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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刚强地位变了,物质享受也跟着发生了巨变,原来的单车,摩托换成了四个轮子的‘宝马’,平房换成了漂亮的小洋楼,家具电器也全部旧貌变新颜,用上了本地最高档时兴的,唯一没变的就是老婆,仍旧是长相平平并且稍微有点缺陷的杜依然,非但没变,而且似乎对她比以前更看重了。
当上了副市长,各种各样的应酬自然日益增多,除工作方面的外,他还当上了本市同学会与同乡会的会长。凡有外地同学光临本市,或是在外地发展的老乡衣锦荣归,聚会时,他都要带上夫人参加,作出重点介绍,还率先单独向她敬酒。每次坐到了饭桌前,林刚强都会端起酒杯对大家说:“诸位,请允许我先敬我夫人杜依然一杯。因为我夫人可称得上一位贤内助。我林刚强在事业上能有今天,是和她的默默支持分不开的。别的我不敢讲,但有一条绝对可以保证,即使我还能再上一些台阶,也一定不会跟老婆闹离婚。她是我的糟糠之妻,那种抛妻另娶的缺德事,我绝对做不出来!”第一次这样说时,杜依然十分感动,竟然用手帕擦了二次眼泪。
这样的‘老生常谈’多了,杜依然就觉得不是滋味,象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或者是佔了别人的大便宜。她便坐立不安,浑身不自在起来。林刚强则是一脸的自得,好象自己是一个大善人,做了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善事。
杜依然记得,丈夫以前可没有这么在意自己,结婚之后有事走亲戚,林刚强总是要和自己隔上十多丈远,有时是大步流星走在前头,有时又故意慢吞吞地落在后面,一句话,就是不想和自己走在一块。现在,他当了副市长,为什么反而在很多场合要和自己出双入对呢?杜依然苦苦思索着。她终于恍然大悟,并立即作出了一项重大抉择。
不久,林刚强在凤凰楼宴请一位叫李欣明的同学,他是省日报社的社长。同学和朋友到了很多,济济一堂,充满欢声笑语。开席之前,林刚强‘如法炮制’端起了酒杯。当他说完了耳熟能详的那段话后,同学和朋友们对这位不愿作当今陈世美的副市长照例是热烈的鼓掌和衷心的赞叹。
在掌声平息下来后,杜依然也端起酒杯,从从容容大大方方站了起来说:“各位好,由于大家早已非常熟悉,我就不多做自我介绍了。我是人如其名,依然故我,迄今仍是一名貎不出众的普通教师。这些年,承蒙林刚强不弃,我非常感激。今天,我要当着大家的面,也敬林刚强一杯酒,但是喝了这杯之后,我们的夫妻关系就打上句号,各奔东西了。”说完,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拿出一份早已打印好的离婚协议,要林刚强在上面签字。
这骤然出现的一幕,使在坐者都感到格外诧异,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林依然放着好好的别的女人想都想不到的市长夫人不做,高级小轿车不坐,漂亮的小洋楼不住,居然主动提出离婚,是不是脑袋进了水?……
杜依然看着林刚强和大家脸上的惊讶表情,平静地说:“我之所以当着诸位的面,要林刚强签字,就是为了告诉大家,这离婚并不是他提出来的,而是我不愿意跟他过下去了。”
人们更加感到不可理解了,异口同声地问:“据我们所知,老林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呀,怎么突然就不愿意跟他过下去了呢?”杜依然沉思了片刻说:“就因为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由人摆布的物品,我有我的尊严。”
作者:28869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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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对卖武者
巧对卖武者
汉昌镇新华村有一个武术教师姓张名生方,祖上世代习武。
张生方武术超群,带了不少徒弟,由于他不畏强暴,喜打抱不平,名声越传越大,越传越远。
张师傅也很勤劳,除练武外,还常常亲劳耕作。
一天上午,张师傅在进村的大路边上犂田,走来一个卖武者向他打听自己的住址。张师傅见那人身藏暗器,知道来者不善,名义是卖武,实际是来找自己挑衅的。他本是个十分讲究德行的人,练武的宗旨是为了强身、健体、自卫,况且,来者非常生疏,不知功夫如何?出手重了话的恐怕伤着别人,出手轻了又怕自己会吃亏丢面子,所以,他不愿意作这种无谓的比试,便开动脑子想办法,以期快些将那人打发走。于是,他对那人说:“我姓李,是张师傅的徒弟,我师傅有事外出了,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夠回来,你有什么事情,请先向我说,我可以代为你转告。要不,你先到这田边的树荫下坐一会,待我犂完这点田一起到我家去吃中饭。”
卖武者择荫坐下了。张师傅一边撑着犂思索,一边和他搭讪。张师傅故意将犂插浅一点,让牛走得很轻快,以引出卖武者的话题。卖武者见牛拉犂毫不费力的样子,果然称赞说:“你这宝耕可真有力呀!”张师傅要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答道:“这牛还不算有力,只有我师傅那才可以说是力比牛还大得多哩。他耕田从来不用牛,都是叫我为他撑犂,自己为了练力用粗绳拉犂,而且拉得比一般的牛还快。我在后面都要使劲走才行。他如果坚持拉,一天拉个三亩都不成问题。”这么一说,把个卖武者吓了一大跳,张师傅这么大的力,我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卖武者自己从来没拉过犂,不知要多大的力才能拉得动?张师傅看透了卖武者的心思,便笑着对他说:“我将牛缷下,你来拉着玩玩如何?”
