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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柳儿抬眼瞥见在昏暗灯火男子(身shēn)材(挺tǐng)拔,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上此刻带着一丝红晕,(身shēn)子微微有些摇晃,含笑指着自己。
她脸蛋微红,低着头怯生生的走上前去,魏无忌看着她的姿态,一抹灿烂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
看来这个自己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清倌儿,唯唯诺诺的(性xìng)格倒和她(娇jiāo)媚的长相倒是判然不同。
魏无忌(身shēn)子动了动,大手一挥,整个人就搭在了她(娇jiāo)小的(身shēn)子上,“一直往前走,看见前面的福林酒楼后,右拐就是刺史府了。”说完他就闭上了双眸。
感受到搭在自己(身shēn)上,魏无忌那浓烈酒气和独特的男子气息,王柳儿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大眼睛直直盯着上方男子那张散发无穷魅力的侧脸。
深深吐了一口气后,王柳儿黑白分明的眼眸看了看前方离自己少说也有两三百米的福林酒楼,(身shēn)子发力,用力拖着双手挂在她肩膀上的男子。
魏无忌闭着的眸子微微张开,瞧着(身shēn)下抿着小嘴,奋力拖着他前行的女子,嘴角闪过一丝甜甜的笑意。
清晨,东边的天空朝阳初升,阳光照向大陆的四处,温柔的洒在万物上。晨风微微出来,吹在脸上有股别样的舒爽感。
一大早,在齐军的营地之外,齐军列阵摆开,众将领一字排开的望着对面一大早便杀奔而来的玉龙山人马。
金羽策马立于郑落的左边,唇边泛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在他的对面一众玉龙山的大小头领将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少年(身shēn)上,他们很好奇这位跟随郑落来讨伐他们的少年是如何知晓卢采池的下落的。
夜南天驾马一步上前,抬头看了眼这片朝阳初升的晴朗天空,天蓝的清澈透明,平静的天空上一丝微风也没有,似乎预示着今天又是一个明媚的晴天。
很久很久以前,每次两军交锋前,他总(身shēn)不由己的抬头仰望一下苍茫的蓝天,不过那时候,有个家伙也喜欢看天,每次望完天后,那个家伙总会对着他微微一笑,但那时候的他多少还有些厌恶嫉妒这家伙,面对那家伙投来的笑容,总会淡淡的扫他一眼,表示回应。
后来那家伙失踪了,他才蓦然发现他从未对那家伙微笑过,一次,哪怕一次也没有。
因为想起了这段往事,夜南天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竟不由的弥漫着淡淡的水雾,他甩了甩头,让水雾消散,心中异常坚定道:“采池,你等着,今(日rì)问出你的下落后,我立马去找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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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交换消息上
树林间,营地外氛围有些肃穆,近两万的齐军整齐排列,(身shēn)穿着红衣的队伍连成一线,就好像一团火焰在林子间燃烧般,一眼望去格外醒目。
夜南天策马在前,目光在郑落(身shēn)上一扫而过,转移到了那张稚嫩精致的脸蛋上。
他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了前方的金羽,坚定有力的大喊道:“金三世子,夜某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世子一二。”
金羽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慢慢的驱马上前一步,目光迎着老者宛如豺狼的眼神,浑然不惧,“你是要问我卢采池的事(情qíng)吧。”
夜南天捋了捋胡须,说道:“没错,夜某想问世子,他现在究竟在哪里,是死是活?”
