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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太少不够用哪。”孟如龙吐槽完了继续剥鱼皮。
江初照被孟如龙逗笑了,一不小心带翻了盛奶酪的锅。
“后门出去右拐奶酪店,你妈还爱吃他家的大奶卷,去买现成的回来。隔壁卖的糖葫芦也好吃的,刚才你嫂子还说要带乐乐去看牙。想吃买一根,吃完了再回家。”孟如龙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给江初照,“戴上帽子。”
“哎。”江初照握着钞票跑去客厅穿外套戴帽子。
谢嘉田从卫生间出来撞见,问:“干嘛去?”
“我刚打翻奶酪盆,孟叔叔让我去买现成的。”江初照扣上和熊宝同款的毛球耳朵帽子,快快活活当小朋友,“很近的,我一会回来。”
“那家超级有名,这个点恐怕要排长队。我陪你去吧。”谢嘉田摘下外套跟上,揪江初照脑门上那个毛球,“本来是我姐,戴上这个帽子就变乐乐姐了。”
江初照蹦起来让开他,样子比在院子里玩耍的乐乐和熊宝还活泼。
奶酪店门口确实排着长队,谢嘉田站到队伍的最后面,江初照跑去隔壁买了两串水果糖葫芦,分一根给谢嘉田。
专心咬糖葫芦的江初照活像一只快活的小松鼠。谢嘉田掏出手机打算拍几张,找好角度却从手机屏幕里看见谢兰天搂着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的漂亮姑娘从胡同那头来。那姑娘论五官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他和江初照的妹妹,而且他爸爸勾着头、环着人家姑娘腰的样子也不像带孩子,像搞对象。
谢嘉田极力压抑愤怒,冷冷盯着谢兰天。
江初照敏锐的察觉到嘉田情绪不对头,回头看一眼就把搂着姑娘的谢兰天认出来了。团聚高兴的日子遇上死狗都不改吃屎的亲爸爸,她也郁闷,干脆转身背对谢兰天。
谢兰天低着头和姑娘说话,一抬头看见儿子在奶酪店门口排队,而且冷冷看着他,颇尴尬。
那姑娘实在活泼,惊讶出声,“大叔,那个看你的帅哥好像你,是你家亲戚呀?”
谢兰天带着姑娘加快脚步,试图在谢嘉田发作前路过他。
“爸爸。”谢嘉田冷笑,“干嘛去呢?”
谢兰天在儿子那里面子里子早都没有了,但是在姑娘面前他还想要脸,只有无言以对。
“李阿姨今天早上还到家堵你来着,说过年的钱还有我弟弟春季辅导班报名的学费你不能不给。”谢嘉田继续冷笑。
谢兰天继续无言以对。
那姑娘眼珠一转,笑着说:“大叔,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要办。我先走了。”
谢兰天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挤进人群。谢兰天面露愠色,瞪儿子一眼,还是追着那姑娘走了。
遇见这种爹,江初照和谢嘉田都没兴致聊天,排到收银台前谢嘉田才开口:“林林,孟叔叔吃什么奶酪?”
“他和陆华年都喜欢芒果,我和大伯还有嘉园哥一样爱吃原味。我公婆要吃双拼,孩子们和嫂子买红豆双皮奶。”
“两个芒果,四个原味,两个双拼,五个红豆双皮奶,还差两个……大伯母和小姨爱吃哪样?”
“她俩的加干果。再来四盒豆沙奶卷。”江初照已经算好了要多少钱,把有零有整的钞票递过去。
谢嘉田把糖葫芦递给江初照,等着拿打包,江初照举着两根长长的糖葫芦在拥挤的小店里很碍事,自觉的挪出店门。
“嘿。”几步之外,曾经被谢兰天搂过的漂亮姑娘从一家小店出来,冲江初照笑。
江初照偏偏头,问:“找我?”
“找你男朋友。”姑娘笑的花枝招展。
江初照不想这姑娘在谢兰天面前提她,说话假装和谢家不熟,“谢哥不是我男朋友。你是谢叔叔的侄女?”
“中午饭局上认识的。年纪大点就喊大叔喽。”姑娘快活的没肝没肺,“我觉得大叔比你谢哥更帅,你觉得呢?”
