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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荣终于回过神来,点点头,“我记得那几本从太后小佛堂里拿来的古书记载的就是大秦的蛊毒之类。说不定嗜血蛊的解法也能被查到。”
话还没讲完,她就飞快地奔回了自己的房间,翻查起来。
而司徒卿夜则带着些忧虑的眼神看着柳长荣远去的身影,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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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寻药
大秦一百三十一年,遇南疆挑衅。帝挥师亲征!历时五年,大败南疆!南疆俯首称臣,进献圣女。南疆圣女国色天香,颇得帝心,诞太子、立为后!自此,南疆苗蛊之术传入大秦,是为大秦皇室密不外传之术!且,经数百年,苗蛊在大秦演化发展,比南疆苗蛊更为可怕骇人!
嗜血蛊起源于南疆吸血毒虫。将血蛭、马虱、锥虫春(虫字旁边一个春)、牛虻、蚊虫、吸血蟾等吸血毒虫置于一个瓦钵中,每天往瓦钵中注入一小勺新鲜血液。激吸血毒虫相互争斗。一旦有毒虫死亡,就再放入毒虫。周而复始炼制三年,故成嗜血蛊。又因最后胜出的虫王各不相同,故而嗜血蛊母蛊形态除了炼制者也很难被人知晓。
看到这里,柳长荣更是烦躁不安。研读这些古书已经花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可是除了找到母蛊,将子蛊引出体外的办法,根本没有其他的法子!而且,在这个医疗如此落后的古代,若是要手术、换血,根本就不现实!
这时,羽匆匆来回报:“国师的病越来越严重。虽然他用内力将蛊虫都压制在手腕处。但是蛊虫繁殖力实在太强。还没两个时辰,以国师的内力居然已经压制不住了。如今,蛊虫已经游走于他的血脉之中,国师……怕是难以撑过一日了!”
“该死!”柳长荣恼怒地将几本古书都挥到了地上,“该怎么办?!”
司徒卿夜俊彦的脸上隐隐浮现着几抹忧虑。自大年三十那晚,荣儿便焦躁不安了。从未见过她对他人有这样激烈失态的情绪,是这个神秘却夺目的纳兰鸣真的走到了她的心里么?若是此,我又该如何?是不是该就这样放任不管?不过,又或许也只是荣儿对他有那么点点的师徒情谊吧?
司徒卿夜在心里苦笑一声,把脑中纷乱的念头压了下去。事到如今,人命关天!心里怎还在想这些龌龊的念头?莫不是我司徒卿夜真是个卑鄙小人?!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灾星?!
他努力地克制住乱七八糟的念头,轻轻拍了拍柳长荣的肩,道:“荣儿,既然书中找不到嗜血蛊的解法。那我们不妨换种方法吧。我已去问了纳兰兄,根据他的猜想,这嗜血蛊应该是在推开佛像的时候沾染上的。”
“佛像?嗯!对,小佛堂!我这就去找祖奶奶!”听到此话,柳长荣头也不梳,衣衫也来不及换,忙不迭地跃上一匹马,向皇宫奔去。
司徒卿夜无奈地苦笑着,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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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奶奶!太后娘娘!荣儿又来了!”
“郡主,请留步。太后娘娘她休息了。”霓裳冷着张脸,拦住了柳长荣和司徒卿夜的去路。
柳长荣不满地道:“嬷嬷,请让开!本郡主是来拜见太后娘娘的!”
霓裳冷笑一声:“郡主究竟是来做什么,恐怕不用霓裳直言吧。哼――那日,老奴本就暗示郡主不要带那个来历不明的男子进小佛堂。可你们偏偏如此托大。今日来,怕不是来拜见太后娘娘的,不过是来求药的吧!”
“你知道!”柳长荣瞪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道:“是你!是你下的手!”
霓裳毫不否认地承认道:“是老奴。皇家规矩不可破!那男子并非我大秦宗室,自然不能进我大秦密地,更不能研习我大秦不传蛊术!就算是您如今去求太后娘娘,娘娘定也是站在祖宗规矩这边!”
柳长荣被她理直气壮的话气的浑身颤抖。
她实在是没想到大秦居然还有如此视人命为草芥的规矩,实在也是责怪自己居然没有深思太后传达给霓裳的那个眼神!如此大意,如此掉以轻心!就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先是害了大师兄中奇毒,后有害的纳兰鸣中嗜血蛊!下一个,又会是谁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该死!一定,一定要!强大起来!让身边的人再也不受到伤害!要保护他们,让他们都能活在自己的羽翼下!
