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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红军必须赔偿**费损失；
第，领土变后涉及的人员迁徙，国将尊重其个人财产权，但仅指动产，有关不动产都是领土附着物，理应为国所享有；
第七，俄国从国掠夺而去的物必须如数归还；
……
按照大本营的要求，孙传芳一口气提了17条反要求，两人立场相距甚远，一开始就陷入了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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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最长的一仗（20）
【第092章】长的一仗
俄双方立场上差距如此之大，以至于要想达成协议根本就是困难重重，对此，布哈林感到无可奈何。抵达鄂木斯克之前，他原本对于局势还有不切实际的希望，直到抵达之后，了解到红军将士们真实的情况后才算是清醒了一番。
骑一军的失败表面上不过就是另一次华沙城下的失败，甚至于规模和范围还要小得多，但布哈林却敏锐地感觉到，根植于内心的失败感和恐惧感却为深刻。从上到下，不论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还是普通士兵，都没有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和信心，要么开口就是援兵、资源。而从物资盘点的情况来看，也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但无论是他还是布琼尼、伏罗希洛夫或者别的什么高级军官，都不敢说接受国人的条件。光放下武器就地投降这一条就做不到，契卡可是出了名的凶残，只要有过投降经历，将来无论怎么样都会留下历史污点，除非和布尔什维克对着干，否则这样的代价是承受不起的。可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国人的飞机、坦克、大炮都已经让人充分领教了，别说现士气低落、粮弹两缺的骑一军根本不是对手，就是兵强马壮的时候，骑一军也没有把握。
布琼尼已经不止一次派遣部队尝试突围，除了给对方增加记录以外，似乎没有好的结局。让他焦躁不安的是，谈判进行得无比艰难，对方根本就不重视这个谈判，非但没有派遣任何谈判代表――潜意识里，布哈林没有将孙传芳当做是谈判代表，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谈判的诚意，反而巴不得谈判破裂，以造就军人的不世之功。
他原来不理解为什么国人不趁势动进攻，以便速战速决，快解决隐患，接触以后才明白，对方根本就不屑与红军交战，困都能够将布琼尼困死。这种条件下的谈判，自然谈不上有多少热衷，说不定对方还盼望着谈判破裂，好方便继续放手行事――这才是军人的热切。
想到孙传芳提出这些要求的时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场景，他就恨得牙痒痒。
“馨远兄可真是威风啊，大涨了咱们国人的志气……”指挥部里，所有人都乐呵呵，原因无他，布哈林第二次前来交涉的时候，孙传芳斩钉截铁地说出：“所有条款，已经我国大总统审阅，代表我国终立场，所有字不许改动一个，贵方只有允或者不允的选择……”
孙传芳摆摆手：“这怎么能说是我的威风呢？明明是前面部队打得好嘛！大总统做出这个指示才真是威风……”
蔡锷笑道：“可人家不知道啊，风头都让你抢去了，我看布哈林当场脸都》，观看本书）”
“吃……不怕撑坏就吃。”孙传芳心情显然极好，近代以来，国的外交一贯是丧权辱国、割地赔款，哪里有如此硬气的话来？虽然是秦时竹明确指示，但借自己的口说出来，想必将来也是要青史留名的。他斟酌着词句，“硬话是说了，眼看3天的考虑时间也快到了，对方没个答复，恐怕还是要攻城。”
“攻城不怕……铁道炮已经运到前线了，明天正好试试威力。”提到这门铁道炮的时候，所有的参谋们都是跃跃欲试，恨不得身临其境以便一睹为快。说起来铁道炮并不是什么奇的概念，前几年德国用来攻打巴黎的“巴黎大炮”就是标准的铁道跑，不过这门标注为“太行山号”的铁道炮有个十分引人关注的焦点，就是上面那门口径203的火炮是国产自铸的。
