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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没有开口说话,至少在他耳朵能听见的范围,绝对没有人旁人来过的痕迹。
中儿在他自己的睡房里打坐,是他今日清晨教他的打坐法,以调节内息。
因中儿的根基远超过司月玄,所以他直接从内功心法开始教,而这个司月玄还在学走路。
可能,只是她的错觉吧
“夏日里流汗本就很正常,你记得勤洗头就是了。”张良开口说道。
虽然如此说,单是张良也并不觉得她之前头上飘来的酸味有多难闻,其实以他的鼻子,会闻到很多味道,她没有男人身上的味道重,也比一般的女子味道略重一些,毕竟她比较忙,且又不施脂粉,也不用任何带有香气的东西,所以只是很自然的汗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执意剪过短的头发,那样别人会以为你是异族人,会对你多些提防,也容易起不必要的冲突。”张良说道。
反正他就是找尽理由说服她,不想她剪掉那头漂亮的长发。
司月玄心里一笑:他哪里见多真正的短发哦
只应诺着,吕业夫妇的睡房已经到了。
只见窗台灯火摇曳,不闻人声,不见人影。
张良开口说话:“吕业,在吗”
里面立刻有人回答:“在。”然后门开了,张良熄灭了灯笼,交给司月玄,然后两人走了进去。
红儿坐在床榻上,缝着冬季穿的狐皮坎肩。
司月玄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都能闻到那股味道,但是在那个时候,却是高贵,有钱的味道。
不像她们这种普通的百姓一般穿的衣服就是汗味和浆洗过的皂角味。
司月玄跟张良都看见了吕业的烦躁和红儿的冷漠。
张良开口了,虽然夫妻之间的事,他一般都不原意参和,但是吕业跟他毕竟关系不同,且若是放着不管,他们绝对会这样冷战到秦队打来吧
所以他开口说道:“吕夫人,这衣服是替伯父缝的吧”
红儿看一眼张良,点了下头。
虽然大家都比较尊重张良,但是她并不是很喜欢他。
一来是这种贵族子弟,父亲从小就不准她和他们结识,也不准他们家的儿女与贵族子弟结为亲家,所以她对他们的世界并不感兴趣。
本来是看在吕业的情面上她才没有明确地说什么,但是她对张良也就是普通的客气而已。
司月玄自然是知道这缘故,但是张良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但是他自然是十分清楚,这吕业的妻子对他不似其他的有夫之妇一样
“请恕在下冒昧,住在这里,实在是有不得已之事,还请不要怪罪吕业。”虽然事实完全不是这样,但是张良故意这样说。司月玄几乎就要笑开了:看来公子也是比较急,看他们夫妻的样子。
那狐皮坎肩,自然不会是为吕业缝制的。
明日,红儿的父亲就会从外面回到这个城市,红儿自然会回去,这件狐皮坎肩自然是要给她父亲的。
“张良公子何必客气只要你不故意刁难月玄就行了。虽然你是她旧时的主人,但是她现在却已经是我们这里的郎中,不再是你府上的奴婢了。”
红儿跟张良说话,就像很多年之后才会出现的一种香料的味道一样:辣椒。
人如其色,味道呛得张良忙笑着点头:“在下绝对没有故意来使唤她的意思。”没想到她对司月玄倒是极好,而旁边的吕业听了脸都绿了。
他们夫妻两年,还比不上这个女人一个月
这女人,绝对是个女巫,对红儿施展了昧心术
司月玄自然也知道,吕业那边明显的火药味,所以她急忙开口说道:“公子是来帮忙的。”说着她便往红儿身边走了过去。
“那天下午,我们被人追杀。”司月玄说道,她感觉到两个男人都瞪着她,意思很明显是让她不要提那日之事。
“公子是怕有人想伤害我。”司月玄说道:“我虽然不重要,但是那帮人也许以为我就是吕业的妻子,实际要伤害的可能是你。”
司月玄自然是瞎编,但是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反正也差不多,谁也不能确定那帮人为何要追杀她,不是吗
“而吕业,自然是希望公子留下来,保护大家。”司月玄说道:“我们三个都会扯他的后腿,公子所以费心地教我和中儿一些功夫,希望到时候能跑就跑”
“你被人追杀,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还以为你突然要走,是因为他赶你走”红儿说道。
