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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钱烈的疑惑中,他的目光逐渐黯淡,直到最后失去了生机。
祝天雄轻叹一口气,如果没有遇上金羽,他会不会还是呆在那桃山上,继续过那苟延残喘的(日rì)子呢,也许还会比这更糟,在宋姜,宋周那伙贼人的蛊惑下,在那罪恶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说起钱氏兄弟,二人曾经也是朴实无华的乡间村民,祖上都是打猎为生的猎户,所以兄弟二人的体格自然是比普通人壮上一圈。
只是后来无意中救下了当时刚刚叛逃出魂(殿diàn)的管擎,从那以后便跟着管擎四处飘((荡dàng)dàng),原先淳朴的(性xìng)子也在潜移默化中变了。
与王一虎等人一同在玉龙山占山为王的时候,二人一个的(性xìng)子变得暴戾凶狠,另一个则是冷酷莫名,这这一冰一火两种极端的(性xìng)子的共同处在于二人都跟着管擎养成了嗜杀成(性xìng)的(性xìng)子。
祝天雄目光一凛,朴刀一收,眼眸中的复杂心绪一闪而过,彭憾看了眼躺在地上,渐渐发冷的两具尸体,幽幽道:“其实大可不必将他们斩杀。这二人武艺不俗,要是收降,也是不错的。”
“憾弟,若是我军收了这二人,以他们肆意妄为的(性xìng)子指不定将来给北军惹来什么麻烦,况且若生擒他们,还要关押他们,万一发生什么变故不好说,还不如一刀了却了二人,一了百了,省得以后再生事端时,追悔莫及。”
祝天雄声音平静,话语之中却句句有理有据,转过头对着彭憾道:“现在这二人已经伏诛,我们去少主那儿吧。”
“嗯。”闻言,彭憾应道。而后二人向着金羽方向走去。
“二哥,看白胜退去得方向,似乎我军前方获胜了。”金羽轻笑道,话语中少了几分凝重,多了几分欢乐。
“应该是。”金霖耸了耸肩,目光远视那冲杀而来的大队人马,沉吟道。
“少主,你怎么样,没受伤吧。”这时,祝天雄一步上来,一脸关切的对着金羽问道。
“祝大哥,放心,我没受伤。”金羽摊开手,淡淡道。
看着二人关切的目光,他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虽然年龄尚幼,可实力并不差,要不要这样看不起他,好歹自个也是实打实的内劲武者。
不过金羽的内心还是有股异样的感觉,前世作为一个无父无母,万事靠自己,一人吃饱全家无忧的小白领,别人投来的关心,不曾体验过。
现在在这里,收获了太多,让他更加的珍惜。
“敌军来了,注意,不要死撑,要是遇到危险,及时撤离!”金霖目光一瞥,指着那杀奔过来的一大批玉龙山人马提醒道。
“过了前方那批敌人,我们便安全了,儿郎们,不要畏惧,玉龙山就在前方了。”王一虎长长吐了一口气,双刀在前,策马一骑当先。
“来了!”金羽目光投向那冲杀在最前方的几员玉龙山的将领,全(身shēn)真气激扬,之前的两场恶战,对于他的真气消耗是巨大的,不过眼下大敌当前,还是得迎头赶上才行。
“三团的将士们,没什么可怕的,我军大军在后方追击着他们,大家打起点劲,冲!”金羽扯着嗓子大吼道。
少年的声音稚嫩却充满力量,对着(身shēn)边的齐军众人喊道。
众人提起手中的铁枪,迈开坚定的步伐,迎着那上万玉龙山的人马。
北军第三步军团的人本就是悍勇之辈,大部分的北军人员都是山东,江浙一带的人,对于齐国有种与生俱来的归属感。
齐国建国初期,地域占据山东,江浙两大行省,士卒皆是这二地的人,直到后来扩张,才将领土变成了现在横霸数个行省的超级帝国。
王一虎带着一众玉龙山大小将领在前方与金羽的人马交战,队伍的后方却是哀嚎连连,由郑落,俞永年领导的主力部队杀的本就丢了军心的玉龙山人马人仰马翻,场面是一边倒的屠杀。
他一边策马飞奔,一边遥遥眺望,瞄见后方依旧在与齐军死命厮杀的白胜,凝声道:“快,不要恋战,先突围出去再说。”
白胜一掌击退金羽,祝天雄二人,闻着空气中所弥漫的血腥味,擦了擦脸上被飞溅的血液,下意识的攥紧了马缰,再一次恶狠狠的刮了少年一眼,策马逃离了出去。
管擎这边依靠着人多势众的优势,早早的摆脱了金霖的纠缠,一路冲杀,很快金羽大军的包围圈便被捅穿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玉龙山的众人见包围圈被撕裂了,气势一时又强了几分,在王一虎的带领下,一批人大规模的逃了出去。
