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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竟然不是这个原因吗
“大人的手掌血色不匀,且有凸起的血点,此为肝掌。你且把手搭在这里,我替你号脉。”司月玄指着那个方形的白布包说道。
那安侯一听肝掌,心里一凌:难道我是肝脏有病变得问题
伸出自己肥大的手,放在了那小巧的白布包上,司月玄立刻扣住他的脉门,发现他的脉相确与她望诊的结果相符。
“脉相就像有一排气泡,在患者血管中游过,依次经过无名指、中指和食指,速度较快,一个接着一个。简单点就是:一个小铁珠依次滚过我的手指的感觉。”司月玄说道:“此为滑脉。虽然并无玄脉感,但是大人的肝脏应该有病变,且已经造成你身体机能的改变,导致你肥胖过度,且不能生育。”
“什么”那安侯夫人一直安静地听着,觉得司月玄说的都对,当司月玄说影响生育是,她的脸色骤变,失声问道:“我们成亲数年,一直未有身孕,竟然是夫君的缘故”
可怜她一直责怪自己,受尽婆婆冷眼冷语。好在夫君疼爱,否则她早已自清回娘家,何必受此白眼然而竟然是夫君造成的这一切吗
司月玄点头,看着那安侯夫人说道:“大人是否经常饮酒常常通宵不睡,大鱼大肉”
“是的。”那安侯夫人面色阴郁,照实回答道。
“是否他几乎都不走动,只是吃喝玩乐,然后睡觉”司月玄皱眉问道。
难怪这家伙说起话来这么幼稚,脾气也大得很。原来不是身世太过显赫,实在是没怎么出门的缘故,小气又呆笨。
“是的。”安侯夫人回答,双眸瞪着安侯那一身的肥肉。
或许他真的太肥了当初下嫁于安氏,因为门当户对,也因为安侯极宠爱她,自小就认识,对她也极好。
所以她并不嫌弃他肥胖,未有身孕,她也一直努力寻医问诊,希望能为他生个白胖的小子
“他因为大鱼大肉,又不走动,所以脂肪堆积,造成身体的负担过重,且又过度饮酒,日夜颠倒,所以肝脏已经疲累不堪。他双眸暗黄,手有蛛血痘,唇色暗黑,这些都说明他是患有肝病,且脉相为滑脉,确为肝病无疑。且他又因为肥胖,体类的血液体液流转变动不与寻常男子相同,所以不能让夫人受孕”司月玄说道,其实若用现代的说话,就可以很简单地说:你老公应该是酒精肝,且肥胖影响身体激素,不能生产有活性的精子,所以你不能怀孕
那安侯夫人听完司月玄此番话,面色几乎惨白,那安侯也是一样,夫妻对方,眼神竟然有些彷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好。
突然,那位美丽又高贵的安侯夫人就向着司月玄的案子跪了下去,上身也像奴婢一样趴着,声音惨巍巍地说道:“司姑娘,我自小母亲过世,姨母百般虐待,幸得父亲垂爱,方得平安长大。后得夫君爱护,过得平安日子。若无夫君,我也定不独活。还请姑娘慈悲,救救夫君的性命。”
说着,竟然失声痛哭。
这倒是吓了司月玄一跳,一时慌了,忙起身,绕过案子,伸手上前扶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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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挑衅
thu jun23:58:34 cst 2015
司月玄一惊,忙扶起那夫人,结果那夫人根本不起来,牢牢地钉在地上。
外面的看诊的女人们都好奇地看着,觉得这幕实在稀罕,都伸长了脖子卖力地看,仿佛现代电影院里最热门的电影的最精彩部分。
司月玄暂且作罢那夫人虽然苗条,可是高大,所以她是不能用蛮力强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于是她只好学着电视里最狗血的情景说了一句最常见的话:“你先起来,否则我说的话,你不能清楚地听到。”
结果那夫人还真是立刻就抬起了趴跪着的上半身若听不清楚,这