金羽好笑地望了一眼对方,戏虐道:“卢采池的下落我是知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听着少年的话语,夜南天斑白的眉毛逐渐皱了起来,“只要世子告诉我卢采池的下落,夜某愿意带着山上的兄弟们就此离开,从此绝不踏入北境半步。”
“不踏入北境半步?”金羽摇摇头,继续说道:“首先抛开如今玉龙山的处境不提,放任你们带着那么多的人马离开玉龙山,就算你遵守诺言,今后没有踏入北境,可你这么大队人马留在齐国的其他地方,仍然是个不小的威胁。况且今(日rì)你想走,也得问问我(身shēn)后的大军同不同意。”
夜南天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眼前的少年并不愿意向他透露卢采池的下落,碎了一口道:“那到底我要如何做,世子才肯把卢二哥的下落告诉夜某。”
抬了抬下颚,少年视线聚集在了对方的脸上,看着那张苍老的脸颊唏嘘不已,六十出头的夜南天苍老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
抛开一切,但看相貌而言,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枯瘦的老者会是一名实力强劲的上位先天武者。
武者相对于普通人而言,(身shēn)体素质自然强上不少,(身shēn)体的衰老程度自然比普通人要慢上许多。
可上位先天的夜南天竟然衰老的比普通人还要快上不少,想来十六年前韩山的变故对他造成的影响确实巨大。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夜南天我知道你很在意卢采池的踪迹。只要你告诉我,你和洪武间的联系,我便告诉你卢采池的下落,我可以很明确的通知你,卢采池他还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金羽道。
他清楚明白如果自己以卢采池的下落为挟,((逼bī)bī)迫他解散部众或者收降他,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他大可以在得知卢采池的下落后,重聚部众或是叛逃而出。
“和洪武的联系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如何能确定你告诉我的关于消息是真的呢?”夜南天眼神锐利地盯着少年,平静的话语中透露这几分森然的寒意,“到时候万一得到的是假消息,我不单白白丢了玉龙山不讲,连带着得罪了洪武,这样的买卖我可是亏大了。”
金羽望着对方冰冷的眼神,他知道若是自己敢欺瞒对方的话,对方绝对饶不了自己。
“这个你放心,我的消息绝对当真。”少年淡漠地望着对方,声音冷冷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夜南天略微想了想,沉声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小子,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日rì)后夜某定会找你算账,绝不轻饶。”
少年点了点头旋即开口道:“你尽管放一百个心,我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绝无半句虚言,不过……”说道这里,他眼神微微一冷,淡淡道:“要是你和洪武之间的事有丝毫造假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夜南天闻言微微抽了口凉气,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精致俊美的少年发起狠来,竟一点也不比他差。
尽管心中大骇,表面他仍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开腔道:“洪武表面上虽然臣服大齐,看起来像是踏踏实实在泉州任职,泉州一带也是没有丝毫太平军的影子,给人一种太平军好像真的彻底解散的错觉,其实这只是一种假象。前段事件他还暗地里联系我,要我带着玉龙山的子弟来福建投奔他,与他共谋大业。”
郑落面色威严,夜南天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仔仔细细,深怕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其实以洪武在泉州表现出的种种迹象来看,确实让人感觉到一种极度的平静,眼下他表现的越是正常,就越让人感到疑惑。
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究竟是在酝酿什么大的(阴yīn)谋。只是金羽很清楚,按照历史走向,眼下的洪武正在蛰伏期,他收敛起了他的獠牙,向着大齐俯首称臣,明面上没有任何的反常迹象。
他用他近乎完美的演技骗过了齐宣皇,其他人即使越发觉得他不对劲,只是碍于没有证据而无法揭发他。
一年半多的时间,天下人以为他真的再无二心的时候,这头韬光养晦,暗地里却发奋图强的野兽突然亮出了他锋利的獠牙,在大齐南部的地域上再次挑起战火。
谁也没猜到太平军的部众压根就没有留在泉州一带潜伏,此刻的太平军全部都藏匿在了凤鸣山,在那里井然有序的训练着,他早已买通了凤鸣城的太守,可以说现在的现在的凤鸣早就脱离了大齐的掌控,只不过大齐还未察觉而已。
来年,待他兵强马壮,又联络好了群居在凰平谷的白羽族人共同兵临漳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连攻克了漳夏,泉州等地,聚众数十万,以福建行省的东部为基础,同在福建西部驻守的范百川分庭抗礼。
再后来的太平军发动北伐,一路向北精进,兵锋直指金陵,在那一年,魏,蜀二国瞅准了齐国内乱的时机,同时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