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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兄,你难道认不出本教的传世信物了吗?见潜龙戒,如见教主亲临,尔等还不下跪参拜!”
状况斗转,让众人都摸不清头脑,不过亭内之人都是潜龙教的上层领导了,自然不会认错了潜龙戒,只是想不通潜龙戒为何会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一时间实在反应不过来。
“执法长老文鹤翎,参见教主!”文鹤翎紧随其后参拜道。
“属下参见教主!”包括韩正在内的四位堂主也是愣愣的拜了下来。
“参见教主!”围在亭外的弟子们不知所以,一头雾水,但是看到领导都跪了,必然是承认了这小孩儿的非比寻常,也是纷纷跪下身来拜见,这阵势,把王闲吓了一跳。
镇定!镇定!王闲不断的告诉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陆长老,这是为何?你约我前来,就是要莫名其妙的受这番拜见吗?”
“教主有所不知,且容属下解释……”当下,陆妄天将潜龙教的来历和本次聚会的经过详细的向王闲讲述一遍,尤其对王闲手中的潜龙戒和现任教主张九天详加介绍。
王闲也不笨,一听就明白了,看来一直被自己叫做老张的张屠户应该就是潜龙教现任教主张九天了,他将潜龙教的传世信物交给了自己,自己现在就是潜龙教的代理教主,可以行使教主的权力,想到潜龙教竟然是陆秀夫、文天祥、张世杰这三位历史上响当当的大人物所创建,心中也是敬佩不已。
于此同时,王闲也想到了六道笔下那个秉承着“洪武门下,英才辈出”的洪门,和潜龙教可说是极为相似,只不过眼下这情况,潜龙教要比洪门惨得多,正面临着内忧外患的解体危机。
“教主,请问张教主他老人家现在好吗?”陆妄天问了一句,这是要证明王闲潜龙戒的来路,要为王闲正名。
“老张与我可说是忘年之交,他现在很好,只是不想被人打扰,所以将潜龙戒交给了我,并将自己的断魂刀传授于我,我想这些应该可以证明我所说的话了吧。”王闲手一晃,凭空多出了那把杀猪刀,陆妄天心中一惊,单单这一手拔刀,就有些厉害啊,莫非他真是个武学奇才?
王闲露出的这一手同样没有瞒过文鹤翎和韩正等人的眼睛,几人都是心中清楚,这小孩儿恐怕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却有这么深的造诣,莫不是得到了张教主的真传?肯定是这样了,如此说来,这小孩儿和张教主的关系恐怕也是非比寻常的,会不会是张教主家的公子?要是这样的话,继承教主之位,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教主说的哪里话,本教教规,见潜龙戒如见教主亲临,教主无需证明什么。”陆妄天满意道。
“既然不怀疑了,那就来说说,我是不是可以参与本次教众聚会了?”王闲问道。
“当然,不仅可以参与,而且可以行使教主的一切权力,今天在这里,全由教主做主!”文鹤翎作为执法长老,自然首肯道。
“既然如此,诸位平身吧,一切从长计议。”王闲挥了挥手道。
原本陷入僵局的聚会,因为王闲的出现,峰回路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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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让我当教主?不干!
