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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熄掉了暖炉,还好,可好像二姨娘上次被大夫人淋了冰水,伤寒还没好,这吃药看病的钱都快没了。这老爷也真不拿二姨娘当人!面上一套,背着一套,二少爷在的时候,也不见这么折腾人!哎,我这个下人看得都心疼,光鲜的位置有什么好,不进其中,怎么知道里面的辛酸苦辣!哎。。。。。。
小厮想着,叹了好长一口气,又转动了一下机灵的眼睛,然后匆忙踏着略带沉重的步子,朝着大少爷端木秦的院子去了。
咚咚咚!小厮有些心颤的敲着一个看上去庞大的门。
“谁?”从屋里传来一个不紧不慢的,带着强烈磁性的声音。
小厮毕恭毕敬,道:“大管家,是我,老爷书房今日当班的家丁--农力。”
屋里静了,没有回话,小厮有些担心,战战兢兢的等在门口。过了一会儿,门里又传来话:“何事?”
小厮屏住呼吸,道:“大管家,二少爷似乎又惹祸了!”
屋里静了片刻,道:“老爷罚了?”
“是!”小厮道。 又静了片刻,道:“听说,夫人的伤寒未好,那罚记下,若日后有功,就免了!”
小厮闻声,大喜,道:“谢谢大管家,谢谢大管家,那老爷那边?”
“老爷那儿,我自会说的!”又过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一阵儿声。小厮欢喜,应道:“是,是!那小的告辞了!”
“嗯!”小厮闻声,觉得这次倒答得挺快的,于是欢喜着要走。不过只踏出一步,便问一声合扇的声音,小厮一惊,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忽而闻得开门的声音,立马躲到一旁。
只见门开了,从屋里嗖的飞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似被人扔出来的,飞行了十丈远,重重的落下,只这声音不是很大,小厮一看,是落在树上了。接着,那门又飞快的关上了。
小厮吓得双腿直抖,都尿裤子了。突然屋里又传出声音,道:“还不快滚,是不是也想跟她一样?”
小厮闻声,拖着发软的腿,连滚带爬,好不容易滚出了这院子。小厮回望这栋屋子,脊梁骨发凉,还一阵儿一阵儿的打寒颤。
刚刚那个飞出大管家房子,落了十丈远的黑影,若是外人见了,肯定要去探究一番,可这端木府上的见了,个个是骨头发寒。
小厮喘了几口气,忽溜的跑了,到二姨娘那传了话,又回端木崖的书房门外站着。
寒风瑟瑟,和他一起值班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跟他一般大小,一般身材,都是苦命流浪在外的孤儿,都是被二少爷从死人堆里勉强救下来的。但是,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知道他们跟端木哲的关系。他们只是普通的家丁,经过了重重选拔,最终赢得了这个位置。
两个人精神的守着,忽而吹来一阵寒风。这寒风有些扭曲,转着弯四处逃窜。农力又想起了刚刚在大管家门前的那一幕,背心上不觉一阵儿寒。
这传说中的大管家杀人如麻,不管面对什么人,都是眼不眨一下。大管家名伦尧,四十多岁,却是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的容貌;一身豪气,不管哪个动作都带不可抵挡的霸气;武功高深莫测,在宣海,除了没断腿前的三王爷宇文文睿,无情的六王爷宇文文彦和多情的七王爷宇文文堂,几乎无人能及,且端木崖三个儿子的武术全出自他手;府里上下对他不敢说闻风丧胆,但都不敢直视他,而且连端木崖本人都惧怕他三分。
若问来历,无人知道他从何而来,无人知他为何屈身与此,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十年前出现在宣海端木崖府中,替代了突然死亡的大管家。他每次宠幸完一个女人,便用扇面划破她们的咽喉,然后毫不留情的扔出房间。
端木崖也知道这些事儿,但对于伦尧杀死的人,他也不同情,因为这些本就是该死的人,那些他要他们死的人。换句话说,伦尧是他藏在府中,最冷酷的杀手,而他们的交换条件就是除了伤害端木崖的家人,他可以为所欲为。
农力回过神儿,一直冒着冷汗。隔壁的人见了,小声问了:“怎么了?”
农力道:“没事儿,见着不该见的了,你还是不问的好,免得连累了你!”
