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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哥哥,你说过办完要办的事,就会回来找晴川,你不会骗晴川的,对吗?
金秋十月,晨光从半开着的大(殿diàn)窗口照(射shè)进来,养心(殿diàn)内,一位绝色女子无声的静坐在(床chuáng)榻间,神色迷离,眼眸深处有着一抹微不可查的哀伤。
养心(殿diàn)外的池塘边,一排排枯黄的参天古树,树上原本浓郁翠绿的枝叶在秋的洗礼下,早就是枯黄一片,树上的枝条相互搭错,遮挡住阳光的照(射shè)。
每当到了这个肃杀的季节,平(日rì)里万紫千红的院子,总给人一种萧瑟冰寒的感觉。
清爽的秋风吹动树枝,树枝上枯黄的的落叶不断掉落,在秋风的吹((荡dàng)dàng)下,四散飘落,落入冰冷的池塘中,寂静无声,平静的池水中连些许的涟漪都没有泛起。
晴川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窗台边,凝望着在水中轻轻浮动的落叶。
望着如银的池水,她回想起了他曾对她说过,“晴川,你看这水面,无论它挂起多大的波澜,到最后终究会风平浪静,所以我不在的(日rì)子里,你更加要好好活着,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不要轻言放弃,到最后你终究会克服。”
“苏哥哥,林婆婆她死了,我也被困在这里,我的心里现在空落落的,好想出去找你,你到底在哪里”
上完早朝之后,萧演再度回了养心(殿diàn),当走进(殿diàn)内,正好看到了她趴在窗台上,她的脸色看起来又憔悴了几分。
女子尖尖的下巴,光滑的皮肤,整个人看起来犹如一具相当精致的雕像,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
萧演目光下移,当瞥见晴川腰间带着的那块“苏”字玉佩时,心头的酸意还是克制不住的涌现而出,旋即他的目光不由一暗。
目光继续下移,当他瞥见女子那没有穿罗袜,也没有穿鞋子,光溜溜的玉足时,他眉头微微一皱。
“外面风大,你穿的少,这样下去迟早会感染风寒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了过去,在晴川惊异的眼光下,一把揽腰将后者抱起。
后者起初有些挣扎,可萧演的大手强劲有力,根本就挣脱不开,于是她也就放弃了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萧演抱到了(床chuáng)榻上。
轻轻的女子放在(床chuáng)上,萧演的动作十分温柔,深怕女子磕着,撞疼。然后他从一旁拿起了一只白色的罗袜。
“光着脚可不好,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萧演没好气的白了晴川一眼。
说着他一手握住了她的脚踝,正(欲yù)替她穿上罗袜时,晴川倏的惊呼一声:“不用我自己来!”
萧演握着她脚踝的手很温暖,到这却让她猛然一惊,迅速地缩回了自己的脚。
“你,听话,别动。”萧演大手再度袭来,温柔而强势的再次抓住了那冰冷的小脚,跟着便是轻轻往自己的方向一扯,不让她再度收缩回去。
动作生疏却格外小心的替女子穿上了袜子,他抬起头淡淡的对着晴川笑了笑,他的眼睛是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看起来像是深色的璞玉一般。
“晴川,以后记得要穿袜子,不要光着脚走来走去,懂吗?”萧演低声道,语气温和至极,没有任何威严。
听着对方轻柔的话语声,晴川的心里掠过一抹说不清的感觉,不过马上又烟消云散。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大蜀的帝王,是将他囚(禁jìn)在此的罪魁祸首,自己怎么能因为他这么点微不足道的温柔,而心底泛起涟漪呢!
