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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玄在旁边看得分明:中儿明显不是这个吕业的对手。
虽然,中儿的功夫也是厉害得惊人。
未及细想,中儿的胸口的檀中穴已经被吕业击中,中儿立刻觉得胸口一闷,仿佛被大石块压住,两只手也重了起来。
他心里知道:坏了
自然而然地,他对着站在门口边的司月玄大声喊道:“快跑”
他的声音一出,难听得像鸷鸟乱叫,声音急切,刺得司月玄耳朵发痛。
吕业却并未因为这个本来不会说话的人突然说话而停止攻击,他再伸手,把中儿的双手由身后反剪住,再看着司月玄,表情冷冷地说道:“这个时候,你是逃不出这个城市的城门的。”看了眼被他制住已经不能挣脱的中儿,再说道:“他的轻工很好,倒是可以带着你飞檐走壁,逃过守卫的眼睛。不过,他现在已经不能帮助你了”
司月玄看着中儿眼里的心急如焚,一点也不慌乱。只是冷冷地转头,看着门外的漆黑淡淡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你的丈夫绝对不是什么懒散的书呆子”
吕业一惊,看着门口的漆黑暗影里走出一个人,定睛看去,正是自己的妻子,红儿。
红儿的面色苍白,眼神在吕业看来比刚才中儿为救司月玄而打向他眼睛的暗器厉害多了,且,他不能闪躲。
他心里一慌,强自镇定,说道:“红儿,这个中儿是个武术极其阴冷的人,且他与司月玄是一伙的,她说的话,你不必理会。”
红儿的面色更加苍白,这个吕业,跟她同床共枕了两年的丈夫,竟然武功如此厉害,且他明明被拆穿了,竟然是是立刻知道转移重点,让她把注意力放在中儿和司月玄身上。
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静,已经就是刚才司月玄说的将军之才。
但是,这过去的两年时间里,她竟是全然没有察觉。
安侯的将军,隐藏在清远医馆里,睡在她的床边,天天一副懒散杨。
越想心里越火,红儿心里像已经结霜的寒冬,什么话也不想说,转身便走。
吕业心里更慌,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决心和能力,现在就可以轻易地去把城门叫开,并出得城去。
出了城,他要再想找到她,就如大海寻针。
因为,她也是知道,去东西南北任何一个地方的路线。
吕业顾不得手里的中儿,松开了手,急忙走到门口,一把抓住了红儿的右臂,说道:“红儿,我的身份确是隐瞒着你,但是”
他待要解释,红儿却并不想听,死命挣开他的钳制。
他心里急切,所以力道也就随着她的挣脱而增大,红儿只觉得吕业抓住她的手臂的手劲越来越大,越来越疼,蓦地,红儿便流下泪来。
吕业心里一震,手脚慌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司月玄在旁边冷冷地看着,之前张良在书房抓疼她的手的那一幕突然闪过脑海,心里一软,便开口说道:“红儿,他隐瞒你,恐怕也是因为怕你受到伤害。”
司月玄的话一出,红儿的眼泪掉得更凶了,看着司月玄,眼神里在确定。
司月玄看着她泪眼婆娑,笃定地点头说道:“他不说的,除了他的一身武功和谋略,恐怕还有他替你挡掉的危险,安排的后路。”
“什么意思”红儿声音有些哑地问道。
吕业心里觉得窝火,他的妻子竟然这个时候听这个女人的说辞,但是他却无可奈何。
只是这样一来,他根本不能再对这个司月玄动手了。
这个中儿的弱点是司月玄,但是司月玄更加明白,红儿是他的弱点,且比他更加善于利用。
这个女人,若是他的敌人吕业不想知道那结果。
“你之前曾经说过,你的父亲去北方做一笔生意,回来就被安侯查了。说是那匹宝马带来了疾病,让城里的其他马匹都感染上了。此罪若成立,可以灭你的族。”
什么吕业听得诧异得要命,这红儿太不靠谱了,连这个也跟这女人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司月玄很淡淡地看着吕业眼里清晰的震惊,心里冷哼一声,道:你以为只有你的张良计么
司月玄继续说道:“我去查过了,档案里并未有此瘟疫的记载,那个安侯,只是找个借口,想私吞你家的宝马而已。无赖你父亲开价过高,让他出了这个绝户计。”
吕业面色也渐渐白了起来:这个女人,到底知道多少他的秘密