司月玄见她抬起了头,便认真地看着她语气诚恳地说道:“夫人,药吕郎中已经抓好了。你负责每天监督他喝药。除此之外,还得监督大人的饮食,一定不要吃肉,且绝对绝对不能喝酒,能做到吗”
看他那一身的肉,知道这工程巨大,非得夫人出面而不行。
那夫人想也不想地立即点头说道:“诺。”
“要坚持至少三个月,且天天如此,能做到吗”司月玄略加重语气,问道。
“能。”那夫人根本不看一旁表情不满的安侯本人。
天天喝药,不能喝酒,不能吃肉这不是只能吃那些青青的菜叶,喝那些米粥吗简直是要命他光想就觉得恶心。
“此外还有”司月玄眼尾瞄到那安侯并不是很合作的表情,知道夫人执行起来绝对会有难度,且难度极大。可,他这酒精肝,一定得如此方能有效,光靠药,是绝对不能根治的。
还有安侯若不是看到自己的夫人已经眼眶通红,几乎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早就跳起来,拂袖走人了
“安侯大人日夜颠倒,破坏了肝脏最佳自我修复的时间,所以它只能被酒和脂肪伤害,所以还得彻底改变睡觉时间段。此外每日所食最好是粗粮,对肝脏有益。”司月玄说道。
父亲母亲还在世时,经常说一句话:“这病啊,有一半是自己找上门去的。”
若生活作息都正常规律,饮食皆是健康合理,那么会得病的机率小得可怜。
“诺。”那安侯夫人回答得很恭敬。
“若是可以,最好在每日晚餐以后,与大人一起外出散步,这样会好得更快。熬药的事也请夫人多费心,药每副熬三次水,三次水倒在一起,然后让大人喝下去。此外并无别的事,你们可以回去了。七日之后再来回诊,夫人请去老板娘那里登记预约。”司月玄说道。
“诺。”夫人方欲起来,突然想起一事,忙恭顺地问道:“姑娘,那我”
她夫君的病是有一个结果了,但是她今日还未把脉啊是以忙有此一问。
司月玄微微一笑说道:“夫人只是心悬于是否能怀孕,心绪不宁而已。昨天的药方先吃着,差不多也是七日之后能有一些成效。那时再替夫人号脉吧”
“诺。”那夫人一听心里又是一宽,心想这下便不用成日里担心婆婆在那里说叨了。
夫人起身,那安侯自认也跟着起身,往红儿身边去了。
众人略松了口气,司月玄抬眼看众人时,大家的眼神都是略有责备。知道他们所担心之事,但是她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只是看着中儿说道:“抬屏风过来。”
这些夫人们所询问之事,几乎全部是关于怀孕的事宜,自然都是相信她能让罗席的夫人怀孕,也能让她们个个都怀孕。
可是,这城里的夫人们,不能顺遂地怀孕的,也未免太多了吧且个个体质寒凉,确实不易受孕。
司月玄回到案子后面,端坐好,红儿已经忙完那安侯的预约之事,从屏风旁探头,司月玄对她点头,红儿便回头对着外面朗声喊道:“今日预约一号。”
司月玄听着病人的脚步声,偷空瞄了一眼坐在门边案子前的张良,发现他正从腰间拿出一卷书,斜斜靠着案子,看了起来。
他自己带书来看为什么要来这里看书
这里不是略过嘈杂吗张府的书房极清静,且取书还书都方便得多,何必带书来这医馆公子没事吧
但是司月玄并不便前去询问究竟。一来本是小事,且这清远医馆也不是她的地盘,她问这些显得有些无礼。
不过她倒是很想询问他的身体虽然只看面色应该已经大好了。
正想着,那一号病人已经进来了。
司月玄心神一敛,准备着把脉。
张良那边看着那书,是诗。
今日寒露节,月余之前的白露节他从北边回来,冒雨回府,吃午饭之时这司月玄在旁边伺候,她说白露节,不宜下雨之事,让他对她是另眼相看。
虽然之前项伯多番暗示他,这个婢女不寻常,似乎是秦国的细作暗谍,但是他觉得她不像。
首先,她不会武功。
虽然饭菜的味道极怪异,但是他吃过后身体并无异样。
然后,她也并未暗中与人往来。
她除了和府里的很会唱歌的云儿关系略近一些,并无朋友。
自然,那个云儿也并非寻常之辈,虽然确实是母亲大人从街上带回的孤女,但是她唱歌的方式,很像韩娥。
所以他怀疑这云儿应该与韩娥有牵连。
但是司月玄出府一月有余,也未见云儿有任何异样,也并未私自来找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