能少我!”
“放心,老兄,我不会亏待你的,和议成了之后。再给你个大点的官做做!”
“真的?”那人两眼放光,“让我做东三省的总督吗?”
“这个我可答应不了,总之肯定是肥缺啦!”
“行!有钱就行!有你老兄一句话,我就放心了,京城方面什么时候派人来议和?”
“快了,就这几天了!”
“好!干!为我们地圆满成功干一杯!”……
“呦,海强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葛洪义走进了病房。
“还有什么风。老大遇刺了我能不来吗?别废话。赶紧把手令给我,我要回去。”
“即使给你你也出不去。”葛洪义晃动着手表。“你看看,现都点五十了,你到城门那正好关门。”
“那我要这里过夜啊?”
“过夜是当然的,而且你来的正好,有事情让你做。”葛洪义把头转向秦时竹,“大哥,有情况。汤时保的家人都拿到城里,刚才我突击审讯了一下,他老爹什么也没交待,只是嘴里不停地喊‘是我害了他呀!是我害了他呀!’,老婆只知道一个劲地哭,说话断断续续地,没什么价值。”
“就这么点情况?”
“从他老婆的话里来看,那个神秘客她也不认识,而且不像是经常一起混的狐朋狗友。此人来了之后,就把一大包糕点、礼品给了她,妇人总是贪财,就到后面去了,汤时保究竟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