“本是已经确定要那样做的事情,但是被你的丈夫拦了下来,他也许跟那位安侯签了什么卖身契也说不定哦反正是把你喜欢你了,你小时候有见过他吧“司月玄看一眼父亲和你家一族给救了过来。”
司月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然后,他告诉他的父亲,他喜欢一个姑娘,是流动商贾的千金,他要娶她过门。”
司月玄好笑地看一眼面色苍白的吕业,虽然红儿的情绪依旧很激动,但是已经明显能正常听她说话了。
司月玄心里松口气,转头用眼神告诉中儿稍安勿躁,转头继续说道:“他早就见过你,并且那时候就喜欢你。”
吕业苍白的面孔难得出现了尴尬,他死命地瞪着司月玄,司月玄一笑,继续说道:“所以啊,他娶你,并不是因为你能勤俭持家,有经商的家教和才华,他喜欢你,在你不知道的很久以前。”
“你闭嘴”吕业恼羞成怒,他实在不想他的心事被这个女人说得乱七八糟,且在这些不想干的人面前。
他突然伸手,抱起红儿,迅速消失在正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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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膈如山
sun jul23:52:45 cst 2015
吕业抱着红儿往外走,红儿拼命挣扎。
她现在不想跟吕业单独相处,她一肚子的火,但是眼泪却不住地流。
她知道自己没用,但是她更憋屈。
她一直以为,吕家这个独子,是个只会读书,卖卖药的一个民间郎中的儿子。
父亲自小对她的教育就是远离权势,虽然他们家世代经商,处处与官家打交道。但是,婚嫁是绝对不会与官家的。
这个吕业,不是管家,竟然是个兵家。
看他平日里无精打采的样子,她还一直教训他他没有一刀把她杀了,是因为他特别能忍还是他特别需要清远医馆郎中这个面具
司月玄在来这里不久就暗示过她,说她的丈夫应该不是什么文弱书生,悬壶济世的郎中。
因为他身上有杀气,走路也不自觉地隐去声音。无论什么人来,都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且,他如果察觉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又能准确地找到要害,切入局面。
比如,安侯来的时候,他感觉司月玄把安侯惹怒了,他便出面调解。
那天晚上,司月玄就问她:“你丈夫的虎口有茧,你知道吗”
她不明所以,回答道:“没注意。”
“他走路的声音很轻,但是他本身并不轻,你有感觉吗”司月玄再问道。
“哦,真的吗或许是我自己走路比较大声,所以我其实从未注意到这点。”红儿笑笑地说。
“他晚上睡觉,你听见过他的呼吸声吗”司月玄再问道,她看吕业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就觉得这个人绝对不像普通的书生郎中。
因为,他跟张良过从甚密。
所以司月玄有特别用心注意。
“几乎没有。”红儿皱眉,看着司月玄平静的面容,觉得心里有些发毛,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自然不敢肯定,毕竟他是你的丈夫,天天和你一起。”司月玄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也是试探着说道:“他,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郎中。”
当时,她只是觉得司月玄多疑了。
或者司月玄是看上了吕业,想挑拨离间他们夫妻间的感情。
但是,她渐渐发现,司月玄对吕业,完全没有那个意思。而且,她也开始注意,吕业的两只手,虎口处都有茧。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他会帮忙切药,做一些活,长茧不是什么怪事。
怪就怪在那茧的形状是十字架的形状,这只有长年用剑才会有的。
更怪的是,那茧会消失,且她真的从未听见过他的呼吸声,在夜里,她的枕边。
倒是每日里在正厅的药柜前,他常常呵欠连天,偶尔睡着了,但是呼吸声依旧很轻,很规律。
她自然是心里发毛,越发觉得她这个丈夫不对劲。所以昨晚,她是假寐。
过了一刻钟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