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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笑笑往下说些什么,宁宇就当没有听见,反复叮嘱自己:你的第一任务就是采访到生态保护区的人。
实际上,笑笑早也和生态保护区的人有联系,当他们出现在生态保护区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大胡子男人就向他们走来。这个人就是生态保护区里面的一名生物学家,他早就和笑笑有联系。不过,这个生物学家首先强调了几点才接受采访的。第一,不透露姓名。第二,他说的话都与政治和体制无关。第三,他的话仅仅代表一名科学家的立场。宁宇答应了他的三个请求,就展开了采访。
这名生物学家是早在三十年前,就开始关注和研究大熊猫。对大熊猫的各种生态需求有着深刻的见解,对目前生态保护区的各种优劣出具了大量的一手科学依据,也有一套科学人文善良的建议。在整个采访过程中,都让宁宇体会到了科学的力量,体会到了这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科学家的人格高度,更让宁宇觉得有所收获的是,通过科学家的见解和认识,他更加理性,全面的认识到了他们这组报道在科学界的分量。用生物学家的话说:“这就是保护全球生态家园的缩影,是全球生态环境保护的标尺,更是民族文明与现代文明交织的核心临界点。”宁宇无一遗漏的将科学家泣血论点作了笔录和录音。还将他的著名论断一小标题的形式提了出来。当然,这是宁宇即将报道的核心内容,将会在整个社会形成强势冲击波的重要依据。
采访完这名科学家,已经是夕阳西夏十分了。满地醉人的淡淡阳光,将山川河流映衬得格外具有诗意。笑笑心态完全放松下来了,她弯曲身姿安静地躺在草坪上,以一种诱惑的姿态看着身边的宁宇。宁宇收回张望远方的目光,停留到了笑笑的身上。笑笑挑逗性地说:“宁记者,你眼中是不是看到了美色啊?”
宁宇深呼吸之后,说:“没有,我看到了熊猫在流泪,它们的家园遭到了洗劫。”
笑笑起身坐了起来,好奇地问:“你们男人也有慈悲心肠吗?”
宁宇说:“你这是什么话,难道男人就是兽类吗?”
笑笑说:“我看你不是,你是被驯化了的兽,看着面前的美食,也不敢轻易下手的那种,不像贪婪的草原狼,见到猎物会疯狂的扑上去。我说得对吗?不过,我也为你悲哀,你的本性被扭曲了,其实你的内心还是很想是吧?”
一番暗语似的语言,宁宇只是笑笑,说:“不开玩笑了,我在思索整篇报道的布局呢?你看这样行不行?首先是现场目击的场面;其次是煽情,痛心的大量图片;第三就应该是山民的各种现状;第四是生物学家的呼唤;第五生态环境保护专家的精辟见解;第六是社会各界的广泛看法;第七是直面政府各职能部门;第八是无法写完的后记。这样布局这样?主标题还没有想好呢,你提提意见吧?”
笑笑说:“内容大致上就是这些了,关键要看怎么下笔了。”
宁宇说:“前面的现场目击全部采用细节描写,一个细节连着一个细节,不用概括性语言,增加现场的生动感。”
笑笑又说:“还有标题的打磨,平淡了引不起人的注意。”
宁宇说:“这个你放心,我们报社在后期制作中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我们当然也要制作初步的标题,只是方向性的,最后的标题一定会是编辑部来琢磨和定夺,我们只要是写好稿件的细部,一定要有出彩的东西。”
笑笑说:“嗯,文字水准你们报社的记者普遍比我们电视台的要强,我们电视台的稿子有时候很平淡,就用声音和画面来弥补了,你们报社的记者手段就只有图片和文字,所以你们练就的功夫霸道啊?”一边说,笑笑一边柔媚的诱惑道:“不过,我更喜欢你骑在我身上的感觉……嘻嘻。”
他们俩都没有注意到,红唇他们已经赶到了他们的身边了,而且听到了笑笑刚才说的话。红唇的大脑当即嗡嗡着想,田啊?骑在他身上了?
笑笑还在说:“要是换一个环境就好了,隔着树叶和厚厚的衣服那种感觉虽然美好,但是很遥远很飘渺,等于望梅止渴,呵呵。”
宁宇正色道:“笑笑,你能正经点吗?要是让别人听到了,还真以为我们有什么似的,这样多不好啊?”