金羽策马在前,手掌一抬,喝道:“慢,不要在追了。”目光却深深的看向玉龙山众人逃离的方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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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烧鸡
“干嘛不去追?”彭憾望着远去的人马,疑惑问道。
“再追过去,便要到玉龙山了。这偌大的动静定然早就引起山上人马的注意了。”金羽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深远的瞧着天色逐渐亮起,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来。
伴随着一缕缕金色的光芒,太阳在东边慢慢升起,沉吟半晌后,他抬头冲着彭憾笑道:“如今,我军形势大好,若是强行追击别人,就必须承担敌人狗急跳墙,殊死一搏的危险,要是玉龙山山上的大军再下来,到时候即使我们取胜了。那也是得不偿失。”
“少主,只要顺利剿灭玉龙山的贼寇不就行了吗?”彭憾微微点了点头,看似明白了金羽的话语似得,可说出的话显然表明他仍旧是不解。
金羽苦笑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个如此神经大条的家伙,将来怎么会成为天芒山上那独统一军的大将,看来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成长起来啊,自己的调教之路还是任重道远呢,哦,不,说错了,是培养之路。
“彭大哥,你这话虽然没错,但眼下我军已经守在这玉龙山下,只要牢牢控制住各个出口,大可以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若是贸然出击,只会多增加点伤亡罢了,这种徒增伤亡的追击,太亏。”金羽细心解释道。
二人相距很近,彭憾点了点头,嘿嘿笑道:“还能这么干,看来这行军打战果然简单呐。”
“没错,小羽你说的很有道理,要是我们追出去的话,无论结果如何,到最后士卒定然有所伤亡。”后边驾马而来的郑落恰好听到了二人的交谈,驱马来到了金羽的(身shēn)侧,低声道。
瞧着这个数月前挫败他(爱ài)子的少年,深层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钦佩,想不到金长空那老家伙生儿子的本事真是有一手,要是自家牧儿有这小子一半的才干,那他这做爹爹的也就不用再担心将来建安侯这一侯位无法传承喽。
金羽转(身shēn)瞥见衣甲被穿透,一道巨大的被撕扯开的伤口,跃然浮现眼前,看来刚刚在前边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郑叔,你的伤口不用紧吧。”
“放心,你郑叔死不了,在没和你爹分出个高下之前,郑叔怎能轻易死去呢。”郑落面露笑容,深邃的眼眸中蹦出一抹感慨,轻笑道:“倒是你,小羽啊,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如此深谋远略,比起你爹爹当年可是强多了。”
金羽心头一动,十六岁时的爹爹吗,那时候的爹爹大人应该刚刚从军不久,还是个想着随军北伐回来,就立刻申请退伍,拿着点军饷回嘉阳买个几亩田地,找个不错媳妇,天天过舒坦(日rì)子的乡下质朴少年吧。
只是时过境迁,老天爷似乎给爹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让他一路高深,做上了现今东齐人人称颂的东武侯。
“郑叔,敌军已经逃远了,我们回营地吧。”金羽眺望远方,看着已然没了踪影的玉龙山人马,缓缓道。
“嗯。”郑落轻声应道,马头调转,往营地走去。(身shēn)后苏浅对着(身shēn)边的亲信嘱托道:“回营地后,速速到军医来,郑帅此战怕是伤的不清。”
夏末的清晨,初生的太阳照在脸上,并不是很(热rè),相反还给人一种舒适温暖的感觉,即使这是在夏天,清凉的微风在(身shēn)边抚过,有时还带来远处林间一丝丝淡淡的花香,多美的早晨啊!
大战之后,金羽美美的去溪边洗了个澡,一路走来,应该是打胜仗了,心(情qíng)也跟着好了很多,刚进营地,还未走多远,便瞥见一个脑袋光秃秃的,没有一丝头发,那光溜溜的脑袋刹是引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