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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看到这么个身穿红袍、戴着金面的人大摇大摆地回到京城,城门口的守军几乎都选择了无视,顾自让这一队人马顺顺利利地进了城。他们虽早已得到了太子的命令,不要将十六皇子放进城。可是,谁又会想到平民百姓心目中高高在上的皇子居然会化妆成国师大人的小跟班呢?
也正是凭借了这套行头,司徒卿夜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而是借助了纳兰鸣进宫为太后送药的名义,顺顺利利踏进了皇宫。只是今日的皇宫果真与平日差异甚大。虽说御花园的花朵还一般娇艳,虽说各处宫室还一般华丽。可是,整个皇宫却散发着一种压抑的、肃杀的气氛,惹得纳兰鸣和司徒卿夜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喂,司徒,我去太后宫中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自求多福吧。”纳兰鸣低声对司徒卿夜耳语了几句,便缓步向太后宫中而去。而另一边,司徒卿夜长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帽檐,装作恭顺卑微的模样,匆匆走向了皇帝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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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进而不得
崇德殿是南滨国主的寝宫,这个地方司徒卿夜曾经来过几次。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但是,几乎每一次给他留下的印象都不怎么好。这一次也是如此。
现在的崇德殿门口密密麻麻地站着数百名手持长戟、身披重甲的士兵。平日里,就是整个南滨后宫都不会见到的士兵居然都出现在这里。这些可不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而是真正经历过铁血洗礼的将士!稍稍一靠近,就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戮之气。惹得崇德殿中原本近身伺候南滨国主的太监和宫女们都有些瑟缩。
司徒卿夜低垂着头,慢慢走近崇德殿。帽檐下的眼睛迅速地将四周的扫视了一遍。在他的计算中,此地不仅有数百名士兵。暗处的树梢上也埋伏着三十余个手持连环弩的护卫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所有靠近此地的人。一走到崇德殿的范围内,司徒卿夜就感觉到有十多支锋利的弩箭对准了他的脑袋、心脏,让人觉得芒刺在背、忐忑难安!
“你是何人?!来此做甚?”领头的五品军士长大声喝道。
司徒卿夜猛地一颤身子,小心翼翼地道:“回禀大人,小的……小的是国师府的下人。此次也是奉了国师的命令,为国主献药而来!”说着还哆哆嗦嗦地将揣在怀里的小盒子掏出来呈给这些个如狼似虎的士卒们看。那军士长将这个精致的小盒子举在手心,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半晌,又捏了捏盒子里的药丸。带着些许疑惑道:“国主病了许久,却并没有下旨要国师大人寻药。你这药……不会?”
司徒卿夜本就知道这群人没那么好糊弄,方才装作个胆小怕事的下人也不知道像还是不像。可既然谎已经说出口了,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讲了:“这位大人,我们国师前段日子在外巡游。却突然听闻国主病重的消息。又想到曾为国主把过脉,似是心脏受损之状,便赶忙为国主寻来这护心之药啊!”
南滨国主心脏受损是南滨国上下皆知的“秘密”,也就是除了他自己讳疾忌医不肯提及之外,没有一个人不知晓此事。而司徒卿夜此刻用这个作为理由,倒也不显得牵强。
只见那队长听了点点头,道:“既然是国师大人千辛万苦找来的药,那应该也是好药咯。”司徒卿夜连连点头,“谢谢大人!小的这就进去给国主献药!”
可还没等他迈出一步,一直粗糙地大手就挡在他身前。原来还是那中队长,黑黝黝的脸庞上带着丝精明,“这位小哥,崇德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这药嘛,自然也不劳烦小哥了。本官自会交给国主身边伺候的公公进献给国主。”说着,一把抢过司徒卿夜手上的盒子,又微微笑着将他扯到了殿外的大路上。
司徒卿夜无奈地望了眼被士兵包围得严严实实的崇德殿,又瞥了眼被抢走的盒子。面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心中却是一阵哀叹:“哎……看来老头子身子是大大不好了,连内宫都没法掌握在手中了。看来,他三番五次传来的信里所言非虚。太子果真想要动手了!而此次想要见到老头子实在是困难。就不知道那药丸能不能真的送到他手里,若是可以,也能省不少的功夫!”