“请教主上座,聚会继续进行!”陆妄天起身说着,将王闲让到了教主的交椅上。
王闲也不推辞,一挥下摆,潇潇洒洒的坐在了交椅上,双臂自然而然的放在扶手上,目光扫视众人,并不主动说话。
就在王闲坐上交椅的那一刻,众人突然有一种感觉,王闲的身影似乎变得十分高大,与那把交椅竟是如此的契合,仿佛那交椅就应该有王闲来坐,尽管他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交椅上有了人,底下的教众也感觉有了主心骨,心里舒服了很多,来自一个小孩的安全感?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觉得这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因为坐在那里的王闲的确能给人这种感觉。
“刚才你们说到哪儿了?”王闲问道。
“回禀教主,方才属下宣读了功过簿,赏善已毕,正值罚过,绿柳堂堂主秦之由,勾结蒙狗,残杀同族、迫害教众,其罪当诛,但是秦堂主亲人全被蒙狗控制,说起来也是身不由己,所以还未下定论。
白莲堂堂主韩正,五年来,无所作为,碌碌平庸,愧对堂主之位,并且公然质疑本教权威,提出要主动退出本教,这两件事,还请教主您定夺。”文鹤翎解释道。
“秦堂主何在?”王闲问道。
“属下绿柳堂堂主秦之由,参见教主。”秦之由跪倒在地回禀道。
“秦堂主不必多礼,起来吧,教规再大,大不过人情,为了保全自己的亲人,牺牲一些不相干的、不重要的人,我认为秦堂主所作所为并没有错,毕竟,你我都不是圣人,说不得那些舍己为人的话。”王闲缓缓说道。
“这……教主当真这样认为?”秦之由激动的问道。
“当然,说起来,秦堂主乃是本教的堂主,本教却对秦堂主亲人被挟制一事无所作为,是本教对不住秦堂主,秦堂主,你受委屈了。”王闲道。
“教主……教主圣明!教主圣明!属下多谢教主谅解,多谢教主!”王闲一番话下来,已经将秦之由感动的几yu垂泪,总算听了句人话啊。
“秦堂主亲人被蒙狗挟制,可有把握救出?”王闲问道。
“有!教主,多年来,属下已经摸清了蒙狗扣押属下亲人的大营,只是人手不足,布置未妥,因此人气吞声,不敢动手,只要给属下足够的人手,属下就有把握!”秦之由肯定的说道。
“那就好,本次聚会之后,我会亲自出手,随秦堂主一起救出秦堂主的亲人,堂堂正正与蒙狗一战,秦堂主可愿意?”王闲道。
“愿意,属下愿意啊!不需教主亲自动手,只要能给属下加派一些人手,属下就敢和蒙狗拼上一拼,定要杀他个血流成河,为亲人讨回公道!”秦之由双拳紧握,振声说道。
“怎么,秦堂主是怕我本事太差,会拖累了秦堂主,还是怕我没有魄力,不敢随秦堂主奋力一战?”王闲身子前倾,问道。
“属下不敢,教主刀法神妙,有目共睹,处事公正,魄力非凡,属下只是不敢因为个人的事情劳烦教主!”秦之由诚声道。
“你既然称我一声教主,我自然要为你做主,如果连教众兄弟的亲人都保全不了,我还做什么教主,此事就这么说定,秦堂主,你且耐心等一等,聚会一毕,即刻出发。”王闲一锤定音。
“多谢教主,多谢教主。”秦之由高兴极了,晕晕乎乎的回到座椅上,已经在计划营救行动了。
“白莲堂?白莲?好熟悉的名字,姓韩么?原来如此。”王闲心中略作思量,有了底,这才问道:“白莲堂堂主韩正何在?”
“属下在!”韩正听了王闲和秦之由的对话,觉得这个从天而降的小教主似乎有几分意思。
“韩山童是你什么人?”王闲问道。
“嗯?”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将韩正问的一愣,自己设想了一万种对话,结果想了个寂寞,实在没想到第一句竟然是个这!
“童儿正是犬子。教主何以问起犬子?”韩正问道。
“原来是韩堂主的儿子,韩堂主可生了个好儿子啊,不知山童兄弟今年多大了?”说起来,韩山童作为历史上第一个正是举起反元大旗的农民起义领袖,也算是条汉子了,不过书上对韩山童的介绍都是卒于1351年,生年却是不详,如今见了他爹,当然要好好问问。
“回禀教主,犬子出生于1320年,今年刚好十五岁。”韩正据实答道。
今年15岁了?还要比我和朱元璋大几岁。王闲心中明了:“回去代我向韩兄弟问好,告诉他,我叫王闲,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王闲道。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上来不聊老子的事,先说老子的儿子,老子的儿子当民工当得好好的,你怎么就知道了?韩正无语,嘴上只是一味应和敷衍。
王闲当然看得出韩正的态度,撇了撇嘴:“该提醒的,我已经提醒了,至于当不当回事,那是你们父子自己的事,下次见面,让韩山童小心点儿!”王闲说了一句严重的话。
韩正更懵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小心个毛线啊,丝毫不以为然。
“至于韩堂主所提的退出本教一事,准!”王闲挥手道。
啥?
韩正愣了,在场的人都愣了,准是个啥意思?