她用力将被对方拽过去的脚又缩了回去,扭头凝望着窗外,不再多说一句话。
萧演见此,也不气恼,他站起(身shēn)子,按耐住了内心涌现的一丝不悦,不动声色的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一脸笑意的看着侧着脑袋的晴川。
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说话,氛围变得有些沉静,这种氛围不是那种相顾无言的默契,而是一种无话可说的尴尬。
“总是待在这大(殿diàn)中,闷着也不好,不如我陪你去外面走走吧!”萧演尽量用一种十分平和的语气,打破僵局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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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晴川下
“我不去。”晴川直视着萧演,拒绝道。
“哦,不去。”萧演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撇过头去的女子,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轻笑道:“洛晴川,你要是不去的话,那这长乐村百姓的(性xìng)命,我可就……”
她蓦的转过头,柳眉稍稍弯起,沉声道:“萧演,你不可以!”
“这段(日rì)子以来,我都乖乖听你的话,根本没有踏出这养心(殿diàn)半步,也没有在逃跑了,我都做这种地步了,你还要我怎样?”
“怎么样?”萧演眸子一冷,面色冰寒的看着她,“洛晴川,你仔细想想,自从你答应我留在这里以后,你对我笑过一次吗?”
“没有,一次都没有!我早就对你说过,在这皇宫之中,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够留在我的(身shēn)边,可你为什么连笑都不愿意对我笑一声呢?”
“我都放下我堂堂一国之君的(身shēn)份了,我还要你怎样?应该是我问你,你还要我怎样?难道我连一个离开你这么久,早已虚无缥缈的男人也比不过吗?”
听到萧演那歇斯底里,满是哀伤的声音,晴川不知为何,心口突然微微一痛,不过她的脸上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qíng)的冷酷神色,“萧演,你强行把我困在这里,是可以困住我的(身shēn)体,可却困不住我的心,纵使你是一国之君,也并不代表任何东西都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萧演闻言,眉梢一挑,突然(身shēn)子倏地向前一大步,直接凑到了晴川的(身shēn)边,大手强硬的捧起她的脸蛋,二人四目相对,他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洛晴川,你给我听好了,朕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自唐啸天把你从长乐村带回来的那时候起,我就告诉自己,将来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在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萧澈也好,苏念也罢,任何人都别想把你从我(身shēn)边抢走。”
“我这条命,反正当年是你救下的,所以这九年我隐忍了这么久,才千辛万苦得到的这皇位,为的就是弄清当年的一切。”
“现在倒好,你居然活生生的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这一次,我绝不会像当年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
晴川面色一顿,目光有些深沉的望向萧演,不知为何听着后者的话语,她只觉心里一抹苦涩无声划过。
“晴川,我只是想留住你,即使你并不(爱ài)我,即使你认为我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威胁你,即使你记恨我,这一切我都不会后悔,因为我只想把你留在我的(身shēn)边。”
她微微晃动了下脑袋,令自己不要被对方的话语所迷惑,眼色稍稍一沉,寒声道:“那这样的话,你得到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萧演拥入了怀抱中,后者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开。
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她向后缩了所,纤手轻轻的推动着萧演,想要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开来。
感受到怀中女子的挣扎,萧演更佳用力抱紧了她几分,喃喃道:“躯壳……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恐怕连躯壳也得不到。”
说着他又用力抱紧了几分怀中的女子,深怕对方从他的怀中溜走。他是多么想用这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来留住怀中的那个人。
即使对方不(情qíng)愿,他也要这样做,因为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会再见,故而他不愿意将就着送对方离开。
他至今仍然记得二人在成都的飞雪阁初遇时,她眼中那飞扬的笑意,仿佛世间一切的烦恼忧虑她都不放在心上,仿佛雨后出现彩虹的天空,仿佛她从出生到现在,素来都是这样无忧无虑的的姿态肆意的生活,无论什么事(情qíng)都束缚不了她。
那样的洛晴川如今他再也看不到了,但这一切萧演都不在乎,他依旧会不惜一切代价留住她。
哪怕她是在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鹰,他也会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再也飞翔不了,只能乖乖的呆着他的(身shēn)边。
…………
回到御书房,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的时候,萧演觉得莫名的烦躁,心绪颇为的不宁。
“苏念……我怎么比不过那个男人了?”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