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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番僧的房中之术并没有让哈麻失望,果然是一下子就迷住了元顺帝,尝到甜头的元顺帝直接是大肆的征召西番僧的同事、同乡进宫传授房中之术,为此,元顺帝曾经下过一封诏书,是这样说的:
“朕尝闻人言,天子虽尊居万乘,富有四海,不过保有见世而已。近闻西番高僧专攻喜乐禅定及秘密法,于朕心有戚威焉。想百年一瞬耳,人生能几何?!为人臣者,当思朕之良苦用心!”
诏书末尾,还附录了曹操《短歌行》里面的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文采斐然,声情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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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争风
正所谓“人生自古欢娱少,不惜千金买一笑”,在这个三纲五常的封建社会里,皇帝可以说是一身兼有君、父、夫三种权威,为人臣者只能以他之所喜为喜,极尽所能的取悦他以博得恩宠。
自此以后,元顺帝就过起了一边声色犬马,一边看着连载小说的安乐日子,总之就是不理朝政了,他广征妇人、女子,千般yin戏,百出花样,又从中选出十六个表现最好、最妖娆、最懂心思的女子,号称天魔女,召集一班兄弟、近臣一同亵狎yin肆,甚至男女luo处,君臣玩乐,而无数的僧人穿梭其中,丝毫不以为耻,史书记载:广取女妇,惟淫戏是乐。君臣宣淫,而群僧出入禁中,无所禁止,丑声秽行,著闻于外,虽市井之人,亦恶闻之。
这些东西,王闲是管不了了,也没办法管,反正元顺帝玩的越嗨,元朝就灭亡的越快,王闲也是乐得如此。好不容易结束了午宴,西番僧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直接被元顺帝留在了宫内,元顺帝是很爱学习的,一时半刻也不愿意耽误,当下就要学房中术,还拉上哈麻一起,说什么有福同享之类的话,本来也要拉上王闲的,王闲坚辞不受,好容易才得脱,孤身一人返回哈麻府上。
元顺帝御赐的豪宅已经分下来了,安琪尔陪着王闲过去一看,当下对元顺帝的大方又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这豪宅离哈麻家并不多远,是一处四进的宅子,占地面积也是极大,想想,整个宅子就住王闲一个人,奢侈的都有点阴森森的了。
后来的事情就长话短说吧,王闲是很愿意搬出来住的,腿脚好了,哈麻的丑恶嘴脸也就一点一点展现出来,越来越不知道无耻为何物了,搬出来眼不见反倒清静。
工作有了,房子有了,就该结婚了,王闲抓紧时间把建筑图册搞了出来,献给元顺帝,这一下把元顺帝给忙坏了,日程排的满满的,也把伺候元顺帝的侍女给忙坏了,又是给读书,又是在身上画各种图。趁着元顺帝高兴,王闲就向元顺帝请旨赐婚,当然是很愉快的就答应了,一道圣旨下来,王闲和安琪尔就如愿以偿的成婚了,场面十分热闹,很有排场,有了元顺帝支持,就没人敢看不起王闲汉人的身份了,反而是各种羡慕安琪尔,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小妾了,恨不得赶紧把自己的女儿送给王闲,沾点喜气。
再后来,哈麻的妹夫秃鲁帖木儿一看姐夫因为西番僧得宠,嫉妒的不行,也搞了几个天竺的僧人来,要分一杯羹。
然后得宠的哈麻终于对脱脱露出了獠牙,无巧不巧,脱脱举荐他弟弟也先帖木儿领兵作战失利,被哈麻抓住把柄,直接把兄弟二人一锅端了,死在了贬谪的途中。哈麻接替脱脱的职务,成了帝国中书省左丞相,朝中大权,尽数被哈麻所掌握,连带着文艺同志雪雪也是升官进爵,脱脱的家资也全部归了兄弟二人。
哈麻大权在握以后,就觉得当初靠献西番僧和房中术来取悦皇帝的事情太丢人了,准备把这一页翻过去,抹杀这段历史,况且又深知元顺帝已经被自己给玩坏了,昏聩荒唐到了极点,眼看是靠不住了,准备扶立皇太子继承大统,结果兄弟俩的悄悄好恰好被自己的妹妹给听到了,自古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都是朝外拐的,直接是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秃鲁帖木儿,秃鲁帖木儿大慌,害怕万一皇太子继位之后自己失宠,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向元顺帝说哈麻的坏话。
说什么坏话呢?秃鲁帖木儿告诉元顺帝,我大舅哥说了,皇上你现在不行啊,雄风不振了,元顺帝大为震怒,我头发还没有白,牙齿还没有脱落,宝贝也依然管用,怎么就不行了呢?难道哈麻比我强吗?