“趁谢哥出来之前走吧你,他最讨厌你这种人。”江初照自己也不想搭理这种小姑娘,走开几步。
“好啦好啦,我走。”姑娘很识时务,走前还抛给江初照一个热情奔放的飞吻。
“那女的找你干嘛!”谢嘉田提着两只袋子出来,表情阴郁的可以。
“找你的,我叫她走了。应该是把谢先生当糖爹了,想探一探谢先生有没有钱。”江初照挽住他胳膊,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心上。谢先生只是她生理学意义上的爸爸,她对谢先生既不抱希望,也没有依恋,别说找小姑娘当情人,就是和男孩子结婚她也不在意。
“真特么会赶时髦。”谢嘉田气笑了。
江初照把红通通的糖葫芦伸到这个其实特别渴望亲情和关怀的熊孩子嘴边,“草莓好吃,甜的。”
谢嘉田张嘴咬走整颗草莓,含糊不清的附和:“是挺甜的。”
这个年过的热热闹闹风平浪静,过完年爷爷外公继续到青河“小住”。因为杨教授一直在叶城休养,江初照也就保持着上学期末的轨迹,继续在瑞大上学。这学期她选课的时候花了点心思,把周五下午空出来了,周五中午搭动车到青河再带着孩子们转甘城基地,周一早上再回瑞城,工作和学习生活协调得很好。
阿布的“林先生”西餐厅在瑞大附近开了一间分店,在顾西北面前露过脸的阿苏当了店长,全程包办老板的三餐和出行安全。
这天中午江初照突然想吃沙架蛋糕,厨房里只有一块,阿苏就给她端过来了。没想到前面餐厅也有个客人点这款蛋糕,服务员下单和后厨修改库存正好是同时。
阿苏过去和客人道歉,商量更换并且免单。请客的主人很随和,已经同意了,他的朋友之一却不依不饶,娇滴滴的说话声江初照在办公室都能听见。她也是闲的,走到隔壁看监视画面。
那桌客人一共四位,和阿苏闹的是个最多二十岁的姑娘,扎着半丸子头,鼓着腮帮子嘟着嘴生气的样子都透着甜。坐她旁边的是四十岁左右的大叔,梳着背头,西装笔挺袖扣锃亮,一派商业成功人士的模样。坐另一边的俩人江初照都见过,一位是唐伯诚,另一位就是曾经被她亲爸爸搂过腰的漂亮姑娘,这回姑娘衣着稍显文艺,长发梳成长马尾,抿着嘴唇安静微笑的样子真是岁月静好。
两位男士的态度都差不多,看小姑娘吵吵闹闹和看别人家宠物闹腾似的,欣赏纵容的笑容里藏着事不关己。阿苏也看出来这不是亲爸爸带亲女儿的聚会,带笑应答逗人家玩,等男士们都笑够了才笑眯眯离开。
阿苏回来江初照问他:“刚才那桌是干爹聚会?”
阿苏从袖口拉出来两张折起来的小纸条,“姑娘们塞小纸条的动作很熟练,职业出来卖的。”
两张小纸条一张粉红色,一张粉蓝色,香气各不相同。阿苏都没拆,搓成一团打算扔垃圾桶。
“等下。”江初照喊停,“可能有用。过年前我在京城看见过那个长马尾,和谢兰天在一起。坐她旁边的那个,是顾西北的大舅哥唐伯诚。”
和谢兰天有关系的女人肯定要记录,阿苏默默把两张小纸条撑平拍照,连同监控视频的截图一起做好注释发送给小唐。
阿苏和顾西北接触过几次,对顾西北和她之间的关系也很清楚。江初照琢磨了一下,问他:“要不要和顾西北说一声?”
“如果我是他,老板用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会介意老板没有告诉我。”
江初照觉得用到这些东西的可能性很大,“那就告诉他。去把我手机拿来。”
江初照也不知道她的手机会不会自动录音什么的,每次到店里来都会把包包寄存在收银台,手机当然也就留在那儿了。阿苏过去单单把江初照的手机拿过来,江初照给老汪打电话,
“姐夫,我有个事情,不知道怎么说。”江初照和老汪说客气话。
老汪特别懂江初照,笑着说:“我在办公室呢,就我和顾西北,没外人。”
“是这样的。过年前我和谢嘉田在后海排队买奶酪,撞见谢兰天搂着个肯定比我们小的姑娘。谢先生没看见我,那姑娘看见我了。”
背景音有顾西北被呛到的咳嗽声,显然老汪接听用的免提。
江初照斟酌了一下,继续:“那姑娘后来还想找谢嘉田说话,我挺烦她的,把她骂走了。我今天在瑞大附近的分店吃饭,刚才在监控里又看见那姑娘了,坐她旁边的是杜虹嫂子的表哥。”
“谁?”顾西北问。
“唐伯诚。那姑娘还给我们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