得益于德国的技术输出与扶持，基本军工领域，国进步很快，203虽然西方列强眼里算不得什么，可国就是一等一的巨炮了，别看早“镇远”、“定远”时期国就有305口径的舰炮，但那都是舶来品，上面没有一个国自造的铆钉，而这回“太行山”上的火炮，却是标准的国产货，正经的48倍径8英寸舰炮。当然，整个铁道炮系统还是德国工程师帮着援建的，但从火炮到机车，已经是全套国产了，还不值得大书特书？
按照何峰为总装拟定的规划，8英寸舰炮技术成熟后，海军就要开始大规模建造巡洋舰，而舰炮顶用与否则是关系巡洋舰有无威力的根本保证――还有什么比现场轰击好的试验效果呢？所以一听有这样的好机会，硬是将整套装备从包头基地挪到鄂木斯克城外。
3天的日期很快就到了，布哈林只能无奈地坐等国防军的上门。
有关谈判条件，对方既然一个字也不允许改，他也只有实话实说，将消息传导到莫斯科去。当然，他始终认为这并不是北京完全真实意思的表达，外交嘛，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是合理的，哪能一个字也不允许改呢？《布列斯特》条约如此苛刻，列宁也是反复与德国交涉才确定下来的，目前局势可是比当初要好过多了，国人虽然远东耀武扬威，可红军已经欧俄部分站稳了脚跟，按照布哈林的想法，只要把红军主力调过来，国人哪怕再多也不够打的。倒是这样一个集团军一个集团军的添油战术很容易让国人各个击破。所以，很多时候他不止一次地流露出埋怨托洛茨基、斯大林过于保守的情绪，倘若当初直接大军压境，现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情。自然，庞大的后勤保障与物资补给压力被他选择性地予以了遗忘。
老资格的布尔什维克布哈林可以泄对托洛茨基和斯大林的不满，但布琼尼和伏罗希洛夫可不敢说这个话，要知道对方连列宁都敢反对，现说几句领导人的牢骚话自然不话下，可这么耗着并不是办法。布琼尼只好提出自己的建议，委婉地劝道到：“布哈林同志，你看我们能不能采取一个折的办法呢？国人的条件我们大可以答应，但也只是一纸合约而已，只要等我们恢复过来，想怎么办就可以怎么办。《布列斯特》合约不也没有捆住我们的手脚么，我们可以……”
布哈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瞬间又摇摇头：“现和《布列斯特》条约不同，现并没有展到这一步，党央还是抱有很高的期望，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就会有援兵抵达。至于其他，不是你我考虑的问题。别的条件都可以忽略，光是让你们放下武器投降享受战俘待遇的条件就绕不过去，布琼尼同志，你能接受如此苛刻的条件么？”
布琼尼嘴唇动了动，他心底当然是能接受的――只要央将来不秋后算账，到国人的战俘营走一圈也比这里等死好。但他也知道这也只是他的臆想而已，布哈林是绝不会同意的，不必指望托洛茨基、斯大林等人点头。
伏罗希洛夫见布琼尼有点失落，插嘴问道：“既然央拒绝国人的提议，也表态要我们坚决守住，是不是可以给我们派遣援兵呢？只要有足够的兵力，不但鄂木斯克的围困可以解除，甚至于国人只能退回老家去。”
布哈林撇撇嘴：“援兵会来的，我走的时候，沙波什尼科夫同志已经组建远东集团军了，可时间没这么快，还需要我们维持至少1个月。”
伏罗希洛夫满脸苦笑，别说1个月，国人说不定明天就打过来，仅仅依靠目前这点实力，还真是不够瞧的。他只能无奈地出：“唉……”的长叹。
就叹息声还没有完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啸叫猛然响起，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第一203炮弹劈头盖脑地就砸了下来，紧接着，仿佛拉开了交响曲的序幕一般，大大小小的炮弹如同雨点般地落鄂木斯克城内与红军的防御阵地上。
“敌人开始进攻了。”布琼尼看了看脸色白的布哈林，显然后者对刚才如地震般的声音不适应，解释道，“刚才落下炮弹的口径，至少8寸以上……看来，国人是铁了心要吃掉我们了。”
鄂木斯克整座城市笼罩硝烟之：头顶，是四处盘旋，不断投弹轰炸的飞机，要么是一枚枚50公斤重的航空炸弹，要么是让人胆战心惊的烧夷弹，这些玩意落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火海，大火甚至能把金属都烧融化掉；外围，则是300余门各种口径的火炮，领衔的自然就是“太行山”号，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