随便找了个理由,逮了个机会,就将哈麻全家都一棍子打死,哈麻从脱脱那得来的资产还没来得及开库,就又转移到了秃鲁帖木儿的名下,这是后话了。
且说王闲和安琪尔大婚之后,夫妻二人恩恩爱爱,小日子过得很滋润,王闲又以府上清冷为名,向哈麻要了一队卫兵和一众仆俾,当然了,主要是要那人,那人到手之后,又将安琪尔的母亲乌娜也接到了自己府中,这个时候的哈麻每天和皇帝一起玩大把的女人,根本顾不上家里的两个老婆,王闲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管不着了。
在官场上,王闲以全心全意为元顺帝写书为由,躲着不上朝,实在是不敢上朝,不想上朝,朝堂之上,已经说不得是地狱还是天堂了,活色生香,yin声浪语不断,王闲受不了,安心帮着脱脱修宋史,写自己的小说,撇的干干净净。
半年之后的一天,王闲刚从宫里回来不久,院子里便传来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原来,是陆云珂的病犯了,彤云马也没了,岳清河直接一路抱着陆云珂,按照当时王闲留下的地址找了过来,这才知道王闲早已换了宅子,亏得那人那时候还在哈麻府上当值,不消说,直接领着师徒二人来到了王闲府上。
看到安琪尔一脸幸福的挽着王闲的胳膊从屋里出来,再看看昏迷不醒的陆云珂,岳清河心中不是滋味,但是终究没说什么。
王闲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也不避讳安琪尔和那人,将陆云珂从岳清河手中接过,安放在床上,一刀划破了自己的胳膊,给陆云珂喂血。很快,喝到血的陆云珂悠悠转醒,一看房梁就知道自己是到了一处陌生地方,一扭脸,看见王闲正在一旁看护,心中一阵酸楚,不由得就流下泪来,叫了一声七哥,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安琪尔和那人早已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相信无论任何人看见陆云珂喝血这一幕,都会怔在当场。
陆云珂哭的委屈,王闲更是看的心疼,不由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脑袋埋在王闲怀里,闻到那股久违的温热气息,陆云珂哭的更可怜了。
“七哥,你不想珂珂吗?为什么不回医馆看我和师傅,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你,也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你。”
“是七哥错了,七哥不好。”王闲柔声说道。
“七哥没有错,珂珂不怪你,知道你为难的,你在这里有没有受委屈?新媳妇对你好不?”陆云珂问道。
“好,安琪尔是个好女人呢,也是时候介绍你们认识了,安琪尔,这是我师妹陆云珂,珂珂,这就是安琪尔。”王闲两边介绍道。
陆云珂喝了血,身体也很快的恢复过来,使了个小心思,就赖在王闲怀里不起来,看着安琪尔说道:“原来你就是安琪尔妹妹,很早便听七哥提起,今日终于得见,倒是个美人胚子呢,也不枉七哥娶你。”
安琪尔还沉浸在陆云珂喝人血所带来的震惊之中,陆云珂嘴角犹自带着血迹,更是触目惊心,被陆云珂这么一问,当下气势先矮了半截,刚想要应答,突然一想,我才是七哥的正妻啊,现在可是争名分的时候,怎能露怯?
“原来是珂珂师妹啊,我也早听相公提起过你,这位前辈应该就是七哥的师傅岳老先生吧,安琪尔拜见岳老先生,大婚之时,未能前去见礼,请岳老先生见谅。”
安琪尔也取个巧,一句师妹,就是在提醒陆云珂,你和七哥虽然认识的早,情分也深,可现在我才是七哥的妻子,你可要搞搞清楚。随后又大大方方的向岳清河见礼,完全是一副当家夫人的气势了。
“哼,七哥难道没告诉过你吗?我和七哥早已私定终生,先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要不是因为你,我也早就和七哥成亲了,你可不要分不清大小哦。”陆云珂话是对安琪尔说,眼睛却是千娇百媚的看向王闲,俨然一副撒娇的样子,这是等着王闲给句话,主持公道,为自己正名呢。
王闲正在为难之时,却听见安琪尔出声说道:“行了,珂珂师妹,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