笑笑偏偏说:“我倒希望我们真有点什么哦,不过,我看你的那两个女实习生啊,就把你当成了他们心中的白马王子了呢?总是把你盯得紧紧的,让你一点空间都没有吧?尤其是那个相对痴情的红唇,我说得对不对啊?宁大记者?”
宁宇回答说:“看你都说些什么啊?”
萧乾是个过来人,知道这样下去会出现不愉快的场面,远远的咳嗽一声,宁宇和笑笑同时转过身去,脸上同时掠过一丝紧张。他们看见,红唇面色铁青,和韵一脸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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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3写就了《拷问人类生态良知》
43写就了《拷问人类生态良知》
看见是红唇她们赶过来了,宁宇立即站起身来。笑笑也不大情愿的从草坪上站了起来。
萧乾最先走到他俩面前,说道:“我们这一路没有问题,有采访到了很多的新鲜题材,照片也是很有冲击力的,你们呢,怎么样?”
宁宇说:“那就好,我们也采访了生物学家了,材料非常扎实。足够形成大块文稿了。”
很显然分开行动的决定是正确的,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十分了,远远近近的苍山都在光影之中渐渐地隐退而去。笑笑对萧乾说:“怎么办,现在大家都已经饿得不行了,也累得不行了,是吃点东西在走,还是现在就往回赶路啊?”
宁宇问红唇她们:“你们还能坚持吗?”
和韵说:“可能坚持不了,先吃一点东西吧?”
余晖之下,萧乾将带的饼干拿出来,每人一袋。大家也是饿极了,狼吞虎咽地嚼起干燥的饼干来,就着甘泉,也算是充饥了。宁宇问萧乾:“从你们来的大路回去,大约会用多少时间?”
萧乾问:“你说的是到临近的镇上吗?大约需要四个小时,还要看是不是匀速运动。”
宁宇担忧地说:“这么说来,我们回去发稿就有问题了?能压缩时间吗?”
萧乾说:“有啊,那就是小跑。”
红唇和和韵同时尖叫了一声。宁宇说:“这样好了,你们俩要是走不动,就自己想办法,我们走得动的要赶回去发稿。”
笑笑说:“那就走吧,我一定会在第一梯队。”她的这句话,无形之中伤害了红唇和和韵,红唇和和韵没有说话,紧跟着大家出发了。这山里的天气很怪异,太阳刚刚下山,天空就飘起了蒙蒙细雨,一路上遇到很多同样回家的山民,他们步伐矫健,有很多人的身上还背着沉重的山货,但他们同样是一路小跑。宁宇问身边的山民:“你们干嘛要跑啊?”山民说:“难道你们看见,小雨之后就会是大风了,只要这山风一起啊,就无法停下来了,到那个时候,在想往前迈步就难了。”
宁宇立即对身边的几个女人说:“你们都听到了吧,只有豁出去了。”
红唇咬紧牙关,和和韵手牵手一路随人流飞奔而行。山风开始刮起来的时候,宁宇他们已经翻越了气候恶劣的山坳,看见了小镇上的点点星光了。大家彼此鼓劲彼此加油。对于红唇和和韵来说,这是有史以来最严峻的挑战,而对于宁宇来说,同样是一次艰辛的采访。他们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了,红唇和和韵这才瘫坐在公路上,再也无法挪动身子了。宁宇和萧乾把两人艰难地扶上汽车。两个人的眼里都闪着莫名的泪光。原来,她们的脚上的血泡都已磨破了,脚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伤口钻心疼痛,加上疲倦和劳顿,简直身心疲惫至极。宁宇建议说:“我们就在小镇上吃点东西好不好?增加点热量再走吧?”
大家都没有异议,找了一家冒着热气的羊肉馆。此刻天上下气了瓢泼大雨,似乎要将整个世界淹没一般。红唇对宁宇说:“宁老师,我是在走不动了。”
宁宇说:“没事的,有我在呢?”说完将她背下了汽车,进了羊肉馆。和韵也在萧乾的搀扶下进去了,只有笑笑像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精灵,最先进入里面把菜点上了。几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下肚,所有人的精神又重新焕发了生机。在回城的路上,所有的人都睡沉了,只有笑笑没有睡,她佯装酣睡斜躺在宁宇的肩膀上,闻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