“所以你躲在外面偷听,是因为这个”司月玄张大了嘴,她绝对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啊”红儿答道。
她这一回答,吕业几乎想冲上来揍人了。
司月玄忙站了起来,往张良身后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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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坡下驴
fri aug19:22:15 cst 2015
虽然司月玄知道这红儿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而生气,生这么大的气,且生气到现在,但是她也自然不会戳破。
看红儿的样子,绝对是想找个坡,让她这只骄傲的驴滚下来。
至于喜欢不喜欢,爱与不爱,大约已经想通了。
见吕业不明就理,直冲她瞪眼,司月玄忙躲张良身后去,毕竟中儿不在这里,她可不想傻站那里被揍。
“明日你父亲大人就会回来吧”司月玄站张良身后问道。
张良见她一下子冲到他身后,也是微微一笑。
“是啊。”红儿冲司月玄一笑,继续缝她手里的狐皮坎肩。
吕业忙开口说道:“那个我把家里的酒给岳父大人端一坛过去,他最喜欢喝我家的酒了。”
吕家的酒,是吕业的母亲亲自酿的。
司月玄站张良背后,觉得安全极了,开口说道:“一坛怎么够红儿的父亲回来,是带着商队的。他们走那么久那么远的路,自然是要犒赏的。作为女婿,应该拉一车过去才对吧”
吕业瞪司月玄一眼,却不能开口辩驳。因为司月玄说的没错,且之前红儿也是这样做的。
不过他没有这样说,是试探一下妻子的意思。毕竟人家也没说要带他过去。
红儿看了吕业一眼,却对着司月玄说道:“其实也没多大必要,他们刚回来,应该多休息的。父亲年事已高,不宜过量饮酒。”
司月玄一笑,说道:“那有什么你可以让他们带回家里去啊不一定就得当场喝下去啊”
吕业一听忙接口说道:“对,们用竹箩给那些酒装好,一家一家地送过去,以表示感谢他们对岳父大人的照顾和跟随。,,。”
红儿看他一眼,略点了下头。
她这一点头吕业都快高兴坏了,直接就在床边坐下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红儿看。
司月玄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拉了拉张良的袖子,张良自然会意,便转身,欲往外走。
红儿忙叫住他们:“我与吕业明日回娘家去,至少得半日才能回来。商队也是下午才会到,所以我会中午敢过去。那时候月玄还在看诊,抓药唤人登记什么的别人我也不放心,还得劳烦公子多费心。”
张良扭头看了眼他们夫妻二人,开口说道:“小事。”
然后司月玄就跟着张良出了那睡房,走到外面来,司月玄便轻轻地笑了。
张良睨她一眼说道:“你闯的祸终于告一段落,回去睡个好觉,走吧”
司月玄点头,提着灯笼,照着去张良睡房的那边走去。
结果被张良叫住了:“先回你的睡房,然后我提着灯笼回去。”
司月玄站在那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合规矩。
虽然出得府来,她不必恪守府里的规矩,虽然公子教她功夫也才一日,也并未正式拜师,但是她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妥。
“不必拘泥这些虚礼,那些在人前用吧”张良开口说道。
司月玄有些赧然,但是还是依言往自己的睡房走去,张良跟在她身后。
其实张良是不放心,就算他先回自己的睡房,也还是会偷偷跟在她身后。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经历过昨日下午的追杀事件,也不见她有多害怕,之前两次中毒也是。
她,不怎么怕死。
忍不住张良开口便问道:“你胆量似乎很大。”
司月玄回答道:“公子何出此言”
张良照实说道:“你似乎并无害怕的感觉。”
司月玄扭头一笑回答道:“害怕啊,自然是害怕的。不过也没那么怕就是了”
张良虽然觉得她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