隔壁的小厮听了,闭上嘴,有些担心的看着农力。这个小伙子叫区佘,都是端木哲给起的名字。两个人眼神交汇了一下,都望上天空,繁星满天,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浪漫。那躺在大管家树梢上的尸体,随着树来回摇摆,脖子上的残破,好像无力恢复,只能在黑暗的寒风中不停的滴血,一滴一滴,跟着石缝越流越远。。。。。。
端木哲从博山寒府上回来,一身黑衣,坐在屋顶上。此时此刻,他心里不知道为何,老是空掉掉的,似乎感觉母亲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端木哲细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若是大事,那农力就该来信儿了,今日心神不宁,恐的端木崖因为久日未有消息,又折磨母亲了,不过顾念着我还有用,最多的就是受些委屈。
房上空不时有些鸟雀乱飞,打乱了端木哲的伤感。他低头看向地面,似乎看到石板路的缝隙中,有一条黑色的东西在不停往前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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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
端木哲定了定神儿,仔细看向那地方,原来是自己看花眼了。端木哲收回眼神儿,深呼吸,又重重的吐出来。站起身,一跃一飞,脚落地,来到了马厩。四处查看无人,便入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倒在床上大睡起来。
也不知道端木哲一睡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吵吵闹闹的,个个喜喜庆庆,处处张灯结彩。
端木哲寻思一下,抓住一个家丁问:“小哥,这是怎么了?”
小厮笑着,道:“怎么,你不知道?一定是昨晚喝多了,睡过头了!这大少爷要娶亲了,一妻一妾同时入门呢,大家伙都忙开了!”
“一妻一妾?”端木哲这下懵了,黎青不是女子么?怎么还娶妻娶妾呢媲!
“对啊,同时娶,还都是美人呢!这一妾就是善月姑娘和一妻就是术姬姑娘啊!我不跟你说了,手上可有好多活儿要做呢!”小厮说着,掰开端木哲的手走了。
“这是搞什么鬼?”端木哲百思不得其解。突然管家唤人,叫他也去帮忙,端木哲想归想,还是跟着仆人们一起去做事儿了。乐正府上一直忙忙碌碌,直到晚上,闹完洞房丫。
此刻,黎青躺在浴缸里,左拥右抱,尽享人间美事。可屋外的人却不那么畅快了。宇文文堂站在黎青前院,蹙着眉,似乎有很多的心事。端木哲坐在房顶上,盯着宇文文堂发呆。博山寒更是无语,依着亭子坐着,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似乎想把自己灌醉了再说。
月色撩人,除了黎青,更多的人感觉这夜是寒人。宇文文堂靠近博山寒,想抢过那壶酒喝个痛快,博山寒见势,绕了个弯,道:“要喝自己拿去,别跟我抢!”
宇文文堂看博山寒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也不多说,自个儿去桌上拿了一壶酒,也坐下来,陪博山寒喝起闷酒。没多久,博山寒便醉了,倒在亭子的柱子上睡了,宇文文堂见了,唤人扶他回府,自己则跟着去了前殿。
端木哲目送这两个痴心却无处发泄的男人,不知不觉有股奇怪的感觉。突然,房顶上有踩着瓦片的声音,端木哲一个回旋,手抓住房檐,落身悬在走廊的梁上。
端木哲听这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谁知,这声音突然消失了,换而之的是一个黑影出现在院子中央。这身影在端木哲看来很熟悉,是他爹爹端木崖的手下。端木哲不动声色,小心盯着:只见黑影慢慢靠近黎青的房子,在纸窗上破了一个洞,接着从洞口往里看,接着取出一根竹管,借着竹管往里面吹了些紫色的烟雾。接着,这黑影手一挥,接着又有几个同样的人出现在院子中央。来人带着些东西,用坛子装着,端木哲看不清是什么,但这个头跟酒或者油罐很像。
来人很快移动到黎青的门前,带头的拿了一根棍子,放在门前的把手上,这样便把门从外边锁死了。接着剩下的人在屋子周围开始倒坛子里的东西。端木哲嗅觉灵敏,那一坛坛都是油。端木哲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想烧死黎青。
端木哲眼慢慢变得深邃,如果他们点火,那火苗串起来最先倒霉的是自己,而且为了自己的以后的计划,也不能让黎青就这么死了。端木哲看着黑影,脑袋里飞快的旋转,终于嘴角一提,心上一计。
端木哲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