柳长荣愤怒地一把扣住了霓裳的脉门,冷冷地道:“霓裳!你虽是祖奶奶身边的贴身嬷嬷!但死了你一个低贱的奴婢又如何?说!嗜血蛊母蛊在哪里?!”
霓裳虽有武艺在身,但一个深宫中的奴婢又怎能敌得过柳长荣的怒火?她满头大汗地哆嗦着身子,却依旧倨傲地道:“荣惠郡主,太后娘娘说了,为君者必要断情绝意,铁石心肠!您……”
“断情绝意?铁石心肠?”柳长荣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霓裳的手臂里,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印上两点刺目的血红。“为君者,心怀仁义,方得民心!你若要我断情决意,铁石心肠,则我大秦怕是要血流成河,满目疮痍!殇墨帝不就是个好例子么?!祖奶奶,怎可能还看不透?”
霓裳听了她的话,不由愣在那里。沉默了许久后,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道:“郡主,母蛊在殇墨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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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讨价还价
芙蓉阁中,穿着暴露的侍女在翩翩起舞。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柳长安娇笑着卧在殇墨帝的怀中,笑靥如花。时不时为他递上一杯美酒、几粒珍果。殇墨帝眯着眼睛,品着美酒,看着歌舞,享受着怀中那一抹软玉温香。这不可不言是人生一大快事!
只不过,这美人眼里却不时地划过几缕算计的光芒。而殇墨帝嘴角扬起的微笑里也隐含着几丝谋划。
都说皇家最薄情,都说同床却异梦。芙蓉阁里的两人应就是如此吧。
“皇上,娘娘,荣惠郡主与南滨十六皇子求见!”一个年老的太监恭敬地回禀道。
歪在榻上的殇墨帝吞下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咂咂嘴道:“哦?朕难得清闲,他们俩这么晚来做什么?”
柳长安轻轻为殇墨帝擦去嘴角边的汁水,柔声软语地道:“谁知道我那大姐姐是怎么想的呢?说不准啊,就是心血来潮。”
殇墨帝冷冷看了眼怀中的这个女子,手却不安分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游走,惹得柳长安低低娇嗔起来。这个女子心里的弯弯道道可真不少,若是真能诞下孩儿,许她一个皇后之位也无不可。若是不能,那就好生做一个探路的棋子吧。
两人纠缠了好一会儿,殇墨帝才披衣坐起,对低头侍候的太监道:“宣荣惠郡主和南滨皇子觐见吧。”
柳长安被殇墨帝折腾得娇软无力,她懒懒地支起身子,整了整凌乱不堪的衣物。双颊娇红,眼眸里却闪过一丝痛恨和厌恶。
柳长安和司徒卿夜大步走进了芙蓉阁。司徒卿夜瞥了眼殿内迷乱不堪的场景,不禁皱了皱眉头后,抱拳朗声道:“殇墨帝,安妃,卿夜和荣惠深夜来访,还请恕罪。”
“哦?何事?”殇墨帝挥了挥衣袖,带着些好奇的神色问道。
其实,他手下的黑衣卫早已回禀了这几日在驿馆发生的事情,他焉能不知晓其中的缘由。如此一说,也不过是为了引两人主动求肯,再增加点手上的筹码罢了。
果真不出他所料,柳长荣已是急不可耐地道:“皇上!请借嗜血蛊母蛊一用!荣惠必有重谢!”
“呵呵……”殇墨帝大笑起来:“说说谢礼是什么?”
柳长荣显是有备而来,她急忙将那几本从小佛堂中拿来的古书一一掏了出来,道:“这几本是大秦蛊毒秘法。想来伯祖父还未能有幸一见吧。荣儿就以此来换得母蛊。”
殇墨帝随意地瞥了眼那几本古书。心中早已是波涛汹涌。
这几本可是大秦皇室嫡系一脉从不外传的蛊术、奇门遁甲之秘籍!像他这等旁支出身的子弟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其中包罗的知识不仅能杀人于无形,还能赢得战争的胜利,甚至还能将一个国家牢牢掌控于手!也就是这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才会将如此珍贵的古书献出来。
只不过,如今手里攥着这么大一个筹码,只拿这几本古书还是太亏了。
于是,殇墨帝不屑地道:“不就是几本记载奇淫技巧的古书么?朕乃大秦一国之君,莫还缺少这点东西?荣儿,这个代价可远远不够呢。”
看到柳长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