他一边想着一边迅速地向宫外走去。当然,一路上他还不忘悄悄洒下了一层细白的粉末。看了眼这粉末形成的图案,他微微一笑:“那些忠实的老家伙们连同他们多年培养出来的小虎仔们可别想再坐山观虎斗了,也是时候出来松松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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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夜会龙卫
待得纳兰鸣和司徒卿夜回到国师府,柳长荣匆匆迎了上来。纳兰鸣看了他们一眼,识趣地走了开去。而柳长荣一边为司徒卿夜撤去脸上的伪装,一边关切地问道:“大师兄,宫里情况怎样?”
司徒卿夜微笑着任他施为,答道:“果真是不出所料,老头子被软禁在崇德殿中。身边除了几个伺候的太监宫女之外,他连一个心腹大臣也见不到。而那些个原本护卫在他身边的龙卫也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看起来情况并不很好。”
“他情况不好,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呢?”柳长荣有些不解。虽说她自己并不敬重柳世全,甚至对他还有些残忍。可那只不过因为柳世全并不是她亲身父亲罢了,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根本从未认可过他。可是,南滨国主好歹是大师兄的生父啊!
司徒卿夜摸摸她的额发,语气里突然带上了些哀伤,“说一丝也不担心是假的。虽然这么多年他无视我,可毕竟没有真正害过我。他如今落得这个地步,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只不过,好像是心里堵着口气,就想让他也尝尝这种无助的感觉罢了。”
“嗯,我懂。”柳长荣明了地点点头,“那大师兄你有什么计划?”
“今晚去天香楼你就知道了。”司徒卿夜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势在必得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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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卿夜和柳长荣坐在天香楼的最高层,向下眺望着。夜幕中的天香楼依旧是南滨京都的一处标志性建筑物。门前车水马龙,楼中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好不热闹。南滨宫内发生的剧变丝毫没有影响到外界的繁华。
就这么等了好一阵子,突然听见商来回报:“主子,您等的客人来了。”司徒卿夜轻笑一声:“嗯。丑角到场了,我这个小生也该上场了。小师妹,你要一起去见见那群老家伙么?”柳长荣点点头,抱了一架琵琶:“那是自然。这出好戏怎么能少了旦角?”
墨兰居里端坐着三个面容严肃的老者,居中一人尤其显得威武。他们旁边还侍立着六名带刀的青年。面上覆着张面具的司徒卿夜和抱着琵琶的柳长荣缓缓走了进来。一见到这群人,他就低身行了一礼,道:“各位,小子叶青有礼了。”
那三名老者只坐着,连起身还礼的意思都没有。至于六名青年也不过抱着剑,站在原地。雅间内静悄悄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还是柳长荣娇笑一声,打破了这沉凝的气氛:“各位爷,奴家是天香楼的芸娘,此次奉我家主子之命为各位爷献上一曲。”说着,她便熟门熟路地盘膝坐下,素手抚弦。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琵琶声叮叮咚咚地响起来,将这原本如同泥淖般的气氛变得松快了起来。司徒卿夜飞快地与柳长荣对视一眼,那眼神里有着感激和惊艳。世人都说“懂得比爱更为重要”应该也就是这个道理。一个深爱着你,却讷讷不知如何是好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子,远不如机敏能干,能与你携手共进的女子!
司徒卿夜微微一笑,举起酒壶为三位老者一一满上,道:“这是天香楼百金难求的珍酿,各位尝尝,如何?”当中那老者捻着酒杯轻轻一嗅,“嗯,果真是好酒!”
早在司徒卿夜被编入龙卫之时,他就命手下之人收集了这些龙卫高层的信息。自然也知道被唤作龙一的龙卫首座嗜酒如命。只要有一壶好酒,今日的胜算便多了一层。想到这里,他又命人送上好酒好菜、香茶水果,端的是摆了满满一桌。更有美艳的舞姬、歌女翩翩起舞,让这气氛更是舒缓了不少。不明就里的旁人看来,都只会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友人间的热闹聚会罢了。
酒至半酣之时,龙一挥了挥手,让诸位歌姬舞女退了出去,道:“夜青,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