卖武者果真去开了‘洋晕’。
张师傅故意将犂插深一点,那个卖武人还算厉害,虽然竭尽了全力,累得气喘吁吁,竟也走了一个多来回,张师傅不由得暗暗佩服。卖武者却自愧不如,因为听徒弟介绍,张师傅拉起犂来简直健步如飞,看来自己还差得太远了。
田很快犂完了。张师傅又使出一招,对卖武者说:“请你稍等一会,我这牛喜欢干净,我先去给它洗个澡就来。”说着将双手平伸到牛前后腿之间的肚皮下,平稳地将一头足有三百多斤重的黄牛端了起来。那牛可能是端惯了,端着很舒服,所以表现得非常温顺,一下也没挣扎。张师傅轻松地端着向小溪边走去。
卖武者见了,暗暗直吐舌头。心想,这张师傅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徒弟尚且如此厉害,本人的功夫就更不用说了,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去找他比试,不是等于以卵击石吗?看来这武是永远不要去比了,一比起来,即使他手下留情也肯定会吃亏的。于是,卖武者朝‘张师傅’深深打一躬说:“既然你师傅不在家,我就改日再来拜访吧。”
卖武者转过身,灰溜溜地走了。
张师傅放下手中的牛,望着他的背景得意地笑了。
作者:28869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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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武者被拧胳膊皮
卖武者被拧胳膊皮
永平村崇尚习武,很多青少年跟着杜师傅学习武艺。有一个叫王兴汉的青年身板很结实,又有一身好蛮力,也拜杜师傅为师。然而,王兴汉只有气力,接受能力却不强,学了一段时间,别人的拳棍都练得象模象样,对打起来只听到噼哩啪啦的响,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他虽然很勤奋,却連简单的套路都总是丢三拉四的不能从头到尾打完。
杜师傅对他很失望,将他叫到面前说:“我看你太少悟性,很难学到十八般武艺,而你有的是力气,也有恒心,你家屋后的山上有很多松树,有的碗口粗,有的锄头把大小,你不如每天到那儿去练习拧松树,先从锄头把大小的拧起,到有一天,如果你能将碗口大的松树的皮轻易拧脱,就可再来找我。”
王兴汉辞别师傅回了家。他遵照师傅说的,风雨无阻,每天都到后面山上去拧松树,首先拧锄头把大小的。虽说他力气大,但松树的皮与树干结合得异常紧密,哪里拧得脱呢?王兴汉不灰心,手拧起了泡,拧出了血也不停歇,后来拧出了二手粗糙的厚茧。八个月后的一天,一棵锄头把大小的松树终于让他拧下了一段将近一尺来长的皮,露出了白森森的木质。他高兴地笑了,再接再厉,继续向更大的松树进军。又经过一年的苦练,比碗口还粗的老松树,他也轻而易举就能将皮拧脱一段。
他兴冲冲地跑到师傅家,准备向杜师傅报喜,没想到杜师傅竟然躺在床上。
原来,杜师傅所在的平安镇来了一个叫林猛彪的卖武人,在镇西的广场上打擂。那人在擂台两边写着:“脚踢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